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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於是溜達著馬兒走進花叢裡。在來到她之前站的地方,見她原來愛惜的一朵還未完全盛開的花骨朵,他不禁也為之心裡泛起了一片柔情。
真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奇女子。
外表看起來很冷,內心卻是如此溫柔。
他都迫不及待想再看到她。
司馬顒騎著馬來到了琅琊王府邸。見著門外,已經拴著一匹渾身雪白如玉的白駒。侍衛在他耳朵邊說:“像是桓玄大人的良駒。”
桓玄人如玉,所愛之物,身邊之物,樣樣都是潔白如玉,纖塵不染,接近聖潔。
想到這位朝廷裡已是如日中,與謝安並肩並隨時能超越謝安的桓家大少,司馬顒微微一笑。似乎,他偶爾去到父皇辦公的太清殿時,眾臣們議論的最多的,也是這位潔白如玉的桓玄。
翻身下馬,透過下人稟告後,司馬顒走進了王府。在接客的前廳,桓玄與司馬道子各坐一邊。見到他進來,桓玄起身,朝他行了君臣之禮。
司馬道子斜躺在臥榻上,臉色稍顯蒼白,似乎大病未愈,因而沒有下來向司馬顒行禮。司馬顒反而向他問候:“六皇叔,侄兒前幾就已聽說皇叔得了風寒,不知今時今刻身子可有好些?御醫是否有過來問診?”
“太子有心了。”司馬道子邊答邊拿起袖口捂住輕微咳嗽的嗓子,“太后娘娘在我回京那,就已經派遣御醫過來看過本王。只是犯了些風寒,未傷及要害,因此也就沒有稟告皇上和太子。”
此話言外之意,他那個哥哥皇上,是對他不聞不問,還沒有這個侄兒關心他。
司馬顒對此只能說:“皇上日理萬機,不能事事親自過問,不過,是昨兒都有問過我有沒有來看望六皇叔,為此我深感愧疚。”
聽見有人替他哥哥辯解,司馬道子就氣,不高興地說道:“太子不需要如此多禮了,會顯得和我這個六皇叔生疏了。”
司馬顒收住了口。
桓玄在旁坐著,耳聽他們皇室人員彼此說話,端的是一副高而聖潔的默然。
章節目錄 344。 結拜為兄妹
司馬道子現在看著他們兩個都氣,氣他們來這裡做什麼,表面上是來探病,內心裡卻肯定是來看他司馬道子的笑話的。()~。!~小?說?#眼珠子一轉,捉到了司馬顒袍子上沾染的些微泥土痕跡和幾片花瓣兒,陰陰地勾了勾唇:“太子可是又私自跑到野外去作詩採花了?這要是被皇后娘娘知道了,皇后娘娘會很傷心的。”
柳氏最擔心自己兒子有個三長兩短。在皇室內部鬥爭裡面,意外死去的皇子比比皆是。可司馬顒偏偏很喜歡跑外面。每次,都是讓柳氏提心吊膽,在他回來後少不了一頓哭訴。
司馬顒被司馬道子調侃了,卻看起來很寬心,說:“回去和母后說明就是。六皇叔不用擔心。不過這一回——”後面激情時差點說出遇到謝離的事兒,在感覺到另兩個人的目光突然向他聚集過來時,生生地收住了聲音。
“太子,這一回怎麼了,你往下說。”司馬道子催促。
司馬顒搖頭,是要把剛看到的那一幕她的美好,珍藏在自己的心底。
司馬道子和桓玄看著他這個樣子,更是疑惑重重。
回宮的時限到了,侍衛提醒司馬顒。司馬顒只好匆匆向另外兩人告別。
桓玄擱了茶盞,似有想法,起身,也向司馬道子告別:“臣今夜受命要進宮赴宴,待改日,再來探望王爺。”
“行行行,去吧,去吧。”司馬道子沒好氣地甩著袖子讓他們走。等到桓玄走了,衝著桓玄背影就是一口唾棄:“他孃的,不要以為我不知道,都是你害我成這樣。等哪一老子好了,你等著瞧!”
罵完,心口的悶氣沒能發洩掉,他招來自己剛新招不久的高手,說:“你們給我查查,看他新近有些什麼動作。今晚都是宮宴了,我就不信,他會沒有一點動作。”
那戴著一襲白衣面帶白色面具的高手,對他點了點頭,目光,卻早已不在他身上。
謝離走回到大棚,心裡一路想著剛遇到的那個陌生男子,隱隱約約,能感覺得到這個陌生男子不止是京城少爺這麼簡單。
南宮雪在大棚裡請教完花農,鑽出大棚,剛好見著她回來,笑問:“你去哪裡了?採花了?”
是見她烏亮的髮絲上沾了幾片凋謝的花瓣,走到她面前,南宮雪幫她把頭髮上的花瓣一一拿了下來,放到自己手掌心上聞了聞。
看著他這個動作,謝離情不自禁地笑了笑。
只有南宮雪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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