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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可厚非。
賀盾無法呼吸,昏昏沉沉的醒過來,她睡不夠,身體也有點難受,睜眼見咫尺間的人正看著她,眼裡蓄積風暴一樣又黑又沉,知曉他心情不好,想抬手摟摟他卻動彈不得,只好努力抬起頭來,在他唇上親了親,腦袋裡一團漿糊,“阿摩,莫要掛心難過,昭寶寶在長安很好,父親母親會照顧好他的,去江南還有我陪著你呢……”
楊廣感受著唇上柔軟繾綣的觸碰,心裡翻滾叫囂的野獸不經意便平息了些,只壓著她一動不動,對她的話不置可否,誰關心那傻兒子,楊昭已經把他的耐心都磨光了。
楊廣打定主意以後不會再有子嗣,便是楊昭不成,他非要不可,也不會讓賀盾再生了。
賀盾很困,迷迷糊糊想起他這幾日也是沒日沒夜的忙政務脫不開身,大概也是不得好眠,便掙扎著想往裡挪一挪,打算給他騰點位置,看他一動不動只看著她,便在他臉側上親了親,囈語道,“阿摩,這幾日你肯定也累了,上榻來與我一道,好好睡一覺,想要我的話,等睡醒了我再陪你好不好……”
她的話跟羽毛一樣撓過他心裡,讓他心悸發麻,再想逞兇馳狠卻是不能了,暗自咬呀,微微閉了閉眼,復又睜開眼,啞聲道,“我若單為色'欲,外頭大把美豔絕倫的女子,我何必在你身上費功夫,你莫要拿這個勾我,我看那對公主便不錯,一個氣質清幽,一個美豔絕倫……”事實上他也只是說說罷了,他縱是氣她,也有些恨她,但還是想她,非她不可。
賀盾腦袋就清醒了許多,怔怔看著他道,“阿摩,你看上旁的女子啦?”
楊廣看她失魂落魄地看著他,刺痛就跟穿了線一樣,自心臟遊走在血脈中,讓他手指都疼,腦子還沒想清楚,口裡便反駁解釋了,“我逗你玩的,你還當真了,睡糊塗了麼,這話也信。”
沒有就好,賀盾長長舒了口氣,抬臉在他臉側蹭了蹭,笑道,“嚇死我了。”
她也不是全然不在乎他的……
楊廣凝視著身下的人,不由便笑了一聲,低頭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玩笑道,“怕什麼,我逗你玩的,我早就是你的俘虜了,從身到心。”
賀盾聽他說得趣怪,心裡莞爾,往裡挪了挪道,“那阿摩,馬車裡晃悠,做不了其它的事,陪我睡一會兒好不好,我很捨不得昭寶寶,再加上好幾日沒睡,精精神不怎麼穩定,想起來很容易就哭,阿摩你陪我說說話,轉移轉移我的注意力好不好。”
賀盾把筆拿到裡側放好了,這床榻足夠寬,足夠兩個人躺的,就想他陪她睡一會兒,這十多日兩人都忙,能這樣好好說說話也是頭一次。
楊廣依言上了榻,等妻子自覺窩來臂彎間,摟著人靜靜待了會兒,待察覺到懷裡的人睏意上來了,緊了緊手臂,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吻,低聲道,“困了便睡罷,到了驛館我叫你。”
賀盾應了一聲,很快便又睡了過去。
楊廣越過她的頭頂還能看見裡側放著的毛筆,目光微暗,下頜在她頭頂摩挲了兩下,心說等著罷,終有一日,她仰仗他活,獨獨能仰仗他一人。
楊廣陪妻子睡了一會兒,聽銘心又來叩窗,說有事稟奏,輕手輕腳起來,給她蓋好被子,出了馬車,與銘心一道去了另外一輛事先準備好的空車。
三九寒冬與如沐春風只有一線之隔。
銘心看著語氣溫和的自家主上,自己也長長鬆了口氣,總算是和好了,否則他也快被陰晴不定的自家主上折磨得喘不過氣來了。
銘心將密信呈給了楊廣,看了看前頭的馬車,遲疑問,“以後回稟正事真要瞞著王妃麼?”
全瞞她定是要起疑。
“一部分。”楊廣拆了信看,沉聲吩咐道,“往後她與什麼人通訊,來的什麼信,先過了我這裡,回稟朝事政務也不必全全避著她,江南庶務民生政令自可說,其餘的朝堂政事,都吩咐了府裡的人,閉緊嘴巴,違令者殺無赦。”他身邊的朝臣親信他自會一一囑託,他已經不想她在插手這些事了。
銘心心下凜然,點頭應了。
楊廣吩咐道,“有政務相商,去請蘇孝慈、李靖,楊玄感來見我。”
銘心應聲去了。
第110章 吊他身上不下來
賀盾好好睡了一覺,完全恢復是幾日以後了。
賀盾休息好以後,醒來便接到了一項任務,幾年前派去占城尋回來的稻種,楊廣讓在幷州和江南試種,一年多下來,普遍成效很好,果然如賀盾所言,占城稻耐旱、高產,收割季節短,自種到收不過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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