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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樹:“……”
MMP
措防不及直面自己的傻,一千年都不能開口說話的老樹哪裡是赫連辰的對手; 乾脆也不說話了。
然而動手也沒有能打得過殭屍小姐,它用接近三百人的血肉、精氣滋養的龐大陰氣到了殭屍小姐面前,交手都不敢,一個勁的只知道跑。
它這才相信了兩人本來是不願意管閒事的,可是內心依舊氣得要死…………你們這麼能; 怎不早說啊!
紀菀制住了它,倒也沒有將它往死了摩擦,而是頗有興趣的道:“說說經過吧~”
山村的村民越來越不講道理,不僅要提高土地租金,還要收上山下山的過路費用。誰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錢父建這個果園基本上是貼上了所有的家當,主要還是因為獨子錢柏生的緣故。
錢柏生是農業大學畢業,是有真才實學的,就鼓動著父親承包地下來,既滿足了老父親鄉村養老的期望,他也能一展抱負。
錢父早年喪妻,一手將兒子拉扯大,沒有不應的。這果園因有千年木心鎮壓的緣故,這幾年收益節節攀升,收穫喜人,父子兩個關係和睦從沒有吵過一句嘴,眼見日子越過越好,村民們就開始無理由鬧騰了。
村裡組織人,三天一小鬧,五天一大鬧,開始還亂七八糟的找理由說果園是重汙染產業,害得他們土地顆粒無收,後來連理由也不找了,就是攤著手要錢。
錢柏生給他們講道理,動之以情的灌了好多心靈雞湯…………‘有手有腳的,路也修好了,趟使出去做工呢?哪裡還賺不到錢。’、‘我們父子出錢修好了路,你們多少也感念點恩德罷。’
沒用,說什麼都沒用!這群人其實就是眼紅心熱。
村裡人什麼話都能罵得出口的,好幾次還動了手。錢父是明白人,漸漸看出了這地界沒法講道理,考慮了好久跟兒子商量:等今年錢回本了,就把土地轉租出去,這果園不做了。
除了這幫村民之外,這果園經營得多好啊!遲早發展為遠近為名的郊區度假山莊。
可是他沒法子!
那日正趕上錢柏生心情不好,村裡頭的孩子又跑上來白摘果子,看到了錢柏生不僅不避開,還嘴裡不乾不淨,他沒忍住推了小孩一把,沒想到小孩跌倒在地上之後不僅不怕,嘴裡還罵罵咧咧。他心裡頭一火,不知道隨手扯起個什麼東西,就對著小孩扎,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小孩胸口、喉嚨分別倆血洞,還能活?
錢父過來找兒子,發現他一身血呆呆的坐在地上,再往旁邊一看…錢父咬牙打了兒子一巴掌,避著人將小孩弄到了樓上藏起來。沒想到他們運氣好,一路上都沒有遇到人。
第二天,村民又到山上來鬧,說孩子上山之後就再沒有蹤影了。這一次衝突比較大,錢父被打得重傷,村民走的時候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
錢柏生已死,老樹說的都是錢柏生的記憶。
“我當時寄生在他爹身上,直到今日早上錢柏生才被我吞噬。”
赫連辰微微愣了一下,有些噓籲,昨天錢柏生還好好的,因為心裡有鬼,自己親爹瀕死都不敢送醫。
更深一點,這麼重的血腥味,錢柏生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嗎?可是他也不敢報警,至於他有沒有試圖阻止已經不重要了。
老樹:“最開始我能力有限,只是告訴他我會殺了山下的村人,他就高高興興的同意了,最初那幾個常常在果園活動的人,還是他帶到我面前的。”
錢柏生這個人……老樹活多少年,都看不懂人類這一物種。
紀菀沒有這類傷春悲秋的情懷,她看過的人太多了,看過的事情太多了。
“老樹,你知不知道,就算你再殺一千人,你的陰煞血陣也成不了!不知道這陣法你哪看來的,擺這個陣需要的獻祭動輒以萬計數,莫說現在末法時代,靈氣不足,便是十萬人生祭都不一定成功。”
老樹也懵了,勝利者當然不必要欺騙失敗者,它用錢父的身子嚎嚎大哭,簡直見者傷心聞者流淚。
在場唯一的人類孫小苗在旁邊都露出了同情的神色。
說實話,弄得紀菀是有些哭笑不得的…………現在的小姑娘都在想什麼,示弱一下就諒解了,這傢伙連眼睛都沒眨就殺了三百人呢!難不成就因為現在看起來比較慘。
如果她沒有在,看這老貨不一口氣吃了你們。
不過,從老樹的角度來看,它絕不會認為自己有錯。人類有能力的砍伐不能行動的樹木,樹木有能力了要殺人維持姓命按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