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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不肯放鬆。更有怪癖,先後取了五任妻子,皆瘋癲暴斃而亡,其餘姬妾入府中從不能活過兩月。也許是傷了天和,除第二任妻子為他生了一子之外,再無其它子嗣,當初□□之時兄弟姐妹殺了個精光,如今連過繼一個都不成。只能將唯一的兒子藏得嚴嚴實實,生怕與祖宗無法交代,哈!甚少有人能見到歐陽家的繼承人。”
紀菀:“先生見過麼?”
顧大舅:“未見過呢!只怕早已生生養廢了。”
紀泉只說要把她嫁予歐陽家聯姻,到底嫁哪個可沒說,也並不重要。要麼嫁給有怪癖的老匹夫、要嘛嫁個廢人…………真是親爹!
紀菀聽完,這才磕頭敬茶,等顧大舅將她扶起來之後,忽的詢問:“聽說先生曾經與武狀元對招而不落下風,您看看,我是不是天賦絕佳的習武奇才呢?”
顧大舅:“……”
作者有話要說: …………誰給你的錯覺?!
☆、第22章 和尚×女帝6
紀菀從圍牆上翻出來; 因這幾日下了雨,腳下打滑; 被和尚扶了一把才站好。
原著中出現的人物,動不動就是練武奇才; 就是小和尚也是什麼純陽之體,練武的好材料。紀泉亦是武功不弱,紀菀想著這具身體再差也不會差到哪去,哪曉得按顧大舅的說法; 她是不適合習武的。
還因為在孃胎裡頭的弱症,她丹田蓄不住內力,至多能學兩三招外家功夫。
了緣:“好好的翻牆做什麼?”
紀菀吐了吐舌頭:“在母親那耽擱了一會兒,便急著見你呀!”
若論嘴上功夫; 十個了緣也是比不上一個紀菀的,這女郎嘴裡沒有一個把門的; 什麼都敢往外說,不要當真就好。可他不能讓這姑娘就如此混過去; 故而沉默著看著她; 紀菀果然就受不住了,嘀咕著道:“我知道你在外面呢!還有什麼可害怕的; 你總不能讓我摔了。”
紀菀已是十五歲的少女了,她輕輕的踢動腳下的小石子,垂頭喪氣的模樣,很叫人憐惜。
了緣就心軟了。
紀菀在白馬寺住了整整五年,從一個小小的女郎開始就和他共患難; 似乎因此就對他產生了特別的依賴,總愛纏著他。了緣就這樣習慣了她的陪伴,免不了在佛學大道之外給她在心上留了一個位置。
‘噹、噹’
遠處有鐘聲傳來,居住白馬寺五年之久,不管是了緣還是紀菀都很能理解寺內鐘聲的含義了。
“咦,論佛開始了,”紀菀驚了一跳,反手抓住了了緣的小臂:“快走吧!這可是你頭次論佛,怎麼都不著急的。”
了緣並沒有掙脫她的手,而是扶住了女郎的另一邊肩膀,帶她自白馬寺的眾多屋簷上,一路以輕功到了大殿後頭。
了緣放開了她,指了指大殿內的蒲團,然後進後殿換僧衣去了。
萬物有靈,眾生平等。這世間眾生在和尚眼裡本該都是一樣的,可即使是得道高僧也有七情六慾,就像有些人愛吃餅,有些人愛吃饅頭一樣,食物尚有喜好,對於人自然也有好惡。
之於了緣,這一日也是人生之中極重大的時刻,他感嘆於女郎比他更為歡欣雀躍,能比他更為重視。
了緣忍不住在進後殿之前回頭了…………殿前開始有信徒出入,已見不得其中某個人的身影了。
他對著空無一人的後殿輕輕嘆息。
“阿彌陀佛”
……
了緣年滿十八歲時,其學識已傳遍整個洛陽,但他自覺並不算博學,從不以此自得。時至今日,在戒嗔的要求下,才第一次參與公開論佛。
在白馬寺的大殿上,他將與遠道而來的僧人作口舌之爭,為信徒講經,受禮,然後成為最年輕的經藏法師,這是對他實際能力的一種官方承認。
起碼紀菀是很重視,所以特地逃課前來。
如今給紀菀上課的並不止顧大舅一人,另有三位脾氣秉性不一的師長。大舅顧之卿主要教授文經,另有教授雜學、禮儀的先生一位,教授武學的先生一位,以及教授謀略的先生一位。
教授紀菀謀略的先生叫做張躍,這個時辰本該是他正改給紀菀授課的時候,而他已等待在大殿之內,於蒲團上端坐了。
紀菀見到他還有些驚奇:“先生尋的位置如此靠前?”
今日可謂是佛門盛典,畢竟如此年輕的經藏法師,都會讓人想要多看一眼。近幾年洛陽佛學比之從前昌盛不少,來的信徒也會更多,佔個好位子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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