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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平和護衛目瞪口呆的看著周清華乾脆利落的“變身”,一時間都說不出話來。周清華卻還不甘休,她用地上的沙土把阿平的衣裳抹成灰撲撲的,還親自在他臉上抹了一把泥。
阿平委屈的撅撅嘴,馬上就要哭出來的樣子,嚷嚷道:“不要,我不要小姨了。我要找娘。”
“你還記得你答應你孃的嗎?要聽小姨的,要不然他們就不要你了。”周清華摸摸他的面頰,順便又抹了一塊泥上去。很好,兩邊平衡。
阿平張張嘴,還是沒哭出來,只有圓溜溜的眼睛不甘心的瞪著周涵華。倒是那護衛,於心不忍的道:“小殿下年紀還小,身子也嬌弱,這些東西太髒了,若是染了病該如何?”
“放心吧,沒事的。還有孩子在泥水裡滾呢,照樣沒事。”周清華抬頭看了看那護衛,又道,“這樣吧,你把那把刀也包起來。要是有人問起來,你就是我和阿平的爹了。”
(⊙o⊙)受到驚嚇的護衛和阿平真的說不出話來了。
此時,已經有一隊又一隊的衛兵在街道上行走,滿城戒嚴,一些可疑的行人都被叫住盤問,甚至還有人慘死刀下。
作者有話要說:感覺邏輯死掉了,怎麼辦?
第80章 等待
周清華瞧著阿平可憐兮兮的樣子;雖然於心不忍但還是額外交代了:“要是有人問你話;你不要回答,就低頭哭好了。”她這是擔心阿平一說話就露餡。
“我答應娘不哭的。”阿平有些不高興,皺著眉頭,鼓著沾了泥巴的面頰氣哼哼的說道。
周清華不客氣的敲了一下他的頭:“你現在要聽我的。”
阿平嘟著嘴,眼睛裡面已經含了眼淚,一邊的護衛大哥看了更是欲言又止。
就在這時,巡邏的兵士正好瞧見了他們,帶頭的那個小隊長帶人進了巷子;冷著聲音的問道:“你們是什麼人?家在何處?為何此時還停留街上?”
周清華結結巴巴的說著早已編好的話:“我爹救了謝公子一命,他讓我們來京城謝府拿賞錢。”她使勁憋出眼淚,看上去像是被嚇到了。然後又遷怒似的敲了一下阿平的頭,終於成功把懷裡的孩子徹底弄哭了,“都怪我弟弟,他第一次來京城,一不小心就亂走。好不容易才找回來,您看他還一臉都是泥。我們人生地不熟的,這才會在街上迷路的。”
謝習風遊學的事情京中之人都已知曉——否則皇帝也不會這樣乾脆利落的為安樂公主賜了婚。且謝國公積威已久,謝晞雲又是先太子妃,只要和謝家搭上關係,這些兵士大概也不敢輕易冒犯。
那隊長打量了一下他們三人,忽然轉眼看著一直僵直站在一邊的護衛,冷著聲音問道:“你說他是你爹?”他挑高眉梢,伸手指著那用布抱著的刀,“還帶著刀?”
若論身手,護衛大哥估計三兩下就能把隊長給解決了,只是此時卻只能僵著手腳瞪著眼——怕驚了人被發現端倪。
作為一個前世排演過班級戲劇的、混在網路上看狗血小說的周老師周清華手頭只有兩個只可以演默劇的小弟,只能靠自己的超水準發揮。她抹了把眼淚不輕不重的推了下護衛大哥,又怕又氣,哭哭啼啼的抱怨道:“我就說不要帶著這東西嘛,整天拿把刀有什麼意思。有本事當初你就別逃回家啊。。。。。。”在衛兵隊長越來越不耐煩的眼神裡,猶猶豫豫的說道,“我,我爹他是個逃兵,他就喜歡舞刀弄槍。您千萬別和人說啊。我們這次來找謝國公也是希望可以給我爹找條路子。”
逃兵一詞出來,那些人的眼神一下子就從警惕變成了輕蔑——這種事被抓到可是要問罪的,難怪要專程拖家帶口的來找謝國公尋幫忙呢。
那隊長臉色微微輕鬆了下去,他瞥了眼“被拆穿後滿臉呆滯”的護衛大哥,嗤笑道:“沒膽子上戰場還有膽子來京城?”他這般的京中禁軍,雖然瞧不起苦哈哈的邊境軍人但心裡還是有些敬畏,只有逃兵是最看不起的。
護衛大哥反應過來,慢吞吞的加了一句:“那個,總要考慮到孩子嘛。”
周清華偷偷掐了阿平一下,本來已經淚眼模糊的阿平“哇”的一聲又重新哭了起來,小小的鼻子皺著,可憐的不得了的。護衛大哥被嚇了一跳,差點湊過來看,活靈活現的表現出了一個“心疼孩子的父親”。
隊長消了疑心,就隨便指了兩個人:“你們,送他們幾個去謝國公府。”能夠不把人殺掉或者關起來已經算是給謝國公府的面子了。這種時候,一個可疑的人都不能放過。
周清華滿臉感恩戴德:“多謝您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