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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較哄騙他的事了。
阿月,阿月……
楊廣神志一清,揪住銘心秉著呼吸問,“那她現在在哪兒!”
銘心嘿嘿一笑,“阿月自小被人收養在宮外,剛被她舅舅接回江陵去了,前後腳就被咱們的人追上了,那慧公主路上安排了人想害阿月,屬下派人跟著,安排好了,保管阿月一根頭髮絲都不會掉,主上主上,咱們把阿月娶回來罷!”
楊廣撒了手,暗自咬著牙才沒讓自己如同傻子一樣說出些傻話來,比如說是本王爺娶不是你娶,比如說阿月自小就是他的人,長大了現在也該是他的人。
她相得出他要娶蕭巋之女,她自己又是蕭巋的女兒,這麼急匆匆回去,是想回來給他一個驚喜麼?
難怪不讓他稱呼哥哥,說該稱呼什麼稱呼什麼……莫不是算到兩人一世姻緣,想做他的妻子,想做晉王妃麼?
楊廣勉力抑制住心裡瘋長的喜悅和甜意,拿走了畫像,又將手裡的密信交給銘心,吩咐道,“處理乾淨,江陵那邊多派點人……”
楊廣想著自己在密信上看見的資訊,眼裡寒意一閃而過,低聲吩咐道,“以牙還牙,找點人埋伏好,讓蕭慧死在路上,免得節外生枝。”碰了不該碰的人,敢做下這樣的事,就要有所覺悟。
銘心哎了一聲,嘿笑道,“這可有意思了,梁國國主的女兒除了那些已經出嫁的沒事,十五六歲到八'九歲的,這些年死的死,病的病,就只剩下慧公主和阿月了,這麼看來,主上您和阿月,可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天註定的。”
那是自然了。
楊廣聽得想笑,又不想在屬下面前失態,只道,“還不快去,廢什麼話。”
銘心樂呵呵走了,楊廣快步進了房間,自己在屋子裡踱步了好幾圈,這才慢慢平復下心情,心說阿月,如果這才是你送給我的生辰禮,那我便原諒你一騙騙我六年的事了。
第30章 是人神一目瞭然
待宮裡將聘禮等諸多事宜準備妥當,已經是年底了,再加上此去江陵路途遙遠,來回也要二三月的時間,婚期就要翻過年去。
楊廣耐心地等著,自他們兄弟幾人被封王之後,父親要求更為嚴格,每每無論是朝堂議事還是召見大臣,都讓他們隨在身側旁聽,課業和武藝也不能落下,很多時候忙起來,飯食都是和父親一起用的。
大隋剛立,百廢待興,官員調動頻繁,每一項政令都要經過朝廷的反覆論議,官制、刑律、賦稅徭役、禮制……哪一項都亟待解決商定,他們兄弟幾個和朝臣一樣,大半年的時間忙得腳不沾地。
想阿月的時間就少了,但夜深人靜他獨自回府的時候,阿月就佔滿了他的腦子,用膳的時候想起她,睡覺的時候也想,想看她穿著女裝在他前面眉開眼笑的樣子,不是畫像,活生生的那種。
只是還要在等等。
幷州戰略地位重要,州治晉陽,北靠大漠,南近京洛,是抵禦北面遊牧的屏障,也是捍衛長安控制中原的戰略重鎮,自古以來就是兵家的必爭之地,父親怕他難當此任,便給他選了些德高望重的輔臣一同前往任上,王韶、李徹,李雄、韋師、張衡、馮慈明、段達、張虔威……
這些人有文有武,哪一個都是王佐之才,選出這些人給他,父親可謂用盡苦心,但相應的,這些僚佐權利都很大,除了是他的老師之外,還負責尋常的地方政務,他就成了掛名的總管,父親這幾日特意讓他與這些德高望重的朝廷大員接觸,便是希望他能尊師重道,好生跟著這些文武之才學習,並且守好幷州,抵禦突厥。
出去了也不是完全的天寬地闊。
楊廣從御書房裡出來,銘心遠遠候著,見自家主上出來了便忙迎了上去,兩人沿著青石臺階往住處走,走了好一段見周圍無人了,銘心便低聲稟報道,“江陵那邊來信了。”
大半年的時間隔上個三五日便有訊息從江陵那邊傳過來,是派去看著阿月的人送回的。
楊廣腳步快了一些,回了院子徑直去了書房,接了書信,先問道,“這院子查得怎麼樣,又無異常?”
銘心搖頭,“聽主上的吩咐,清遠清孝他們暗中盯著好幾日,沒日沒夜的沒換過人,連老鼠洞在哪都看出來了,硬是沒發現什麼人進出過,主上,可是丟了什麼東西?”
楊廣眉頭微蹙,指尖無意識把玩著手裡的小石塊,心說那可就見鬼了,他將這石頭掛在身上還好,但凡擱在什麼地方,它都能長腳一樣挪到其他地方去,有時候是在草叢裡,有時候是窗臺上,有次竟是掉在了御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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