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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荒,一路他護著謝離,也是護著這個南宮雪。所以說,他認定的女人不簡單,是把南宮雪這樣清心寡慾之人的心,都給留住了。
拓跋珪跳下了窗戶,向南宮雪走過來,露出小孩子真的笑顏,像耍脾氣說:“大哥哥,我也要洗。”
南宮雪這好不容易得了清淨,又被他鬧得頭疼,又沒有謝離那本事能喝住哄住他,都快求爹爹告奶奶了,只好把自己的腳從水桶裡拔出來,把熱水讓給他期望住嘴,說:“來吧,你先洗。把腳放進去,浸泡會兒,熱氣透過腳心的經脈,就舒服了。”
“大哥哥洗過的臭水水要給我洗嗎?”
他腳臭?!
他哪裡腳臭了?他腳最乾淨了,他是有個有潔癖的大夫。
南宮雪額頭冒出三根黑線,被惹怒了,可是,殺神一身功夫,發起脾氣來殺人無數,他不敢輕易冒犯。
“行吧,大哥哥去給你換一桶水。”南宮雪認命地要把自己剛燒開拎來的熱水拎回去,重新拎一桶過來。
拓跋珪突然拉住他:“不用了,我喜歡大哥哥,大哥哥洗過的水是臭水水,我也要洗。”
南宮雪任殺神這個反覆無常的脾氣,把水桶放回了原處。
章節目錄 262。 她對於他的重要性
拓跋珪拉住他一隻袖口沒放。()∥!~。小#說!#
南宮雪認命地捲起兩隻手袖口,幫他脫掉骯髒的長靴子,要給他洗腳。
大夫的脾氣都是很好的,尤其對於無害的小孩以及像謝離這樣一顆金子心腸的人。
南宮雪剛幫他把兩隻腳放進水桶裡,給他按摩兩隻腳的經脈時,忽聽一道冷酷無情的聲線掠過他耳畔:“南宮大夫。”
一聲,就讓他渾身像被道寒風裹住,打了個寒噤。南宮雪慢慢地,若有所思的目光抬起來後,在見到眼前這雙已從孩兒變成冷酷殺神的眼睛,輕輕嚥了口口水。
“你——沒有失憶?”南宮雪不知覺地喘著氣問。
“南宮大夫把著本將的脈象亦覺如何?”
“將軍的脈象平穩,不覺異常。”南宮雪說著,狠狠地閉了閉眼睛。
他早該察覺到的,作為一個大夫。可是,他居然忽視了醫學的科學性公平性,被這個人的演技幾乎是徹頭徹尾地矇騙。
可能是他從不知道,號稱冷酷暴戾的殺神,會有這樣另一面。
比起時不時都會不小心露出自己小心眼的慕容熙,拓跋珪的演技堪稱是絕了,把他這個第一御醫的孫子都懵了。
拓跋珪,多麼可怕多麼深沉的一個人,光是眼神,都能吞滅這個世界。
如今,殺神這雙心機深沉深不可測的眸子,虎視眈眈地看著他。
南宮雪馬上能猜到他是想要什麼,說:“我不會告訴謝姑娘的。”
“你最好這麼做。但你也沒有其它路子可以走。”拓跋珪懶洋洋地把浸泡在熱水捅裡的腳伸展,像是若無其事地說,“你祖父,你家裡幾百條性命,包括你父母兄弟,都在我部下手裡握著。”
南宮雪屏氣止住全身的戰慄,低聲道:“臣會謹記這個事的。”
“對了。”拓跋珪伸出的手,按住他微聳的肩膀,眯了眯像獵豹似的眼,“你首先是我的人,然後才是她的人,明白嗎?”
南宮雪眼裡飛快地閃過一抹驚異。
他這是要他,保護謝離。
看得出,謝離對殺神很重要,或許重要的程度能超出所有人想象。
拓跋珪伸出的一根指頭,貼在了對方微訝的嘴巴上,用眼神警示:這是秘密。
南宮雪快速地低下頭。
如果被人知道自己的軟肋在哪裡,等於隨時被敵人掐住了脖子,拓跋珪沒那麼傻。他對謝離勢在必得的事兒,越少人知道越好。
南宮雪知道,拓跋珪敢把這事兒都選擇告訴他,更證明他南宮家全家幾百口生命,都可能全在這殺神手裡握著。
謝離假寐了一陣,感覺身體心靈在這段時間的辛苦疲倦,消化了不少。
在大荒也好,離開大荒也好,她的精神一直繃得很緊,一路逃命。不是她殺人,就是她會被殺。
坐起來,肚子有點餓,該找東西吃了,順道打聽京都的情況。
走到隔壁,敲敲房門,叫兩個同伴一起。
南宮雪剛和拓跋珪說完話,餘驚尚在,聽到敲門聲跳了起來。
章節目錄 263。 狗屁包子
拓跋珪不滿地掃了掃他,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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