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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彼此!獸王公子,你那張臭嘴巴,如果不改變,我也只能把它當成狗還不如牽連到你本人的頭上。()∑……#?#小~說。*”
【那好。你想讓我叫你什麼,阿離?】沉聲的黃金獸眸等著她怎麼個說法。
“阿離是你能叫的嗎?你我之間,從未曾親近到這層關係。你可以稱呼我為謝姑娘。”謝離不卑不亢,與之平視,平淡無波的烏眸,像是一面光滑的鏡子,不會輕易被激起一絲浪花。
金黃的大尾巴提起重重地往地上拍打一聲,對她這句像是要疏離彼此的話,不知為何,引起它心頭莫名的一絲不悅。
【叫你謝姑娘?我們兩人之間不算親近?我在你體內棲息之久,遠比外面任何一個人都和你相處的時間長。你竟然敢說我和你不親近?若是不親近,我能看到你內心對那個姓拓跋的大秦人,一會兒像是浪漫櫻花四處飛,一會兒是雪瀰漫烏雲密佈,我呆在你這裡面,出去不得,只能承受你心情變化帶來的變故,你欠我之多,連累我之多,居然還敢說我和你無緣無故!】
一段具象化的描述,直指她體內對於某人的真實感情,謝離聽完怔了怔,繼而,感覺身體外面的面板要被一陣火苗燒紅了。
咬了咬嘴唇,瞥了眼那隻怪獸:“你不是一發功都可以我吞噬了嗎?我這點小小的內心變化,哪能傷害到你?”
【那是因為你不懂!】對方拿前腳扒著地上,咆哮,【我在你體內孤獨寂寞,只有一個人,你的心情能不影響到我嗎?】
“這絕對是你自己心性修煉不足,定性不夠造成的。我奉勸你潛心修佛,才能早日成仙,不用再在我體內被困。我看著你被困於我體內,也感到悲哀。”
看著她抹起了眼角,黃金獸眸在一怔無語之後,沉道:【我都忘了你很會做戲。】
手背擦過自己的眼角後一看,果然一滴眼淚都沒有,謝離聳聳肩膀:“這不怪我。我不是想做戲的,但你看,被你看出來了。”
這女人,氣死人不償命。難怪在宮宴上謝安被她氣得吐血。
“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百獸先生。”
【不要叫我百獸公子,我都沒有叫你女人。】
“你要我如何稱呼你呢,尊下?”
【魑魅公子。】
“魑魅不也是鬼?和叫你百獸有什麼區別?”謝離對他自己介紹的身份微微一怔。
【可惡的女人,你想讓我重新叫回你女人嗎?】對方咆哮,兩隻前腳不停刨著地上,儼然不高興她把魑魅歸為了鬼。
謝離挑眉:“誰讓你不說清楚的?老百姓不都是把鬼說成魑魅嗎?不過算了,算了。你要我這樣叫你也行,換湯不換藥。”
魑魅公子方是安靜了下來,趴伏著看著她;【你說要問我什麼?問我怎麼進入你體內嗎?問我是什麼身份嗎?我什麼身份我和你說了,我就叫魑魅公子,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怎麼會進入你體內,這就要問你的父親謝萬了。我之前不是在這個世界裡的,不知道怎麼被困在了你體內。第一次有意識在你身體裡的時候,正逢你父親謝萬把他的真氣注入你體內,引發了我的意識。】
章節目錄 450。 魑魅公子(四)
“我父親的真氣?”
【被當時虛弱的我通通吸收了。()(。!。?小!說。!】
所以有了之後數次人家相傳,她被謝萬注入的真氣弄成了廢柴,造成的這個結果,恐怕連給她注入自己真氣的謝萬都沒有想到。
【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不叫我謝姑娘?”謝離直指出它沒禮貌,“魑魅公子和人說話都不稱呼人的嗎?原來,魑魅公子就是這樣一個人,還狡辯自己絕對是人。”
他一刻又被她的話激得半死。
咆哮的沉聲蘊含在喉嚨裡,聲聲,像是海底裡的暗濤,出奇的,一絲好聽:
【謝姑娘。】
“我想問的不是你剛才說的那些問題,雖然我不問,你都自己坦白了,我就都算聽了。”
他真想死過去!
“我想問的是,你怎麼讓我不再往前走了?你既然都在我體內棲息,不會不知道,西邊西納國是我們逃亡的唯一生路,你不讓我往西走,是想我死嗎?你不是不想我身體死嗎?”
【你說的這些話固然都沒錯。但是你忘了,你沒發現這周圍的異常嗎?雪人,早就在你們要去西納國的這條路上。你們會遇到雪人,可以說是沒法避免的,只要你們往西納國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