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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藥捱過今晚藥勁過了後便自行消停了,對身體沒什麼妨礙,不過你不要湊上前便是了。”她猜測這藥發作起來,只怕化身禽獸連公母天地場合什麼都不會分,她雖然百分之九十能保證自己不會這樣,但以防萬一,她若是變成禽獸對未成年下手,真是一輩子都不得安寧。
自薦枕蓆都不要!
楊廣氣血上湧,知道她癥結在哪裡,原先本不打算嫁人,陰差陽錯嫁給了他,又一直過不去年紀這個坎,他只差沾上點美髯須裝老頭了,任憑他平日如何沉穩大度,還是嫌他年紀小與她不匹配。
去,吾不用,爾來為何。
好哇,這語氣神態跟那得道高僧比也差不到哪裡去了。
楊廣深吸了口氣,心說佛陀還被男女之色勾得毀戒破體,他就不信了,她還當真能成柳下惠坐懷不亂不成。
他們還有一晚上的時間。
楊廣打定主意,看了眼渾身綿軟的賀盾,坐到窗戶邊,掀簾子看快到晉王府了,心說阿月阿月,你可要像合抱之木一般剛硬筆直,若跟那竹子一般,壓一壓便彎了,那豈不是很沒樂趣。
楊廣暗笑了一聲,聽外面銘心說到了,自己掀簾子下了馬車,見賀盾腳軟無力,還好心的給她搭了把手,規規矩矩彬彬有禮,風度翩翩。
賀盾不知道陛下正憋著一肚子壞水,只到了院子裡,便有些氣喘吁吁的朝楊廣道,“阿摩你早些歇息,今晚我在書房裡湊合一晚。”
這還不是怕把持不住破了戒。
楊廣心裡冷哼了一聲,面上只笑道,“阿月,恰好我也有公務要處理,你不是得了父親發給突厥的招引令了麼,可否借給我看看。”
賀盾有點遲疑,身體有點像要放煙花一樣,腦袋暈叨叨的,她當真需要靜靜,“改日再看罷阿摩。”
楊廣見她如此,俊面含笑,“阿月,你莫不是怕自己忍不住要對我如何如何罷,我相信你的定力,再者你若受不得我的誘惑,那可不就是偽君子了麼?如果是偽君子,那得真偽,否則你如何問心無愧。”
“………………”賀盾:“阿摩,現在不是研究哲學的時候,改日我再與你討論。”
楊廣搖頭,劍眉微挑,“你即是受不得誘惑,便說明你其實並不誠心,何苦還要掩蓋這個事實,累了你自己。”也苦了我。
賀盾給他饒得頭暈,自己進了書房,連連擺手,“算了算了,你要陪著我熬夜我也不管你。”
賀盾自己推門進去,在案几前坐下來,軟手軟腳的癱在上面喘了好一會兒氣,趴在案几上等著那波衝擊上來的麻癢過去,四肢百骸的血液都跳動著某種音符,讓她真的想哼哼出聲,要命。
楊廣想了想先去洗乾淨一身的酒氣,沐浴一番,穿著居家的寬袍廣袖,他自認不差,哪裡就不能吸引她半分的注意力了。
楊廣進去便坐去了賀盾旁邊,笑道,“阿月,我來了。”
賀盾推了推想讓他坐遠些,沒推動,反而指尖微燙心裡發顫,心知他是來搗亂的,深吸了口氣,索性當真把楊堅的招引令拿出來了,原本她就打算找機會好好跟陛下說說這件事。
楊廣看她一臉酡紅無力的模樣,心悸發麻,心說她真是美。
他被美色所惑,便越靠越近,右手臂便緊緊貼著她的,見她當真把招引令拿出來了,真是氣的想將她嚼了吃進肚子裡去。
賀盾又抖著指尖抽出了一張地圖,攤開來,喘息道,“阿摩,你看啊,原先突厥土地面積遼闊,足足有我們大隋幾倍有餘,並且兵馬強壯,是這一片的霸主,周邊的高句麗、契丹、白狼國、靺鞨、百濟、吐谷渾、女兒國、還有其他西域諸國等,包括我們原先的北周北齊,都不得不朝突厥朝拜供奉……”
賀盾有點撓心撓肝的坐不住,注意力雖是集中在地圖上,但開口說話便忍不住老是想哼,雖是勉力被壓回了肚子裡,可說話長了難免喘不過氣來,聲音也顫顫啞啞的,“現在不一樣了,父親把他們打散了,但是阿摩你知道父親為何會下這道招引書麼?”
楊廣光是聽她說話便麻了半邊身子,這時候心猿意馬,目光落在她殷紅的唇上便挪不開了。
好在他素來一心可以多用,倒還應付得過來,“安撫沙缽略,最好能確定好臣服冊封關係,穩固邊疆。”
賀盾往旁邊挪了挪,離他遠點,兩人這麼擠在一起實在太熱了,“對的,阿摩,為了保證邊境的長久平和,就必須使敵人臣服,確定君臣關係,冊封外加和親,都很有用,但是阿摩你看這一句,遠人內向,乃是關天,罄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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