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1/4 頁)
欺辱的話?豈不是對不起我自己?”
秦芳此言之後,宰輔瞪著她說不出話來,而此時那捧著匣子的人也總算在到了殿前,當下宰輔大人招了手,把匣子拿過,將其中的釵環直接取了出來,衝秦芳一比:“伶牙俐齒的惠郡主,現在,你又作何解釋?”
秦芳一看他拿出來的東西,便是心裡嘆息了一聲:果然啊!
第十八章 指鹿為馬
更新時間2013…11…12 14:56:16 字數:2336
這釵環,秦芳是第一次見,但縱使如此,她腦海中卿歡那模糊的記憶,也能肯定這就是那枚信物,是僅有的一支獨屬於她的釵環--金鳳玉釵環。
不過此刻,她不能認。
她眯縫了一下眼,一臉疑惑的打量了一下那釵環後,她衝著宰輔開了口:“宰輔大人可否讓卿歡細看一二?說實話,我不確定它是屬於我的東西。”
葉正樂的嘴角勾起一絲得意的笑:“惠郡主要看,我可不攬著。”他說著把釵環給了身邊的太監,那太監立刻捧著來到了秦芳的身邊。
葉正樂是根本不怕卿歡毀了這釵環的,且不說這質地乃金玉構造,難以毀壞,只她若有半分毀壞之行,那無疑是不打自招,所以他很樂意欣賞一下卿歡難看的神色。
“公公請稍等片刻。”秦芳看到釵環到跟前,並沒立刻拿過,而是把書中的婚書最後一個還白的角放到了手臂上冒血的窟窿前。
婚書徹底的成了血書,鮮紅的血液已經掩埋了舊跡,雖不至於看不到陳舊的字元,卻至少比那句血濺此書來的剛烈。
秦芳將血書慢條斯理的疊好,放進了公公的手裡,這才從懷裡抽出了手帕自行捆綁了血洞。
做完這些,她不但請太監把婚書還於陛下,更央求他弄些清水來給自己洗去手上的血。
“你不是要看釵環嗎?磨嘰什麼?”葉正樂見她磨磨蹭蹭自然不耐催促,秦芳瞥了他一眼:“宰輔大人急什麼?這可是您手中證明我不檢的重要證物,若我手上的血弄汙了它,等下你還不說我故意破壞證物?再者,若它真是先皇賜予的那支,今日不管我會怎樣,它也當完璧相歸,我又怎敢讓它沾染上其他東西,有礙將來的流傳?”
秦芳之言不卑不亢是不急不躁,那淡定的模樣讓很多人的目光都充滿了疑色,更有不少人已經打量起宰輔大人--顯然就此刻的局勢來看,宰輔大人似乎太過咄咄逼人,而惠郡主倒是不慌不忙鎮定自若,這怎麼看,都沒半點心虛的意思。
丫鬟端來了銅盆,秦芳就著水盆清晰了手上的血液後,擦拭乾淨,這才接過了那釵環端詳。
她目色平靜,手捏著那釵環細細的看,那專注而不漏一處的仔細,宛如一副鑑賞之態,尤其是觀察到其上家徽時,她更是伸手輕輕的抹了抹,隨即她的嘴角揚起一抹輕嘲之色,而後把手裡的釵環放到了身旁太監的手裡,這才看向了一直沉默的王爺老爹。
“父親大人,還是您來看看這釵環吧。”秦芳說著不屑似的扭了頭,身子微微擰著,而此刻她受傷的手直接鑽入了右手寬大的衣袂裡。
太監捧著釵環先是看了一眼宰輔,才又看了一眼皇上。
“咳咳,讓卿公看看吧。”一直把視線落在血色婚書上的皇上此時終於開了口,可依然視線在那血書上,而那憔悴的臉,也已經看不出息怒之色。
太監應聲捧了釵環過去,卿嶽當即雙手捧起,這一捧一瞧,他眉眼裡閃過一抹驚詫,繼而整個臉色都成了豬肝色的醬紅,而後他直接瞪向了宰相葉正樂。
“忠義王何必惱恨的瞪我,這東西是別人在林地裡撿取的。”瞧著忠義王那難看的臉色,葉正樂眼裡閃著樂禍之光:“怎樣,這東西你不陌生吧?”
卿嶽聞言開了口,洪亮的嗓門可沒先前的穩態,有的是怒不可遏的氣息:“葉大人,我卿家自擁帝以來,還沒受過如此大辱!你說這釵環上,有我家徽,敢問我卿家是何家徽?”
葉正樂一愣:“馬啊!”
“戰馬!我卿家家徽可是戰馬!”卿嶽怒色滿滿的幾乎是吼了:“家徽之意,乃鐵騎所踏之處,必是吾皇之疆土!你口口聲聲說這釵環上有我卿家家徽,你睜大了眼給我看仔細,這是我卿家家徽嗎?這是嗎?”
葉正樂見忠義王在大殿上都忍不住的發飆起來,自是意識到不對,當下連跪都顧不上了,一個竄身起來,上前捉了那釵環瞧看,立時他眼瞪直了:“鹿?”
他難以置信的揉揉眼,又看了看怒目的忠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