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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漁笑:“這是兒媳的本份。”
榮王妃心中滿意,對謝婉妤這個精挑細選的兒媳婦,她是極其滿意的。家世顯貴,人材拔尖,更難得的是對兒子的一片心意。
當初決定娶謝婉妤,自己也是捏了一把汗在賭。賭的就是謝婉妤對兒子的情誼,也賭她知廉恥,因丈夫不能人道就嫌棄,那就是淫蕩。
幸好自己賭對了,謝婉妤比她想象中還配合。這些年兒子也在謝家的幫襯下步步高昇,他們雖是王府,但是榮王是個沒本事的,尊貴有餘權勢不足。
“那復禮處?”阿漁眼望著榮王妃。
榮王妃道:“我來說吧。”這是兒子逆鱗,她怕謝婉妤觸了黴頭,傷及二人情分,那就不美了。
榮王妃又說名醫她會去找。
阿漁就說辛苦母妃了。
客套一番,阿漁告辭。
回到院子裡,阿漁抓起一隻貓揉。
世道不公,一個女人若是沒有生育便是犯了七出之條,可以被夫家天經地義地休棄。
可因為丈夫不能人道而休夫,哦,這世間還沒有休夫一詞,到了女人身上就只有和離了,卻是少之又少,哪一個不是被指著脊樑骨罵不知廉恥無情無義。
想站在道德制高點上風風光光地離開,且得廢上一番心思。不著急,她還挺期待沈克己被戳到痛處的屈辱模樣。
不舉對一個男人而言,比死還難受。她就是要一遍又一遍地提醒沈克己,他算什麼男人!
不只表面上不算,內裡更算不上。利用一個真心愛他的女子,當她沒有利用價值之後,立馬變了嘴臉,轉而嫌棄她妨礙自己追求幸福,欲除之而後快。
晚上沈克己從衙門回來,就被榮王妃單獨留了下來,屏退左右,榮王妃語重心長地說了請大夫的事。
沈克己驀地握緊雙手,當年種種羞辱還歷歷在目。
見他勃然變色,手背上青筋畢露,榮王妃心如刀割,想就這麼算了,可一想起許側妃,心又硬了起來:“復禮,你就甘心辛辛苦苦為別人做嫁衣,忙活一生全便宜了外人。”
沈克己臉色來回變幻,誰人不想後繼有人,可他治了這麼多年,實在不想再受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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