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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覺。任誰被人總這麼趴著門縫瞅,心裡也是不舒服的吧,而且她不害怕榮大,是因為知道榮大不會傷害她,誰知道鄒婷蘭會抽什麼瘋啊。本來就跟更年期提前一樣,現在更是陰陽怪氣,行為也是古里古怪的。
石燕子沒當回事,想著也許是懷孕的關係,情緒不太穩定,這話就哪說哪了了。可一次不經意的,她卻發現了點問題。
榮家的肉現在往不少食樓酒樓裡送,有的時候掌櫃不在或者不湊手,難免要打一兩個欠條。榮二忙著把拆卸好的生肉裝車,就讓他娘去屋裡取下欠條,石燕子來到以往兒子愛藏東西的地方沒找到,就喊道:“條子沒擱你原先的地方,放哪了?”
榮二這才想起來欠條是自家婆娘放的,嚷道:“娘你看下炕裡的箱子,婷蘭重要的東西一般都放在那裡。”
鄒婷蘭別看矯情,但幹活卻是一把好手,屋子裡收拾的乾淨利落,炕鋪上擦的一塵不染。要想去炕裡的櫃子拿東西,就又得脫鞋上炕,這讓有些份量的石燕子就罵了聲娘,她這身板子最煩彎腰上炕了,一折騰吭哧吭哧的。
這年頭屋裡的箱櫃都是要上鎖的,特別是家裡做買賣有銀錢往來的,她是拎著兒子的鑰匙進來的,倒是沒費啥勁就開啟了箱子。開啟箱門沒看到平日裡裝票據的小匣子,就順著箱壁往底下摸了一摸,匣子沒摸到,卻摸出一堆小錦盒。
石燕子把盒子拿起來仔細一看,認出是寶芝堂專門裝金貴丸藥的錦盒,只是沒聽說過誰生病了啊。而且能用這種盒裝的丸藥可不便宜,還是當初大小子出事時她久病在床,家裡請了寶芝堂的大夫給開了一回類似的藥丸,不過幾盒就收了好幾兩的銀子。
石燕子正納悶呢,外面榮二忽悠想起來匣子揶到了被摞裡,催促她趕緊的。她也來不及多想,隨手把盒子塞到懷裡,鎖了箱子就出來了。
“長富,你最近身子不舒服麼?”石燕子問。
“沒有啊。”榮二一邊綁緊貨車,隨口答道。
“那你媳婦呢?”她又問。
“也沒聽她說啊,怎麼了娘。”
石燕子搖搖頭,說:“沒什麼,看你們最近這麼拼命幹,娘怕你們累壞了。別看現在年輕不覺著咋地,到老了就該都找上來了,不管整啥都抻悠點,銀子是賺不完的。”
榮二衝她一樂,特別有精氣神的說道:“娘我不累,這才哪到哪啊,我現在多幹點,以後孩子就能多輕鬆點。你沒看婷蘭倆哥哥那辛苦樣,讀讀書餓的不行喝水飽肚,大冬日沒柴取暖手裂的直流血還堅持書寫。要說這讀書沒錢不行,沒人領進門更不行,以後我有孩兒可不能讓他遭這個罪。有我這當爹的掙錢,還有孃親舅指點學問,還怕沒出息麼。娘你以後就等著你孫子光宗耀祖,給你掙鳳冠霞帔吧。”
石燕子也被兒子描繪的美景喜樂到了,暫時把剛才那點疑問忘到腦後去了,跟著唏噓起鄒家倆兒子竟然那麼辛苦,對鄒寡婦也多了些體諒。
直到晚上脫衣服時又掉出那個錦盒,她這才又想起這碼事,本不是多事的她把錦盒扔到一邊,收拾收拾就躺下了。好半晌她又突然爬了起來,拿著錦盒納悶的想,既然兒子兒媳都沒生病,為什麼要買這麼貴的藥丸。難道是要貼補孃家?但老二家的這陣子總去孃家,沒道理把東西鎖到箱子裡啊。
鄒婷蘭因為不敢讓人知道她的毛病,怕人發現每回都是偷摸吃藥,所以沒注意藥丸少了一顆,也失去了一個替自己圓謊的機會。
第二天早上,豆芽兒正要去買菜,石燕子也跟出來了,她給豆芽兒看了錦盒,簡單說了下來歷:“芽兒你陪娘去寶芝堂問問這到底是啥,昨天我一宿都沒閉眼,心裡直劃魂兒,總覺得這裡有啥貓膩。”
豆芽兒是不太想摻合二房的事,想起那個鄒婷蘭她腦瓜子就疼,以前她挑毛揀刺兒的她還能接受,現在一會兒大度賢良一會兒陰陽怪氣,如此善變實在讓人摸不準她到底要哪個腳進球了。
但婆婆發話了,不想去也得跟著,寶芝堂在繁城裡也算叫得上數的醫館了,聽說他們還有醫女,正好可以讓她們給摸摸自己的胎位。
石燕子也知道這麼直戳戳去問不太好,所以等豆芽兒檢查完了,她才拿出那個錦盒道:“大夫你快幫我看看,之前幫我家媳婦開的保胎丸和旁的藥弄混了,這個是不是啊?”
大夫見是自家藥丸,順手就幫著看了,開啟錦盒仔細辨認了藥丸外面蜜蠟的標識,道:“這個不是保胎丸,是治女子不孕不育的,是你家媳婦原先吃的吧?這都懷上了,我家這味藥效還不錯吧。
只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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