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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陽肯定的點點頭,“是的夫人,麻將我真的不會,”她哪會這些啊!?
“沒事,你那麼聰明,一學就會的,很簡單的,”家裡人口少,想湊桌麻將都不行,現在好了,艾陽來了,加上吳媽,終於不再三缺一。
……
桌牌一鋪,八圈八圈的打下來,四個人一直熬到十二點,容重言看著兩眼通紅的艾陽,“媽,時間不早了,您該休息了。”
汪夫人身體很疲憊,精神卻極為亢奮,“小艾你大厲害了,一涮三啊,重言雖然不怎麼陪我打麻將,但他打牌精著呢,就沒輸過,今天連他都沒贏著錢,淨在這兒點炮了,太解氣了!”
吳媽雖然也是個陪玩,但她跟著汪夫人有年頭兒了,容家手面又大,在外頭她也是個富太太了,“可不是麼,我可是陪著夫人摸老了牌的,就沒見過這麼會打牌的小姐!”
艾陽笑著將自己贏的籌碼放在桌上,跑人家家做客,再把主人家都給贏了,就太不好意思了,“我也是隨便打的,真的,剛開始我連什麼是輸什麼是贏都不知道呢,後來就稀裡糊塗的胡牌了,我倒現在還懵著呢!”
汪夫人怎麼會要艾陽的籌碼,“沒事,以後每天陪我打幾圈兒你就會了,這陣子家家過年,大家都忙,平時下午,老有人過來打麻將的,到時候你多看看,很簡單的。”
汪夫人剛才是笑話容重言個偏心眼兒,給艾陽點炮點的不要太明顯,偏艾陽是真不會,他一點,她就推牌,平胡都胡的不亦樂乎,後來汪夫人跟吳媽就在一邊陪打看熱鬧了。
反正過了年她也要回信河莊子上,不可能成天陪著汪夫人,艾陽答應的十分痛快,“好的,我也覺得這個挺有意思的,想跟著夫人好好學學呢!”
“瞧這孩子,還叫我夫人呢?”汪夫人想了想,隨著容重言叫媽太早了些,“你就叫我伯母吧,聽著親切。”
……
“你一直喂牌給我,伯母跟吳媽都看出來了,你也不知道收斂點兒,”容重言送艾陽回房間,一出主樓,艾陽就埋怨上了,“搞得我後來你點我都不敢要了,太丟臉了知不知道?”
這不等於是作弊騙自己老媽嗎?
容重言笑著攏了攏艾陽身上的大衣,“那邊媽種了幾株臘梅,要不要過去看看?”
他伸手攬著艾陽的肩膀,“你不胡我的,自己不也摸到了,說明你的運氣還是很好的。”
“唉,不能這麼算,”容重言遞牌遞的太明顯了,艾陽視力好,容重言一遞牌,汪夫人就偷笑,“伯母肯定覺得你是個傻子。”
汪夫人跟吳媽的牌齡比艾陽的年紀都大,容重言才不會覺得自己瞞得過她們兩個,“知道了又如何?我會討女朋友歡心,我女朋友才會喜歡我,你不知道,爸爸在時,我們也老陪我媽打牌,那個時候,爸爸就沒贏過。”
好吧,你們這也是家學淵源了,艾陽依在容重言懷裡,抬眼看牆角盛放的梅花,“可真香,這兒真是太好了,空氣好,天氣好,東西味道也好,連花開的都這麼漂亮。”
容重言還以為艾陽是在說容公館呢,“真的?你很喜歡這裡?”
艾陽點點頭,她伸手環住容重言的腰,“我很喜歡,而且這裡還有你。”
……
“梅清姐,我聽說滬大這次出國的學生過了年就要啟程了?他們都要去哪裡啊?”鄭嘉惠幫安梅清整理著這次送往皖西的物品清單,去年秋天那裡遭了災,聽說是顆粒無收,汪夫人就號召她主持的募捐會善蔭會給那裡捐了一批糧食跟衣服,還因此被報紙上猛誇了好幾天。
做為善蔭會的幹事之一,鄭嘉惠跟安梅清要把這些清單整理好了存檔,以備將來大家查尋。
今天是善蔭會年前最後一次開會了,她們這些幹事,早早就到共挽園等著汪夫人了,這次會議的議題鄭嘉惠之前就聽說了,開了春滬市郊縣的春耕又要開始,而青黃不接的時候百姓的日子最難過,汪夫人想再籌筆款子,接濟一下他們。
但今天來的人最大的興趣還是剛剛住進容家的艾陽,“梅清姐,你說今天汪夫人會不會帶著李小姐一起來啊?”
“我覺得不一定,”安梅清沒說話,鄭嘉惠的二嫂鄭允山的妻子田雅芬已經介面了,“我不是說李小姐人不好,但是她是高湖鎮出來的,根本不懂咱們滬市的這些在規矩,來了也是浪費她跟大家的時間。”
而且滬市的上流圈子,也根本不外流這個外來戶,“汪夫人再寬厚,也不會什麼也不教,就把人帶出來。”
她覷了一眼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