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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習。”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來自男人的喜歡總是要叫人升起點小虛榮心——即使那個人是崔成遠。所以,周清華揚揚眉梢,作出了傾聽的表情。
崔錦繡用手指搭在自己光滑白皙的下顎上,像是認真想了想:“他還說你彈琴彈得好呢——我二哥他很少稱讚人的,特別是他也很會彈琴,我小時候學琴的時候,他也教過我許多。”
“他還會彈琴?”周清華真心覺得上天不公——她原本覺得崔成遠就算是天才少年,中途輟學去戰場吃黃沙之後也該泯然眾人矣。結果這傢伙不僅棋藝高超,就算是她原本覺得只是放在院子裡當做擺設的琴也是有真用途的。
這叫辛辛苦苦在閨學苦熬了這麼多年的周清華情何以堪?!
崔錦繡抿著唇笑了笑,她的臉上也難得的帶上了一絲回憶染上的溫柔:“我二哥他學什麼都很快,看書更是過目不忘,琴棋書畫什麼的都頗有造詣。不過他小時候性子不好,常惹我爹生氣,我爹說他是‘持才傲物、皮癢欠揍’,很是教訓了他幾次。。。。。。”
周清華很是暢想了一下當年崔成遠被打得起不了床的場景,心情愉悅不少後便問道:“這樣說來,怪不得當初他要從軍你們家上下都很生氣呢。”
“是啊。”崔錦繡小聲的嘆了口氣,“我到現在也沒想明白二哥他為什麼要去北地從軍。不過他開心就好,反正他做什麼都能做的很好。”
周清華本來還想再打探一下崔成遠的糗事,結果不遠處的李王氏眼尖瞧見了躲在角落裡的兩人後就笑盈盈的喚了崔錦繡過去。
李王氏剛剛嫁了女兒,心中很有點難捨愁緒,背地裡亦是偷偷掉了不少眼淚。不過,這會兒,她明麗的臉上卻是滿滿的笑容,她很是親切的和成王妃說著話,既無一絲諂媚又親切自然,很是從容大方。此時,她正溫柔細緻的拉著崔錦繡的手向其他幾位夫人介紹著自己未來的兒媳婦。
這樣看來,李王氏的臨場發揮能力還真是不錯——尤其在重壓之下。周清華百無聊賴的站了一會兒,正想去尋小李氏,不知從哪裡跑來的周雅華就拉了周清華過去小聲說話:“五姐姐,有人找你。”
周清華怔了怔,還沒來得及開口問一問對方是誰就被急匆匆的周雅華拉到了門外,然後才發現等在廊下的人居然是崔成遠。
即使是夜裡,周清華也能很快的辨別出崔成遠。因為,崔成遠這人給人留下的印象實在太深了,深到只要一個影子就能很快的認出他來——所以,這就是容潔對他念念不忘的原因?周清華抽空想了想這些有的沒的,心裡居然有一種出乎意料的平靜,就像是月光照在荒野上一樣,流水被照成銀色寂寂的在地表流過,有一種宿命一般的靜謐。
崔成遠是背對著人站著,他的影子被月光拉的長長的,遠遠看過去就像是一柄利劍,銳不可當的直直刺入。他聽到腳步聲之後便回過頭來,帶著一種淡淡的笑意:“又見面了。”他的如同大理石雕像一般的五官在月光下英俊的不可思議,彷彿神蹟降臨。這樣的英俊,就像是一劍封喉的毒液一般,叫人熱血沸騰,全身僵硬,口不成句,最後無聲無息間奪走人的性命。
周雅華紅了紅臉,然後悄悄地貼近周清華,輕聲道:“五姐姐,他手上有你的手絹呢。”她難掩好奇的眨眨眼看著周清華,還很貼心的把那些“為什麼”給嚥了回去,然後體貼的退了出去,“嗯,我先回夫人那邊了。夜裡風涼,姐姐你一個人小心些。”
周清華壓著氣點點頭,直到周雅華的背影不見了,她才毫無情緒的開口問道:“你找我做什麼?”她微微挑高長眉,用冷淡譏誚的眼神看著崔成遠,嘴角笑意冷冷的,“總不是為了送一條手絹吧?”周清華的手絹根本就不可能在崔成遠手裡,唯一的解釋就是他那晚拿過手絹之後就記住了樣子,仿造了一條一模一樣的矇住了周雅華這個膽小的傢伙。
崔成遠聞言又笑了笑——他似乎很喜歡笑,微笑總是能夠柔和他的五官,使他看上去更具魅力。他看著周清華,語氣十分的溫柔:“我只是來看看你。”他語聲不易察覺的頓了頓,但是很快就接了上去,“順便問一問,上次的事你考慮的如何?”
“不如何。”周清華本著不但對方存在的心情,面無表情的譏嘲道,“我還沒及笄呢,年紀小,可以挑選的時間和空間都很多呢。”這話倒是踩著兩人的年齡差說的,就差沒明說崔成遠年紀太大是大叔。反正,周清華就是看崔成遠那張假臉不舒服,恨不得把語言化作利劍,把他的面具戳破。
崔成遠並不在意的介面道,有一種淡定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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