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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親近,這才免了你的罪,這等帽子你下次扣之前還是先過過腦子吧,說不定哪天陛下心情不好,你再撞上,可就未必躲的過了!”
秦芳那不急不躁話中有刺的一頂,當時吉祥就啞了口,反倒那南宮瑞開了口:“但你不跪朕總是事實。”
秦芳抬頭直接直視於他:“我當然不跪了,一則,我乃階下囚,二則我家人尚在你手,我們生死未卜之餘,還揹負了罪名,既然到處相傳說先帝之死是因我之罪,我們一家都難逃關係,看來八成是要被砍的,我若跪了,豈不是虧了?”
“虧?那你的意思要怎樣不虧?”南宮瑞眯了眼,那張好看的臉上竟有一絲玩味之色。
“自是我家人無罪釋放,陛下還我一家清白啊。”秦芳說著昂了頭:“我與我的家人,只跪不坑害臣子的帝皇,陛下您是嗎?”
南宮瑞聞言眼裡閃過一抹殺色,隨即卻又消散。
“朕和你認識也算多年,從不知道你竟如此伶牙俐齒,回想當初,朕與你共賞花卉,你支吾不語,就是看朕一眼,都戰戰兢兢臉紅如霞,如今反倒盯著朕這般言語,倒是一點也不知忌諱啊!”
“此一時彼一時,陛下那時尚是我的未婚夫,於理,宮規甚重,我違背不起,如今你我已無婚約,你不是我的未婚夫,我看了瞧了也是無妨的,反正我手無寸鐵,更是階下之囚,莫非又有那不過腦的笨奴才要說我刺殺您的嫌疑嗎?”
秦芳的話讓吉祥的臉色難看之極,但他又發作不得,畢竟現在是皇上再和郡主說話,他沒插言的份兒。
“勝者為王,敗者寇,你在這裡,只要朕說你是,你就是,可知?”南宮瑞盯著秦芳,眼神隱透犀利。
“知,歷史都是勝者書寫,我自是揹負罪名的結果,不過有人忘記了一言九鼎的帝王之諾,我又有什麼辦法。”秦芳說著理所當然的轉了頭,於是便看到了坐在一旁端茶輕抿的蒼蘊。
此刻他依舊是一襲白衣,銀色的絲線在那月白之上繡著竹紋陪著他那長長的梳起的馬尾,以及他腰上懸掛的劍,倒是英氣滿滿。
“你何必拿話激朕,朕不輕諾,既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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