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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反問,他微微一怔,之後,眉梢一提:“你告訴桓瑜兒做什麼?想找我麻煩?想看我笑話讓我難堪,是不是?我告訴你,你身份一旦敗露的話,慘的是你自己。”
“既然少爺都說了,我身份敗露都我沒有好處。我為什麼要做這麼愚蠢的事。”
“是,你是不會做,但是——”玉指慍怒間,在她下巴處又用力捏了捏,“你故意想讓我麻煩,這樣你有機會可以逃,對不對?”
“我本來就不是情願呆在你身邊的。這點,大少爺一開始抓了我之後,就知道的事兒,為什麼這會兒才生氣?”眉輕輕一揚,似笑非笑。
白皙的玉顏再次怔了怔,玉雪般的眸子掀起的狂瀾一點一滴地沉寂了下來。
章節目錄 371。 她又想起了他
他這是怎麼了?
抓了她,也知道她一直在反抗。()∥。?*。小。說*@什麼時候起了妄想她會對他有所改變。可能是由於她用了他慣用的玉筷的緣故,使得他產生了遐想。
他和她,本就是般配的。
沒人,只有她,能用得了他的玉筷。
這一點已經充分表明她理所當然是他的女人。
“為什麼?”玉指輕輕一放,鬆開了她的下巴,玉顏微微惆悵,“你為什麼要用和我一樣的筷子?”
這樣都能誤會。
謝離佩服極了。對於抓了她母親和義兄的這個男子,她可以再打擊幾下。
“大少爺沒看見當我要用餐時,所有人看著我,想看到我出醜嗎?我只是不想讓一些人如意而已。剛好,見大少爺用的這個筷子,挺別緻的。拿來一玩,果真與眾不同。”
“你怎麼辦到的?”他聲音一沉。
連他,都一時想不明白是什麼原因。她體內真氣應該是中了他的冰絲柔骨散,不能聚集,不能發力,等於武功全廢。沒有了武功的她,怎能如他一樣,自如地運用體內真氣來使用筷子。
難道?
他眼睛突然一亮,微吟:“我是錯看你了,小看你了。你學到的功夫,應該不止是運氣。”
說起她能用發散的真氣,做一些精巧的活計,要多虧了體內那隻狂妄的野獸。那隻野獸經常令她真氣四散,不能聚集。她只能自己暗自練習一些其它的技巧,以巧勝強。比如,怎麼用發散的真氣做到點對點的攻擊。這種技藝,拿來使喚他的玉筷,輕而易舉。
再看她那雙從來我行我素明亮若星辰的眼睛,他突然是發出,一絲冷冽的,卻好像瞭然於胸的笑。甩了袖子,轉身就走。
謝離盯了盯他背影,不知道他這算不算是放過她了。
只覺得這人,心思太過詭異。
想讓他徹底對她放手,怕是不容易。
風瀟瀟,梅花林中的雪花迎風飄散,四處零落。
望著這幅景象,或許是心裡由於宮宴逼近尾聲,焦躁時,是想起那一晚他的笑顏來。
他站在宣城月光之下,衝她那一笑,宛若千樹萬樹梨花開,創擊到她心底。
可能沒人相信,她從他那一笑,是想到了許久許久以前的自己。
她,其實,和他,很像。
………。
謝安得知女兒出事的時候,大吃一驚。
在走到女兒躲避的偏房,剛推開門,謝鳳一頭砸入他懷中,哭訴:“爹,那些人都欺負我,一個又一個,你看他們把我打的,把我衣服弄的——我這都沒法見人了!”
藉著屋裡的蠟燭,謝安看見了女兒臉上鮮明的,被皇后柳氏的人和巧姑給打的鮮紅印記,頓時氣得頭頂生煙,問:“怎麼回事?誰幹的?究竟誰幹的事!”
竟敢打他的女兒!
這人是吃了豹子膽。
謝鳳哽咽著擦著眼淚,正想,是該不該把皇后柳氏說出來,還是隻說謝離。
謝珍在謝安眼光掃過來時,低頭答話:“二姐姐,不小心得罪了皇后娘娘,讓皇后娘娘叫人給打的。”
章節目錄 372。 太后的燈謎
皇后!
謝安滿臉一幅驚呆的神色:“你說皇后娘娘?”隨之把謝鳳一抓,怒問:“鳳兒,你怎麼會得罪了皇后娘娘的?”
謝鳳被謝安的手抓的很疼,扭了扭,嘟著嘴巴說:“爹,都說不是我的錯了。()‖。??~小!說?~可皇后娘娘不信,說是我偷了她的貢品。”
這時候謝安才發現她身上的外衣不見了,只剩中衣:“這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