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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長翊身上有錢基本也是花在安靜身上,既然安靜想要他身上放點錢,所以,蕭長翊也沒推辭,跟以往一樣的接了過來,並收進錢袋裡。
但他心裡卻在琢磨著,下次該給他媳婦買點什麼好。
一將五十斤精米放進米缸,蕭長翊就和安靜一起在院子裡,組裝打稻機。
木匠和鐵匠技藝還算精湛,打稻機各零部件被做的跟安靜畫的分毫不差,這也減少了安靜和蕭長翊組裝的難度,只用了半個時辰的樣子,安靜和蕭長翊就將打稻機給組裝好了。
安靜原本還怕做出四不像的東西出來,看最後組裝出來的東西真的跟她爺爺家那腳踩的老式打稻機一個樣,她也就放心了,同時也很開心。
“相公,你看,這滾筒方向得往前轉,才能將穀粒打下來,若是向後轉,打不下穀粒不說,稻草也會被帶進去,甚至人的手也可能被打進去弄成重傷,所以,到時候你打稻子的時候,要小心一點,千萬別傷著了。”
安靜拿著一把稻草做示範,一邊踩著打稻機,一邊教蕭長翊怎麼打,以及要注意一些什麼。
蕭長翊非常認真的聽著,直到安靜說完,他才點頭應道:“嗯。”
打稻機一弄好,也沒有抬進屋裡,而是繼續放在院子裡,除了他們兩個,根本沒人知道這是做什麼用的,他們根本不擔心有人會偷走。
更何況,這東西挺重,體積也挺大,想不被人發現的偷走,難度真的有點大。
然後,安靜做午飯,而蕭長翊則拿著刀去山上砍竹子去了,他要砍一根適合做笛子的竹子回來。
等蕭長翊帶著竹子回來的時候,還帶了一些蘆葦回來。
傍晚的時候,蕭長翊終於做好了兩個笛子,安靜一直就在一邊看著蕭長翊做,見蕭長翊做了兩個,她也不說話,而是看著蕭長翊直笑。
蕭長翊鎮定自若的在兩個笛子上分別刻了字,一個笛身上刻了繁體“長翊”,另一個笛身上刻了繁體“靜兒”。
看到蕭長翊刻的字,安靜笑容更大了,心裡也甜的跟什麼似的。
笛子雖然做好了,但還需要笛膜,笛膜能調節笛子發聲。
蕭長翊從蘆葦莖裡取了膜,然後,貼到笛子左端第二孔上。
一貼好笛膜,笛子算是徹底做好了,而蕭長翊將刻有“長翊”二字的笛子遞給安靜。
第191章 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安靜接過笛子,又看了看蕭長翊手裡那刻有“靜兒”二字的笛子,嘴角笑容那叫一個大:“相公,你這樣,會讓我以為你很喜歡我的。”
蕭長翊斜睨著她:“我就只有很喜歡你?”
沒想到他會反問,安靜愣了下,隨即,笑靨如花:“你當然不止很喜歡我,你是很喜歡很喜歡很喜歡……我!在你心裡,沒有什麼比我重要!”
蕭長翊還真的滿意的點了點頭:“嗯。”
安靜瞬間笑的眼睛都不見了。
等吃過晚飯,洗完澡,兩人坐在床上,安靜才開始吹蕭長翊給她做的笛子。
安靜想了想,還是給蕭長翊吹了一曲《涼州曲》。
該曲典雅大氣、華貴雍容、錯落有致、旋律優美;而笛聲悠揚,更將此曲意境表現的淋漓盡致。
哪怕笛聲停了,人還沉浸在其中,難以自拔。
安靜也是緩了一會兒,才能說出話來,問道:“相公,你覺得我吹的怎麼樣?”
“甚好。”頓了頓,蕭長翊又道:“好似看到了上戰場前人們開懷痛飲、盡情酣醉的場面。”
安靜驚歎道:“你竟然能聽的出來?”這難道是因為她相公上過戰場的原因?
蕭長翊自己也驚訝:“真是如此?”
“嗯!”安靜重重點頭。“這首曲子有一首詞相對應著,詞叫涼州詞,涼州詞只有四句,‘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蕭長翊喃喃的念起這兩句,最後,他拉安靜入懷緊緊抱住,下巴抵在安靜的頭頂,好半晌,他才用幾乎聽不見的音量低低道:“還好我活著回來了。”
安靜瞬間就想起蕭長翊曾經打算死在戰場上的事,心立刻揪了起來,生疼、生疼。
回抱住蕭長翊,安靜也抱蕭長翊緊緊的。
不管以後這個人在哪裡,她都跟去哪裡;若是他再上戰場,那她也跟去。
她不會再讓他一個人,她也不想自己再一個人,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