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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的。

她默默地，為柳憐點上了一排蠟燭。

這日，月黑風高，東方菱提著姬雀的夜壺和柳憐半夜“幽會。”

“還好嗎？”東方菱同情地看著他。

剛見柳憐的時候，柳憐穿著一件破舊的民國時期的褂子，後來成了貧窮人家的“遠方侄子”，就換上了平民穿的舊布衣，現在入了宮，那穿著也就蹭蹭的上去了。

頭戴鑲著寶石的冠，那耀眼的紅寶石襯著他整齊的髮絲更加黑亮。他今天穿著紫色繡金長袍，那緊束的腰帶，愈發愈顯得他寬肩窄腰，丰神俊朗，好一個翩翩漢子，好一個人模狗樣。

“挺好的。”柳憐回答。

他這個回答讓東方菱看他愈發愈不對勁起來。

她那眼神太過於詭異，讓柳憐的頭皮都有些發麻，不由問：“怎麼了？”

“他們有沒有對你做那些……呃……”東方菱停頓了下，然後委婉地問：“不好的事？”

比如說擴菊……灌腸什麼的。

柳憐一頭霧水地看著她。

東方菱除了言情小說，耽美小說也是看過不少的，兩個男人做……下面的那個男人難免會痛，姬雀是萬人之上的高貴人物，自然注重享受，如果第一次柳憐就痛的嗷嗷直叫，劇烈反抗，那麼他怎麼得到快感。

所以東方菱想著柳憐在那個破風居……應該是接受了什麼特殊訓練吧？

想到這，她心裡一寒，連忙對柳憐說：“如果實在太難受，你乾脆就先出宮去，這事我來幹。”

柳憐像看著神經病一樣看著她：“為什麼？”

東方菱見他的腦子實在不靈光，終於忍不住說了：“你總有一天會被拉去皇上面前晃，那你總有一天得和他做那種事情，難道事先他們不對你那啥那啥嗎？”

柳憐不是笨蛋，自然知道她嘴裡的那啥那啥是什麼意思，對於一個直男來說，這是最大的侮辱，當下臉色就變了。

但對一個女人，他實在說不出狠話，最後憋出一句：“你這個傻子！都沒有從系統嘴裡瞭解劇情嗎？這個皇上，喜好親手□□他的妃子，你說這樣，破風居的人怎麼敢提前動我？”只是提前告訴了他很多那方面的知識，但是那實在不方便啟齒，如果要說給東方菱聽，那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