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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養虎為患了,楊堅點頭,“此女不能留。”
高熲稟告道,“臣請將送往大義公主處的年禮撤回,大隋對大義公主不再榮寵,都蘭可汗自會明白其中真意,同時派使臣出使突厥,便宜行事。”
楊堅應了,“裴矩和長孫晟一道去,這件事等回了長安,再細做安排。”
賀盾知道一些大義公主的事,她自幼愛讀書寫字,精通經史書文,政治,還有一手漂亮的書法和丹青技,性情也不錯,就是身份太特殊,沉浮在各朝的政治風浪裡,身不由己,成了政治的犧牲品。
事關兩國邦交,賀盾沒法插手這件事,便只在旁邊安靜的聽著了。
裴矩領命,高熲稟告了些朝廷官員任職選拔的事,朝政堆積,許多事都等著商議安排,楊堅聽了高熲的奏報,打算把啟程回長安的歸期提前到後日,吩咐高熲裴矩等人都下去準備了。
書房裡便只剩下了楊廣賀盾。
楊堅朝賀盾問,“阿月,朕身上莫非當真有紫氣不成?”
楊廣先前提醒過賀盾,但這個事情實在沒法解釋,賀盾點頭道,“有的,很強盛。”
楊堅並不十分信,又問,“當真能治病麼?”
賀盾莞爾,她其實也找不出自己這怪病的病理在哪裡,搖頭道,“不能的,父親若是身體不舒服,還是要好好看御醫才是。”
楊堅笑應了,囑咐了她好好養著身體,讓她年末的時候隨楊廣一道入京,尋常也多給獨孤伽羅去信,賀盾都應了。
楊堅讓賀盾先下去,等石海送走人回來關上門,臉上的笑就消失了,沉聲問,“高熲脖頸上的傷你弄的?”
“是兒臣。”楊廣承認了,他也傷到了,不過是在手臂上,淤青了一塊,沒什麼大不了的。
楊堅臉色更黑,“你好大的膽子。”
大清早起來又讓高熲見了賀盾一面,楊廣心情也不大好,“兒子看在他是朝廷肱骨大臣的份上,已經手下留情了,換了旁人,兒臣得把他腦袋擰下來才解氣,他說阿月和兒子不合適。”
“真是高熲說的?”楊堅聽得有些吃驚,“當初他妻子亡故,朕給他賜婚,公主宗室女任由他挑,看重哪家姑娘也可,他都拒絕了,朕還以為他鐵石心腸不近女色,原來是紅鸞心未動,倒是有些可嘆,偏生是阿月……”
楊堅感慨了兩句,見兒子面黑如水地看著他,咳咳了兩聲,安撫道,“你也大氣些,莫要黑著個臉,今晚朕做東,你二人把酒言歡,和解了罷,先下去準備罷。”
楊廣雖是不待見高熲,但明白楊堅的意思,同在朝堂之上,他又是親王,私底下再如何,面子上至少得過得去,再者阿月還惦記著高熲的恩情,讓她看出他和高熲不合,倒要勞她掛心。
楊廣點頭應下了,朝楊堅行禮,“勞父親操心了。”
楊堅也不想摻和這些事,“所幸後日回長安,這一去時間長了,自然就忘了。”
楊廣陪著說了幾句話,先下去處理政務了,晚間直接來了父親這裡赴宴,楊素裴矩作陪,席間觥籌交錯,楊廣和高熲權當沒發生過先前的事,推杯換盞,恢復了些以往的熟稔之態。
楊堅頗為滿意,等宴席散了,楊堅高熲楊素等人不敵酒力,昏睡不起,被人扶下去了。
楊廣親自看著下人把君臣安排好,這才領著銘心回自己的院子去。
銘心知曉自家主上其實早醉了,不過醉酒的反應慢,要過一會兒酒勁才會上頭。
還會自己回房好好待著,在這一塊上,銘心覺再沒有比自家主上更好伺候的主子了。
而且尋常便是應酬,基本也不會把自己喝醉,像今晚這樣豪爽的,也還是頭一次。
今晚可是喝了不少,高僕射素來好酒量,都給喝翻了。
銘心見自家主上腳步慢慢輕飄起來,在旁註意著,見人還要往書房的方向走,便勸道,“天色不早了,有政務明日一早再處理也不遲,主上今晚還是先歇息罷,屬下去給您準備醒酒湯。”
楊廣道,“去尋阿月。”
銘心咂舌,回道,“阿月在臥房睡著呢,不走這邊。”
銘心聽主上問走哪,心裡樂翻了天,心說哎喲這千年難得一見,喝傻了真是。
銘心忍笑忍得辛苦,引著道,“走這邊,走這邊,有屬下領著的呢,走不丟。”
楊廣就想見到阿月,不過有著非一般的直覺,邊走問道,“銘心你心裡在笑話本王是不是,你收著點,本王還沒醉,不傻。”
銘心咂舌,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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