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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很冷了。冷歸冷,淮河是水質優美清澈的一條河。冬都能看見魚兒在其中游來游去,鄱明湖有名的螃蟹,汲取的也是這些河水。當地的船伕,都直接取淮河裡的水喝,現在船上煲的熱水,裡面裝的就是淮河水。
謝離他們試了兩口,發現這水真的很清,不僅外貌清澈,入口甘甜。當然,如果謝離知道這個河水會後來給她帶來劫難的話,就不會這樣評價了。
冬的淮河上方,會經常性瀰漫一層霧氣。這都過了凌晨了,日頭應該曬進了大街小巷,卻並未完全破除淮河河面上這層迷霧。看起來有點像長江的霧靄氣。
也因於此,當撐船的船伕突然發現前面有軍隊時,離軍隊的距離已經很近了,沒法繞開。
“客官,三位客官,前頭有部隊。”船伕收了南宮雪的錢,知道南宮雪他們未亮出淮城,定是在逃避什麼,一看見前面有動靜馬上通知了謝離他們。
謝離鑽出船艙,手搭眉毛上,極目眺望。
霧靄靄之中,隱約見著河岸上,幾匹軍馬低下頭在河中汲水。有軍官,士兵,拿著水囊放在河裡面裝水。這支部隊,可能是要進淮城的,路經這裡便在這裡暫作休整,享用早餐。
“前面有碼頭嗎?”謝離低聲問船伕。
“是有一個,但是我們現在走的是小道。我在淮河這麼多年,第一次遇到有軍隊在這小道上走。”船伕說。
淮河沿途有許多的小河道,這些小河道錯綜複雜,連同淮河一起組成一個巨大的水。不是瞭解當地情況的漁民划船走這些小河道,都會迷路。朝廷的軍隊,更不會走小河道。一是部隊人數多馬兒多,走這些河道不能滿足運載量。二是沒必要。漁民到小河道來,主要是避開主河道執行的大船,在小河道里打漁更為方便快捷。
怎麼會突然有一支朝廷的軍隊在清晨走了小道?
一個不太妙的念頭,劃過謝離的腦海。
“船家,有可以遮蓋的東西嗎?”謝離當機立斷向船家要求遮蔽,因為眼看與部隊愈來愈近,這時候後退的話只會引起對方的疑心。
船家告訴他們船艙裡有一塊黑布,拿起來展開後,剛好可以遮蓋住他們三個。
謝離他們返回船艙,找到了那塊黑布,三個人齊齊趴了下來,拿黑布蓋住自己全身。為此,他們還拿了兩個魚簍子擋在了自己面前,再做一次遮擋。
船,逐漸靠近了能看見部隊的地方。
章節目錄 276。 殺神的伎倆
隨著朝廷軍隊的影子越來越清晰可見。()『……#!?小@說*。
謝離三人屏住口鼻的呼吸,只能透過黑布的縫兒和魚簍子中間的窟窿,觀察外面的情況。
謝離把手按在匕首上,在她兩邊,右邊臥著的南宮雪呼吸一緩一急,心裡焦急和不安全寫在臉上。
左邊的三歲殺神,是完美地屏住了聲息,好像死人似的。
謝離微微吃驚,頭側向三歲殺神。
三歲殺神看見她望過來,像小孩子惡作劇地翻起了白眼皮。
謝離忍不住想抽他。
在這關頭上,還玩!不知死活。
不過想想,殺神能知道死活嗎?
殺神誰來都殺。一支朝廷部隊,可能不到幾秒鐘會被殺神全秒了。
謝離嘴角抽抽。
船伕心情也很忐忑,手持船杆,小心翼翼,想在不驚動部隊的情況下,趁著河面雲霧不動聲色逃過朝廷部隊的眼皮底下。
船,越來越近了,三尺,兩尺,一尺。
最先發現他們船的,是喝水的馬。
兩頭在前面喝水的軍馬率先仰起了頭,其中,一匹特別俊美的白色駿馬,喉嚨裡發出了一聲嘶嘶的叫喊,像在叫主人。
南宮雪緊張地吞了口口水。
白馬皮毛不凡,怕是高官的坐騎。
專門服侍白馬的養馬官慌慌張張跑了過來,伸出手撫摸白馬的毛髮想安撫白馬的情緒。白馬一直沒停止叫聲,那雙像通曉人性的黑眼珠子衝著謝離他們。
南宮雪嘴裡喃了句:莫非我們要栽在這匹馬手裡?
謝離打出最壞的打算,在黑布裡舉起了袖箭,手裡把著機關。如果不再停止叫,她先把這馬和被白馬叫來的主人一塊殺了。
突然間,一道陰煞的冷風颳過河面,只撲白馬面前。白馬揚起前蹄剛要阻擋,卻在瞬刻之後,耷拉下了驕傲的馬頭,喉嚨裡發出的嘶嘶聲霎然而止。
這股陰煞的冷風在轉瞬間征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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