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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憂:“阿離,你這是怎麼回來的?”
榮譽之戰,不是說了,只有最終勝利的那個人能活著回來?如果她女兒是唯一勝利的那個人,為什麼回來時,要躲躲藏藏的?難道,她女兒是逃出來的?
想到這裡,夏氏的心頭被拽緊了:“阿離,你逃吧,趕緊逃。你其實不應該回來找我的。我會拖累你的。我只要你好好的,我陪你父親到了九泉之下都沒有關係。”
“母親!”謝離再次打斷她,微微帶了有點兒生氣的口吻,“如果娘都離我遠去了,我一個人孤獨地在這世上有什麼意義?”
有時候,一個人在這世上不止是要活著,孤獨有時候比死了更可怕。
夏氏聽她這樣一說,只好不再開口說些洩氣話。
拓跋珪跪在火爐旁邊,往火爐裡為她們母女新增木炭,讓屋子裡暖烘烘的。
夏氏看到他那麼辛苦,額頭都累出了層汗的樣子,想到女兒說這個男人智力變成三歲小孩,可她怎麼看都不覺得像。三歲孩子哪能這樣任勞任怨地為她們做事情。看著,看著,夏氏看這個女兒帶回來的男人,目光裡多出了一層若有所思。
眼見色漸晚,生怕謝安突然殺過來容易暴露,再加上要回去看看南宮雪和桓家的情況,謝離沒有在這裡留下來。
安撫了夏氏下去睡覺後,謝離和拓跋珪這個北院的院牆直接翻了出去。
回去路上,又遇到了謝鳳和謝珍回來的轎子。
看到謝鳳坐的轎子後面多了好幾個腳伕挑著一箱箱東西,就知道,這位千金出門,又花了為數不少的錢。
想必,都是為了那個傳聞中的宮宴,搶那個什麼太子妃的寶座。
謝離冷冷地掛一絲冷笑。
如果真挑了謝鳳當太子妃當未來的皇后,這個東晉朝廷,怕氣數已盡。
拓跋珪跟在她後面,突然出了句聲:“姐姐,想不想當太子妃?”
“沒意思。”直率地答完,謝離回過頭,“你問這個做什麼?”
“她不是你姐姐嗎?她能當太子妃的話,姐姐你可以直接坐上皇后的位置了。”三歲殺神這口氣,好像小孩子說話一樣,只是在深沉的眼底微露出來的光,表明完全不是在開玩笑。
他要她當他的皇后!
她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出他意思,拿手往他腦殼一敲:“皇后?皇帝都老態龍鍾了,你要我去當一個老色鬼的老婆?”
他著急,被她敲了腦殼,不依不饒地跟在她後面:“不是所有皇帝都是老態龍鍾的。”
“你說誰?你們大秦皇帝?我們東晉皇帝?”
苻堅肯定是很老了,太子十幾歲論及婚娶,司馬曜要有三四十了。哪個不是老態龍鍾。
章節目錄 316。 儘快帶母親走
兩個人不知不覺中拌著嘴,是回到了桓家。()(……##?小*說!#
從桓家下人們出入的小門進去,到達桃園軒。南宮雪早在等他們兩個,見到他們就說:“幸好你們走的快,你們剛走,赫連蓮召了我去說話,你知道我在那裡遇到誰了嗎?”
“遇到誰?”謝離問。
“桓玄。”
坐在板凳上清理靴子的拓跋珪,聽見是見到了桓玄,黑如深海的眸裡微微掀起道光,唇角微扯:“是個什麼樣的人?可怕嗎?”
應該很可怕吧。這傢伙一路追著他們三,想把他們置於死地。不過,拓跋珪更好奇的是那個被他嚇得尿流的司馬道子,如今不知怎樣了。或許什麼時候他該過去再嚇唬嚇唬這傢伙,順道再把人頭摘了。
“可怕——”南宮雪琢磨這個詞。
近距離看,這個桓家大公子桓玄,長得真是一張極品美貌,竟然一點都不遜色於慕容熙。只是那種氣質,和慕容熙完全兩個樣。一位像仙人似的,一位像妖孽似的。
“他和你說了什麼話?”謝離坐下來問仔細了。
“說了些不關緊要的,問我從哪裡來,師從哪裡。我都照我們原先擬好的話回答了他。他也沒見有多懷疑。”南宮雪小心翼翼地說。其實與桓玄見面的時候,他是有點怕被認了出來。好在,可能赫連蓮的病需要他治的緣故,桓玄並沒有對他多加刁難。
謝離對此想掀開窗簾看了看院子裡。尋尋常常,安安靜靜,到了傍晚,下了點小雪。雪花覆蓋在院裡光禿禿的桃樹枝丫上,在月光下,呈現出一種凋零的美感。
偶爾,有小丫鬟路過,是去服侍赫連蓮。這個院子,說起來是桓家主母的院子,一般人,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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