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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著的武將,開口問,“餘下尚有十萬大軍駐守建康,哪位將軍肯出兵馳援韋洸,平定南康城?”
幾位將軍立刻跪請出戰,楊廣一一將人扶起來,思量道,“王將軍原是陳朝名將,亦是南康人,與徐鐙相熟,知己知彼,便請王將軍辛苦一趟,三萬精兵可足以?”
高熲大讚,“善也,此行王將軍最合適不過了。”
王頒大喜,叩首領命,“末將定不負皇上王爺所望,取了那徐鐙的人頭來慰祭兄弟們的在天之靈!”
“有勞將軍,我等靜待佳音!”
軍情緊急,楊廣下了軍令文書,將士們各司其職,點兵點將。
楊廣回營帳換將服,去到後頭便見他的王妃整個人裹著床被子盤腿坐在床榻上。
她整個人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張臉來,連發絲都沒露出一分一毫。
許是因著燭火昏黃的緣故,楊廣只覺賀盾臉上都透出股粉紅,見他看過來似乎就更紅了,整個人都往後晃了晃又坐穩了,清湛湛的眼裡有絲絲緊張和羞澀。
她這是怎麼了,楊廣只覺等他脫了外衫,王妃的臉色更紅了,並且有越來越紅的趨勢。
賀盾見陛下進來二話不說開始脫衣衫,心說陛下真是直白火辣,在她記憶裡,這種時候多半都要來點紅酒助助興,先訴訴衷腸什麼的。
花前月下,情調起來了,感覺也就來了。
新婚之夜不都流行喝點小酒麼?
賀盾現在腦子裡專注一件事,連營帳外安靜又急促的腳步聲都忽略了。
楊廣雖是要去陣前點兵,但看他的王妃模樣實在奇怪,便問了一句,“阿月,你在做什麼?”
賀盾奇怪地看了楊廣一眼,餘光瞥見被子底下露出一角書頁,臉上燥熱無比,忙動了動腳趾頭把書冊扒拉進被子裡藏好了,朝楊廣嘿笑了一聲道,“阿摩,過來。”
走近了楊廣便聞到了些若有若無的酒香,失笑問,“阿月,你怎麼想起來要喝酒了。”
不是說酒壯慫人膽麼?她也需要喝一點。
“酒氣我都沐浴洗乾淨了。”賀盾嘿笑了一聲,軟腿軟手的擁著被子站起來,撒了手被子滑落在床榻上,賀盾覺得自己當真是勇士,往前一撲就撲到陛下懷裡了,摟著他笑道,“阿摩,來歡~~愛罷。”
燭光下她肌膚如玉,未著寸縷的撲在了他身上。
楊廣手忙腳亂接住撲來懷裡的人,入手肌膚幼滑,他掌心跟被燙著了似的,立刻就灼熱滾燙起來,這紅顏美人恩,便是泥人也要動心,更別說他摟著的是心心念念之人了。
楊廣喉嚨滾動,呼吸漸漸侷促,她就這麼密不可分的貼著他,胸前的柔軟貼著他無法忽視,讓他都快要瘋了。
楊廣有些暈眩,掌心和身體都滾燙得不行,被眼前的美景晃得徹底失去了理智,低頭在她玉白幼滑的肩頸上重重吮吻了一口,把人緊緊箍在懷裡,尋她的唇吻她。
楊廣渴望多年,這等親密的接觸讓他有種醉後的微醺,甜意喜悅衝擊得他有些無所適從,看她雙頰緋紅微微闔著眼瞼,精緻漂亮順從又惑人,什麼都不願想了,只想立刻佔有她,與她更親密。
她是他的洞天福地。
楊廣在她脖頸肩上親吻著,聲音暗啞,渴望,著迷,“阿月……阿月……”
門外的請令聲一陣接著一陣的,銘心稟告說要進來了。
要命!
真是要命!
楊廣神志一清,想起他回營帳來是要做什麼,摟著人沒撒手,眼裡掙扎猶豫貪戀不捨權衡變來變去,門外急促的步伐和喊殺聲,真是跟催命符一樣,攪和得他不得安寧。
楊廣心裡哀嚎了一聲,也不敢再多看她,摟著人微微闔了闔眼睛,慢慢平復起伏的胸膛和血脈裡翻騰叫囂的欲'望。
世上大概再沒有比他更衰的人了,企盼多年的溫香軟玉投懷送抱,他卻要被迫當這柳下惠了。
那陳鐙真是該死。
楊廣見賀盾窩在他懷裡臉色緋紅滿眼羞澀地看著他,心神不穩給她勾得魂飛魄散,一手蓋住她的眼睛,一手飛快地扯過床榻上的被子把人裹得嚴實了,摟了摟人啞聲道,“軍營這地方不好花前月下,夫人你忍忍,外頭起了戰事,夫君得去點兵出征,今晚要忙一夜的,夫人你早些歇息,來日方長,不急於一時。”說這話他心裡都滴血了。
這真是不逢時,賀盾聽得外頭喊殺聲都起來了,蓄積起來的勇氣一下散了個乾淨,徹底成了只紅燒大蝦,又知將士們都等著他,忙頭頂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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