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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透過了離職申請,我不會回來的。”
姜林夕在眾人勸說下,依舊堅持不改離職的打算,領導們勸了又勸聽她還這麼說,吳國北不得已拿出他學院院長的身份說事。
“你的離職申請我不批准!”
“主任都批了!”
“主任權力大還是我院長權力大?我說不批准就不批准,你們主任批的同意無效,在我這裡不透過,現在駁回!”
吳北國霸氣的拿出他比系主任大幾級的“官位”,掐了姜林夕離職申請已經簽署透過的心思,姜林夕意外的看著他,他為此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說。
“我可是記得姜老師之前跟我們籤的在編大學教師任教合同,裡面規定的最低服務年限是五年吧?這才過了四年,姜老師還有一年服務期,我作為校領導不透過你的離職申請,你不能違約強離吧?”
吳北國拿任職合約說事,挽留姜林夕的心思可以說十分迫切。
這裡面的迫切,不僅僅是她看了姜林夕當場作畫展現的驚人繪畫天分,還有她已經自成一派的畫技和畫風。
這是多少油畫大師中也難找到的瑰寶,愛才心切,也愛美術教育心切的吳北國現在也是舍下臉面來強留姜林夕了。
因為懂得姜林夕繪畫才能厲害之處的吳北國知道,A美學生能跟到她,別說是一年的授課時間,就是隻聽她一節課,只看她現場畫一次畫,都能從中受益匪淺,學到太多拔高他們未來繪畫之路的東西。
“別呆在這裡,走走走,去我辦公室談。”
吳北國用他不批准離職申請跟原主的任職合同難住姜林夕後,馬上笑著招呼所有人去他辦公室細談姜林夕以後的授課任務。
“我準備跟教育局打報告,把姜老師的職稱破格提一提。”
吳北國帶著姜林夕和其他校領導一起離開的時候,提起了要把姜林夕的教師職稱從講師提升到教授,想給予她做博士生導師的教育資格。
原主跟學校簽有最低服務期(五年),現在頭疼死姜林夕,跟著幾個校領導離開停車場的路上,她在意識裡跟姜蕙商量這件事的解決辦法,本意是想讓姜蕙幫她找到能違約的解決辦法,姜蕙卻勸她要有契約精神,叫她頂上原主,幹滿最低的五年服務期。
“只有這個學期和下個學期,這個學期還馬上結束了,時間也不久。”姜蕙這樣勸姜林夕,姜林夕很頭疼,幾個校領導還一直想跟她商量以後升為教授職稱的授課任務。
這類授課任務包括帶那幾個年級,上什麼課,多少學時等等雜七雜八的東西,聽得姜林夕頭大,她最煩也最怕這些職場瑣事。
“我不管了,蕙姐你來幫我跟他們談。”姜林夕想逃離職場問題的意念太強,很快她的人格意識躲了起來,姜蕙人格意識自動控制了整個身體。
“這些我們可以到了辦公室,坐下來慢慢談。”
姜蕙人格替代姜林夕人格替代的悄無聲息,從外看她的身體,她只有一個很微小很微小的停頓動作。
這個停頓動作,如果沒有人死盯基本不會發現,發現了這種遲疑的停頓也看起來很自然正常。
所以一路邊走邊跟家姜林夕商量以後任職課程的校領導們,完全沒發現姜林夕已經變了一個人。
就算姜蕙一“上位”,馬上用她比姜林夕略快一些的語速,建議大家坐到辦公室慢慢談,還習慣的從包裡拿出了一副眼鏡戴上,這些領導也沒有發現姜林夕整個人從語速、語調到眼神、步伐和氣質上的多方面改變。
他們只覺得“妥協”不離職的“姜林夕”變得對繼續任職的態度積極了起來,也對他們提出的各種授課問題犀利了起來。
雖然同意服從合約最低服務年限繼續任職,也願意接受他們做了大變動的授課課程,但每週教學工作卻堅持只完成合同上額定的十課時(每課時45分鐘)。
“每週給我排課超過十課時我就不上了,這每週的十課時,可以的話,請儘量安排得集中一點,別太分散耽誤我去做其他事。”
姜蕙雖然不希望姜林夕在工作上做沒有契約精神的事,但也為她在談判中爭取了最有利她的授課日程。
“行,十課時就十課時,給你安排在週二跟週三如何?”
幾位領導雖然很希望她多給學生上一些課,但更怕姜林夕甩手走人,一節課也不上,所以只跟姜蕙糾纏了這個工作問題幾句,看她態度堅決也不繼續說服她,定下她每週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