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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僅五歲的興鰲帝繼位,政權不穩,藉此機會,天下諸侯是肯定要反的。紀菀現在的實力還是單薄,不能做第一個出頭的人,只能厚顏用拖字訣。
張躍:“如果主公近期內與洛陽結盟,吃下右扶風,那就該有一個響亮的名號了。您覺得西北王如何?”
紀菀:“……”
……真是威武又霸氣呢!
然而這一年,吞下右扶風的計策沒有能實行。在紀菀還在和紀泉商議結盟之時,新野率先起義,以興鰲帝親近道士,識人不明這樣清君側的口號,開始聚齊兵將準備往京都建業而去。令人始料未及的是,大軍還未出新野境內,就發現了瘟疫。
這是一場傳播速度極快、傳播範圍極廣的瘟疫,可是新野境內多年無重大自然災害。新野侯雖有野心,但也是個勵精圖治的掌權者,治下百姓基本能說是安居樂業,也就無大面積的死傷,哪裡來的瘟疫呢?
佛門前去查探之後,發現是神教下的手,也按紀菀的意思尋到了治療瘟疫的法子。佛門是極會打蛇上棍的,化身為正義的使者,出入難民之間,狠狠傳播了一番佛門教義。
然而起義者不得善終,有違天意的說法還是興起了,紀菀不得不蟄伏起來,修身養性。
直到第二年,新野瘟疫是人為的訊息才不知怎麼的就傳出去了,卻不是說神教,而是直指道家。霎時,昏君無道、聽信妖道讒言、肆意殘害百姓的名聲便傳出來了。以此為由頭,各地紛紛起義,天下大亂。
紀菀與紀泉這一次會面是在一個寒冷的冬天,這是紀菀出嫁之後兩人第一次相見,而今年,距離紀菀出嫁已經有十年了。紀菀碧玉年華嫁入隴西,如今已經二十六歲。終日指點江山,戰甲從不離身,早已從閨中嬌媚女郎成長為氣度卓越的西北王。
紀泉見到掀簾而入的紀菀之時,是真的沒有認出她來,卻為她的氣度折服,甚至不由自主的退後一步。
這一步,高下立見。
如今紀菀已經吞下了洛陽以北的大片土地,甚至在今年佔領了成都。在現在的西北王看來,洛陽已經是沒了牙的老虎,任她宰割而已。可是多年未見的老父求見,她百忙之中也該抽出空來見一見。
紀泉:“我已經老了,又沒有兒子。家業遲早是你的,你急什麼呢?真要逼死你父親?”
什麼家業?打量她看得上!
當年張躍的計策沒有得用,紀菀休養生息之後並沒有與洛陽聯合,單槍匹馬的向南廝殺,奪下大片土地。而紀泉就每日聽著女兒的訊息,眼看著她從諸侯中不起眼的存在,成為如今赫赫有名的西北王。
直到她率軍來攻洛陽,紀泉才發現他已經失去了談條件的資格。
紀菀:“我哪裡逼迫你了,父親,你亦知道我不會殺了你的。”
紀泉:“可是你打算奪了我最在意的東西!不能掌管一方,就算錦衣玉食的養著我,我活著又有什麼意思呢?”
“那我今日所為,和你從前對我娘所做的,又有區別嗎?”
紀泉:“我從未想過要害她去死……”
他自己都說不下去了。
“洛陽是你的了,西北王素來有仁義之名,只求你不要傷害洛陽百姓。”
紀泉人到晚年,竟有種被逼迫退位之感,真是有霎時的迷茫。可是女兒畢竟身上也留著他的血,如果有一日能登上至尊之位,那真是……
紀泉:“我始終是你的父親,若有需要,必會相幫。”
紀菀只是笑笑。
紀泉最好帶著希冀活著,等待著她帶著紀家的血脈登上至尊之位。最好還能比她活得更長,然後讓他眼看紀家血脈斷絕才好!
***
這一年,紀菀吃下了洛陽。
避世的了緣亦從敦煌而出,一路向東邊而來,在漢中遇到了神教聖女薛妮,隨後不知去向。紀菀即使再忙,也從未放鬆過和尚這邊,他一直於敦煌苦修,半步未離。結果剛一‘出關’,就被劇情惦記上了,竟然又遇到了本不該在此的薛妮。
紀菀忐忑不安的率著一幫武林人士,日夜兼程的潛回了大後方。漢中是她的地盤,回程途中已經有大批人馬在尋找兩人的蹤跡,紀菀剛剛到達漢中,就有中宗的高手領著一行人去了破廟。
聖女昨日留下的最後的蹤跡,就是在這個破廟裡。有兩位武功與薛妮一般的高手在破廟底下發現了密室,這密室藏於地底深處,進口又極特別,非武功已到宗師境界不能察覺。
薛妮從未想過自己會被發現,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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