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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有事瞞著我。”
她什麼時候變成他的人了?
揚眉,皺皺鼻。
頭一扭,他嘴巴貼近她耳朵:“你怎麼不是我的人了?我可以為你死,你也可以為我死。”
“我又不是隻願意為你一個人死。”
墨玉的寶眸狠狠一皺,深處的狂瀾代表了極不高興:“難道你不喜歡我嗎?”
“……”
“真是好冷血的女人。從沒見過你這樣的。我都對你說我喜歡你了,你不對我說不喜歡,不是喜歡我是什麼?”
他這話說的一點都沒錯。
可她哪裡冷血了?
“喜歡本尊的女人,一大把,每一個不是對著本尊熱情如火的,就你不冷不熱。”
“你喜歡熱情的?都一大把了,不是嗎?你都不缺女人了。我說不喜歡你,也沒關係吧。”她又不是古代的女子,和古代女子那種三從四德的思想肯定不一樣。好就聚,不好就散。再說各人習慣不同。她喜歡一個人,會為他做實事,但是要她為了他委曲求全,她肯定做不到。
掰過她腦袋,與她對著眼。
烏亮的黑眸裡,散發著星星一樣的光,一層眸上的薄冰,堅毅無比,像是女神的神盾,堅不可摧。
想讓她服從任何一個人,都是辦不到的。
哪怕是他。
深沉的眸子瀏覽過了她小巧倔強的嘴角,他突然豁然一笑,唇角微勾,勾出一味釋然:“真奇怪,我就喜歡你這個樣!你要是像其她女人對本尊熱情如火,本尊反而會無法消受。看來本尊是個受虐狂。”
章節目錄 436。 他的誓言
他自己都承認自己是受虐狂了。()『。?。#小~說?。
謝離嘴巴抿緊,以免當著眾人一口噴出來。
“你不準笑。我告訴你。是你讓本尊變為受虐狂的,如果你敢笑!”他咳咳,重重咳兩聲。
秀眉翹起,像彎彎向上吹拂的一條柳枝,她笑容可掬地對他應了聲:“是你自己決定的事,為什麼要怪罪到我頭上?”
是啊,喜歡上她是他自作孽,他憑什麼責怪她?
他應該感到幸福才對。
因為,喜歡對方更多的人,獲得的幸福感,會遠遠超過對方。
但是,前提是,她必須也喜歡他。
冰冷殘酷的嘴角,再勾出的,就是骨子裡不會避免的暴戾了:“阿離,你給本尊記住了。本尊不是你可以說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的人。既然你都知道我喜歡你,我也知道你對我喜歡,就不可能再放開你。”
好任性的一個人。
然而,如果真的愛一個人,想佔有對方,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她若冷若熱,曖昧不明地順著他話說:“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告訴你。本姑娘也不喜歡,說喜歡就喜歡,一旦不喜歡了就不喜歡的人。敢喜歡我的人,他就要有擔當,能付得起一輩子只對我專心致志的承諾,才會值得我喜歡。”
她想獨佔他?
墨眸裡拂過一道像風一般的光。
在這個世界裡,哪個男子不是三妻四妾的。哪怕是公主駙馬,都能娶妾。哪個女子,若敢讓老公不納妾,就是犯了女子七出的規條,叫善妒,被社會所不容。
不過,若真能如她所說的那般,一輩子,只有相愛的兩個人,沒有第三個人插足,不是更好嗎?
他,還真是對她這個提議動心了。
“回到大秦,我會帶你回到我的國土,到時候你會做我後宮唯一的女子,唯一的皇后。”他的雙眸,在火光下熠熠生輝,與日月同輝,使得他口裡吐出的誓言,像是被日月雕琢,發出的金光,時光永駐。
她聽著他這話,卻僅是唇角微微勾了勾。
誓言,她聽多了,能遵守的能有幾個。像她前世,曾被一個男子的誓言傷的要死。
聽聽,不需放在心上,他能不能做到,再說。
他們兩個對話的聲音,是透過真氣直接傳達到對方的內心。外人,並不知道他們在交談什麼。只是看到他們兩人四目相對,彼此眼光一直沒有離開對方。
趙京生小聲問到謝金秋:“他是阿離什麼人?”
“阿離沒有和我說。我也不好問她。”謝金秋為難地說。過去這麼多年了,她和謝離這麼多年才重逢,感情,一時肯定需要點時間來相處。
趙京生的表作為了計時器,輪流傳到每個值班的人手裡,記錄時間,每過一個小時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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