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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徐玉容還有許多的劣跡在前。
“陛下……”徐玉容搖著頭,想要找出一句話為自己辯解,但是腦子裡亂紛紛的,竟什麼都想不起來,只能用力的搖頭,“不是我,不關我的事。陛下,你相信臣妾!”
“朕並沒有說跟你有關係吧?愛妃未免太過急於撇清關係。”李長庚冷冷道。
徐玉容的臉色更白了。
一步錯步步錯,她現在是動輒得咎,做什麼說什麼都是錯的,都會引來更多更深的懷疑,於是只好閉口不言。
她曾經被李長庚的寵愛捧上天,而今摔下來只有更疼,更慘,更難以承受。
“高有為!”李長庚看了徐玉容一眼,下意識的開口叫道。
然而等高有為站出來,他卻忽然記起,之前正是高有為替徐玉容過來稟報。本來因為他這段時日不願意見徐玉容,徐玉容派了好幾次人過來請,下頭的人察言觀色,甚至不曾報到他這裡來,就給擋回去了。
今日若非高有為幫忙,即便是徐玉容親至,恐怕也根本不可能將訊息送到自己這裡吧?
李長庚從前就知道高有為偶爾會洩露寫跟自己有關的訊息給徐玉容,替她通風報信。甚至偶爾自己長時間不去她那裡,高有為也會委婉的提起。
但那時候徐玉容正被他放在心尖上,自然什麼都可以做,即便是自己身邊的人傾向她,李長庚亦不以為忤。
可是這些東西,如今再去想,卻未免令人骨鯁在喉,耿耿於懷。
況且高有為既然偏向于徐妃那邊,如今自然就不可信了。這件事也不能夠交給他去辦,否則誰知道會是什麼結果?
李長庚身邊日常自然不會只跟著高有為一個人,自然還有其他人伺候。只是從前他信任高有為,其他人自然都要退避三舍,不能與之爭鋒。現在倒是可以勉強一用,於是他的視線掠過高有為,卻又叫了另一個名字,“張吉。”
“奴才在。”張吉連忙站出來道。
李長庚道,“你帶人去徐妃的宮中搜查一番,看看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
他的語氣在“特別”兩個字上加重了許多,張吉立刻心領神會,知道自己要找的是什麼,立刻領命而去。
高有為見狀睜大了眼睛,抖了抖唇,最後還是沒有開口求饒。他跟徐妃不一樣,徐玉容無論如何,還是嬪妃的身份,曾經得李長庚萬千寵愛。他卻只是皇家的奴才,背主的下場,只有一個。
這一刻若說高有為不後悔從前的作為,自然是假的。
他身為李長庚最信任的人,是所有嬪妃討好的物件,即便是面對徐妃,也完全不必卑躬屈膝。只是高有為也很清楚,若是惹得徐妃不快,她只要多說幾句話,說不定自己的位置就保不住了。再說李長庚對徐玉容如此寵愛,賣她個好,本來沒什麼。
只是一步踏進去,再想撇清關係,卻已是萬萬不能了。所以這些年來,他一直跟徐妃維持這種類似“合作”的關係。
誰能想到還會有今日?
張吉帶著人離開,而這邊李長庚撇下徐玉容和高有為,跟太醫商量診治方案。雖然太醫說這東西不是病,但是人已經暈迷過去了,總要想點兒什麼辦法才好。
“臣可試著以金針刺人中穴。”太醫最後道。
之所以最後才提出這個辦法,只因為現在江素身份金貴。不像是剛剛進入這具身體時暈倒在茶館,誰也不知道她是什麼身份,所以被送到醫館,大夫立刻就施針把人給扎醒了。貴人的身子磕不得碰不得,不到萬不得已,自然也不能扎針。
“快試!”李長庚急切的道。
然而這一次的情況,與上一次又不同。
上一次江素暈迷進入黑暗的空間內,只是跟原身說了幾句話。所以一紮針就有了反應。但這一次,她是要徹底接手原身身體的,這將是一個十分漫長的過程,所以自然也就不會那麼容易甦醒過來。
發現沒有用,太醫擦了一把汗,連忙告罪。這也沒有用,他就沒有辦法了。
李長庚皺著眉,暫時沒有砍了太醫的心思。因為他知道問題不在這裡。轉頭看向徐玉容和高有為的眼神,卻越發的冷淡,讓兩人滿心惶恐,想離開又不敢動,只能站在原地,承受這種煎熬。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忽然想起張吉的聲音,“陛下!”
“找到了?”李長庚霍然起身,看向門口。
張吉手裡捧著一隻描金的紅漆盒子,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徐玉容一看到那隻盒子,就忍不住失聲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