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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
“諸位!這就是卿歡,咱們族長卿嶽的嫡女,她從都城裡攜族令而歸,昨日才歸於族內,點亮了石屋內的火繩……”三爺爺亮著嗓門於眾人介紹她,一時間的用詞中肯的讓秦芳也聽不出什麼情緒來,只能客氣的朝著前方行了一個女子最得體的福身禮。
“什麼?攜族令?”有人驚訝問話,秦芳還沒看清楚是誰說的,大家就七嘴八舌起來,大體的意思和表情,其實和昨日三爺爺看到她時的疏離是差不多的。
當下三爺爺令眾人安靜下來,略略提及了秦芳的情況,當大家明確的知道是族長把族令交付給自己的嫡女,而後她遵循族長之意,忍辱負重的在都城生存,為保族長平安以及家族不被輕視時,大家才對秦芳的表情緩和了一些。
但,只是緩和而已,畢竟敢於與皇家斷親,這可不是誰都有骨氣和膽識去做的事。
再加之之後立刻發生了事變,導致整個卿家聞風都收了在族地之外的駐點,以保安全,就可想而知,不少人還是遷怒於她,認為卿家之後的遭遇,就是因她而來的禍事。
所以秦芳看到大家那些表情,就越發的感覺到來自於族人的重壓。
而此時三爺爺則一臉沉重的講起了她為何會此時回到族地之中……他提及了族長流放遇襲,也提到了秦芳的藉機開溜。
這一下,剛緩和的氣氛與壓制的擔憂一下就爆發了出來,有人立刻出聲到:“這般偷偷回到族地,若被人發現,豈不是有欺君之嫌?”
秦芳抿唇剛要作答,一旁的二小姐竟就開了口:“欺君怎麼了?他們先對族長下的黑手,還不興我們自保了嗎?難道我們卿家就是好欺負的?”
這樣的言語讓眾人一時無言,讓秦芳不由的打量了她,就看到她不屑似的鼻尖向上,而此時三爺爺也開了口:“阿宸這話說的不錯,我們卿家為南宮家打下了江山,也都俯首稱臣,可他家卻過河拆橋,我們怎能還把他們奉為君上,去拋頭顱,灑熱血?”
眾人當下紛紛點頭,一臉義憤填膺之色,然這個時候,那二小姐卿宸又開了口:“爺爺,要我說,其實可恨的並不能算是南宮家,畢竟之前南宮家對咱們卿家還是不錯的,不然也不會為大表姐指婚了不是?要我說,罪者是南宮家娶的那個女人,她惱恨大伯父娶了個北武長公主,就處心積慮的要害咱們卿家,她才是罪魁禍首!”
秦芳聞言當即看了一眼卿宸,心道:嘶,她幹嘛要提盛家,又說北武的,難道……
第二百一十八章 鐵劍山,永不低頭!
秦芳剛對卿宸的話有些擔憂的警惕,眾人情緒就似乎都被這一句話給點燃了。
不但有不少人點頭,更有許多唏噓聲,甚至還有一位年歲大約四十上下的中年男人當即言語:“哼!北武那個女人要嫁進卿家時,我就說過,這是個禍水,如今,看看應驗了吧?”
北武那個女人,是誰?不就是卿歡的娘嗎?
秦芳聽到這人如此不屑的言語,當下不滿,看了一眼那人後說到:“閣下,我該怎麼稱呼?”
“我是你五叔!”中年男人昂著下巴一派長輩作風,秦芳當下衝他一個福身後說到:“五叔好!今日雖然和您是第一次見面,但卿歡對您卻是如雷貫耳的!”
“哦?”那中年男人詫異的挑眉。
“咱們卿家雖然是武將世家,卻也有書香門第的根,我記得爹爹他不止一次說過族中最懂禮儀,最知大體的便是您了,今日見到您,便忽然想要請教一個問題,還請五叔為我解惑!”
中年男人當下就是一臉得意之色:“什麼問題,問吧?”
秦芳抬頭看著他:“敢問五叔,何謂長幼有序,兄友弟恭?又何謂妄言誑語,口中無德?”
那一瞬間,中年男人的臉色如彩罐破裂一般,是青中見白,白中見紅,總之很是難看。
為何?
他先前說北武長公主是禍水,可北武長公主是誰,不就是卿嶽的妻子嗎?
說人妻妾與家眷的,和說卿嶽有什麼區別?
而卿嶽呢?雖和他是表親兩房,到底卿嶽也比他大,是他的兄長,更何況還是卿家的族長。
他這不但忘了長幼之序的亂禮,更妄言族長與其妻,可是無禮啊!
所以秦芳給他送上梯子讓他爬上去,再抽了梯子。怎不叫他難堪?
而他想要解釋什麼都是徒勞的。
因為在這個時代,禮,比什麼都重。
當下那中年男子臉色難看的憋在那裡,此時三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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