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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鄰居的熱情,只能加快步子往家走。福生和周磊對視了一下,不解地跟了上去。直到進了家門,看到守在門口的爹孃,周琳一頭撲進趙氏的懷裡,眼淚刷地決堤了。
被周琳這作態唬了一跳的趙氏趕緊抱著她問,“這是怎麼了,受了什麼委屈?”隨即隱含怒氣地看著女婿,“我這閨女向來嬌慣,不知道有哪裡做得不好,你直接跟我說,我好好教教她。”
福生看著壓著怒氣的丈母孃,還有虎視眈眈的老丈人和大舅子,只覺得無辜又委屈,“這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啊,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家裡人也都很滿意琳琳的,沒有人跟她生氣啊?”
趙氏幾個卻不信,不然好端端的怎麼哭成這樣?沒有辦法的福生只能跟媳婦求救,“媳婦,你說說啊,這是怎麼了?”媳婦哭了他也心疼啊,但是再不出來說話,他估計沒進門就得吃上一頓竹筍炒肉了。
周琳這時才不好意思地小聲說道,“我只是想家了,蔣家沒有人難為我,公婆和福生待我都挺好的。”福生這才鬆了一口氣,趙氏幾個就有點尷尬了,只能轉移話題,趕緊把女婿讓進屋裡。
留女婿在外面和男人說話,趙氏拉了閨女進房,關上門仔細問了她這幾天的事情,發現也就一個嫂子難纏一點,但是馬上就要分家,也不算什麼事,這才真正放下心來。
不過防範於未然,她還是摟著閨女耐心教導,“新媳婦進門難免要辛苦一點,你婆婆既然厚道,你也不能欺她好性子,該敬的也得敬著。就算分了家,隔三差五去陪她說說話,做了好吃的端過去一碗。你婆婆誇你一句,可比自家人誇你千句百句還有用,女人有個好名聲比什麼都強。”
周琳自然虛心接受孃親的經驗之談,她總覺得好久沒見到娘了,膩在趙氏懷裡不肯出來。床上的寶兒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看到娘抱著姐姐,光著屁股就爬了過來,一邊推周琳一邊急得大叫,“這是我娘,不抱姐姐,抱寶兒……”
周琳故意逗他,“我偏不起來,這也是我娘,當然能抱我了。”看著弟弟都急得掉金豆豆了,她才從趙氏懷裡出來,寶兒趕緊一頭扎進自己娘懷裡,小手緊緊抓著趙氏的衣襟,警惕地看著自周琳,生怕她來跟自己搶。
趙氏抱起小兒子就罵,“沒穿衣服就亂爬,也不嫌凍得慌。”趕緊找了薄襖棉褲給他穿上,“真是個沒良心的,以後啊,就是你想見姐姐都難了。”兩歲生日才過了不久的寶兒哪裡懂得離別愁緒,恐怕就連他嘴裡正啃著的手指頭都比姐姐重要。
給兒子穿了衣服,趙氏就把他交給了閨女,自己則出去準備殺雞宰魚,準備午飯了。
無視堂屋裡陪坐的福生求救的目光,周琳牽著自己弟弟的小手在院子裡玩“你追我趕”的小遊戲。寶兒在前面一邊跑一邊興奮地大叫,“姐姐,你追不上我!”等跑到院子的另一頭,又讓周琳在前面跑,他來追。跑了十幾個來回,也不見這熊孩子喊累,她自己倒累得滿頭大汗。
帶一個兩歲多的孩子真是個體力活,等趙氏來通知開飯的時候,周琳終於能喘口氣,心有餘悸地抹了一把汗。回頭就跟趙氏吐槽,“光看著寶兒我就不想生孩子了”。趙氏用過來人的口吻說,“等你生了孩子就不這麼想了。”周琳想象不出來,等自己真生了孩子也許就有體會了,反正她現在是一點都不喜歡帶小孩子,偶爾逗逗還行。
午飯有雞有魚,非常豐盛,然而福生卻非常悲憤,一家子都卯著勁兒灌他酒,看來對自己把媳婦拐走的事實非常不甘心。吃吃喝喝,一頓飯到了半下午才結束。
福生已經喝高了,不住地叫著“媳婦”“琳兒”的,頂著家人意味深長的目光,周琳粗暴地灌了他一碗內容豐富,味道精彩的醒酒湯。看著男人臉皺得跟吃了酸橘子一樣,她才覺得解了一點氣。
周琳和大哥一起把迷迷瞪瞪的福生扶到自己的房間睡下,男人翻了個身,聞著熟悉的味道,很快就打起了輕微的呼嚕。周琳回到堂屋後才想起還沒跟家人說分家的事情,趕緊跟趙氏說了當時的情況。
周家人都覺得只要大面上分得公允就行,都不關心小兩口分了多少東西,只問她什麼時候搬到新居,他們好去幫著燎鍋底。
“再過兩天就是十五了,我們準備先去置辦點東西再搬,剛分家除了傢俱什麼都東西沒有。”周琳想了想,“還是到十六搬吧。”
“居家過日子,油鹽醬醋,鍋碗瓢盆都少不了,是得準備妥當再搬,不然吃個飯都犯難。”周奶奶點點頭,認為孫女考慮得周全,“不過,油鹽醬醋家裡鋪子都有,你們回去時帶點回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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