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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像模像樣,桌椅板凳大衣櫃,鍋碗瓢盆鐵皮爐,還有床上用品,連紅雙喜都被錢寡婦剪了好,牆上桌上大衣鏡上都貼了,一切準備就緒,就等著豬肉弄到手開酒席!
眼看天色不早了,陳學功要把秀春送回家,沒提順道把易真也送回去的事,看何新陽強拉人猴急的樣,陳學功就特別懂。
先讓秀春出去,他善後,啪嗒一聲把何新陽家大門一關,兄弟,只能幫你到這了!
已經八點多了,外面行人漸少,陳學功放心的捉住秀春的小手拉著,有路燈的大道他不走,專挑黑燈瞎火的小巷。
“我們抄近路。”陳學功冠冕堂皇。
秀春沒意見,反正走哪兒都是走。
走了一會兒,陳學功原本捉著她的大手改攬住了她的肩,大掌就垂在她小白兔上面。
“苗苗哥…你手拿開。”秀春反手就撥他手。
“我不。”陳學功堅定不移,鼻息不穩。
“你這樣…下回我不跟你走一塊了。”秀春急眼。
“小春兒,你看老何,他今晚都當新郎官了…”聲音有點委屈。
秀春漲紅了臉,嗆道,“苗苗哥你是故意的,難怪不願順道送易姐回家!”
結婚不是過家家,凡事得有商有量,他們幾個人有時聚在易真家,有時候就在何新陽家,逐一挑出結婚還缺少的東西,如果天太晚,陳學功就會和秀春順道把易真送回家,可今天陳學功把易真推給了何新陽,讓他想送自己送。
何新陽能想送易真回去?想送才怪!
陳學功捂住秀春的大驚小怪,在她耳邊低聲道,“老何跟易真那是領了結婚證的人,正兒八經的兩口子了,還不能睡在一塊?還要憋死老何不成?”
秀春從鼻子裡哼了哼,不想跟他說話,老流氓!
與此同時,何新陽家裡,原本準備結婚的一米二喜床上,被浪翻滾。
小面瓜何新陽突然變得兇猛起來,兩手上下作亂,衣裳一件件扔出喜被外,女式罩衫、男式白襯衫、乳罩…還有最後一件小褲…
易真慌得手忙腳亂,“新陽,別這樣…我們說好等辦了酒席的啊…”
何新陽臉頰紅撲撲的,鼻息間噴著粗氣,“都領結婚證了…”
“辦酒席才算,農村都是辦酒席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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