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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學功失笑搖頭,捏起那塊羊脂玉,“那這個呢?他哪來的?藏哪兒的?”
秀春語塞,難以置信,“該不是真送旦旦一個寶藏吧…”
陳學功笑,“趕緊收起來,可惜了,不能存銀行,放家裡總歸不放心。”
秀春又一陣翻騰,把陳學功的存摺也給翻了出來,時下不以密碼取錢,取錢憑紅印章,小小的一個拴了紅繩子,和存摺放在一塊。
“苗苗哥,你真夠窮的。”秀春笑嘻嘻道。
這還是她頭一次看陳學功的存摺,存摺裡就剩五十多塊錢。
聞言,陳學功氣結,伸手捏捏秀春被養的滑膩膩的臉蛋,“每次工資發下來我可都連工資條一塊交給你了,年前才漲到六十塊,月月花光,存摺上能有多少錢。”
秀春聽得暗爽,就要這樣才行,易真給她支的招,結婚之後一定要管好財政大全,存下她自己的工資,花陳學功的,這樣他才有鬥志,好好掙錢養老婆孩。
瑣碎的東西連收拾了兩天,才把房子騰出來,趕著休息天,易真帶二蛋下樓一塊給秀春拎東西。
鄰居霍主任他愛人也過來幫忙,忙忙活活一天,總算是全搬完了。
陳秋實抱著旦旦去樓上跟梁主任下棋,秀春和許淑華在家還要把東西挨個歸位。
日子彷彿又回到了從前,有陳秋實夫婦在,秀春幾乎不用操心既要帶旦旦又要燒飯洗衣的事,人清閒下來就想找事幹。
這天晚上洗完澡,秀春躺在床上看了一會兒書,見陳學功擦著頭髮進來,喊道,“不行了,不行了,苗苗哥,明天我就想回郵局上班,再這樣下去我就發黴了!”
陳學功坐床沿擦著頭髮,想也不想便道,“你們郵局正經業務停了一大半吧,三天兩頭開會說些雞毛蒜皮的事,你去幹什麼,還不抵在家裡帶旦旦,你上班了,旦旦怎麼辦。”
秀春道,“大伯大娘也不是天天上班,他們能幫著帶旦旦,不行我把我奶接過來,讓她幫忙帶。”
陳學功反對,“奶年紀這麼大,眼睛又不好,讓她帶旦旦,這不是折騰她嗎。”
秀春不傻,聽出陳學功不太想讓她上班,她把工作辭了最好,天天在家帶孩子,晚上陪他暖被窩。
“那你說怎麼辦。”秀春的語氣不由僵硬了起來。
陳學功也聽出了秀春的不高興,把毛巾扔在書桌上,踢了鞋上床,伸手攬住秀春的肩,秀春把他手撣開,翻個身背對他。
“小媳婦?生氣啦?”陳學功伸腦袋,捏她鼻子。
秀春哼了哼,“之前我們都說好了,生了旦旦之後我還去上班,你言而無信!”
陳學功摸摸鼻子,笑道,“你現在都是小富婆了,還去上班做什麼?工資三十多塊錢一個月,上不上都無所謂,我能養活你們娘兩。”
秀春相當堅持,“那都是何爺爺外公他們給旦旦的東西,我不用…再說了,苗苗哥你存摺上就剩一百塊不到,還好意思誇海口說養我和旦旦。”
陳學功語塞,臭小孩,生了旦旦之後,脾氣漸長啊。
“小媳婦?”陳學功犯賤,撩撥她。
秀春裹緊了身上的被子,帶旦旦滾到床裡面,決定不跟言而無信的人說話!
看吧,戀愛時再甜甜蜜蜜,迴歸到柴米油鹽醬醋茶的生活中都會生摩擦,婚姻吶,無時不刻不在磨合中,總得有一個人最終妥協讓步。
秀春可不想當深閨怨婦,所以她必須堅持這一步,否則以後有她後悔的,因為在秀春看來,工資多少不是重點,重點是她能有個轉移注意力的東西,或者說它叫脫離家庭生活之外的調劑品。
隔日早,秀春還未醒,旦旦已經醒了,眨著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兩隻小手擱在秀春胸上,乖乖的,不吵秀春睡覺。
陳學功起來去衛生間,鬧鐘才指向四點多,從衛生間回來,陳學功瞧見他兒子已經醒了,忍不住笑,輕手輕腳越過秀春,把旦旦抱到中間,伸長了胳膊,把她娘兩圈在懷裡。
旦旦乖了沒一會兒,餓了,癟癟嘴,陳學功手指在他嘴巴上比劃了個閉嘴的動作,可惜旦旦看不懂,哇一聲就哭,這一招最好使,立馬就能吃到飯。
秀春睡得迷糊,伸手摸旦旦沒摸到,一個激靈睜開眼,翻個身瞧見陳學功在手忙腳亂鬨旦旦,伸了手,“苗苗哥,我來吧,旦旦估計是餓了。”
確實是餓了,秀春解開衣裳,旦旦自己就找到食物來源,裹著乳頭猛吸,小手還霸佔著另一個,生怕被別人搶去。
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