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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氏心裡忍不住直犯嘀咕,這樣的話她問了有啥用,白野那性子,能老實告訴自己嗎?“我問了有啥用,白野啥性子你不知道啊!別說我問不出來,就是你也不見得就能套出他的心裡話來,這件事還得娘出面。白野從小到大最聽的就是孃的話了,你哪天去娘那裡坐一會,探探孃的口風唄!”
“蘇家那丫頭是個咋樣的閨女,她和那李文輝為啥退親啊?”白如林想了想,還是覺得自己應該進一步瞭解一下才是。
“你說蘇秦吶,你也不是沒見過,做啥還問我呢?”
“見過和了解能一樣嗎,你一個勁的要撮合白野和蘇家丫頭,不會連那蘇家丫頭的秉性脾氣都不知道吧?”白如林問道。
“要我說那蘇家丫頭倒是少見的,你是沒見到今兒個晌午她在鄉親們面前說的那話,不是我誇張,一般的丫頭還真說不出來那樣好聽的話來。就連村長都誇呢,你說奇不奇怪,這秦丫頭沒跳河前,膽子又話也甕聲甕氣的,怎麼鬼門關上走一遭,就變得這樣能說會道的了!”薛氏說到這,將蘇秦晌午說的那些話複述了給白如林聽了一下。
白如林聽完之後,陷入沉思,要說他這些年在鎮上沒少見過那有錢人家的小姐公子,那說話措辭就不像他們這鄉下里的小子閨女。就蘇秦晌午那些話,雖然不見得多有文化,可也不大像是一般鄉下丫頭能說得出來的。
“那話,真的是蘇家丫頭自己說的?”
薛氏點了點頭,回道:“嗯,確實是蘇家丫頭說的,當時我就站在人群外面,親耳聽到蘇家丫頭說的這些話!”
第十七章 平淡舒心的小日子
白如林常在鎮上走動,當然比一般的鄉下漢子多些見識,聽完薛氏的這些話,他心裡隱隱有種感覺,這蘇家丫頭倒是個不多見的姑娘。一時間把蘇秦被李文輝退親的事情給拋諸腦後,只一門心思的想著蘇白兩家結親的可能性。要說蘇秦那丫頭,他確實不甚瞭解,可蘇有善兩口子他倒是不陌生。要說那兩口子也是少見的老實人,做親家倒是蠻不錯的。如此一番作想,白如林竟是越琢磨越覺得這事情靠譜。“這事情你別在外面胡咧咧,省的又惹出麻煩來。等明天我去娘那裡坐一會,問問孃的意思以後再說。”
薛氏一聽這事情有門,面上一樂,嘴裡連忙應道:“我又不是那劉婆子,哪能什麼事情都往外說呢,你就是瞎操心。”
“你要是真省心就好了!”白如林說完這句話,脫了鞋子上了炕。
“哎呀,作死呢,衣服也不脫就往被子裡鑽,趕緊把外衣給脫了”薛氏說完就伸手去幫白如林解腰帶,要說白如林這麼多年不捨得薛氏的原因也就這一點了,這薛氏雖說好吃懶做了些,可要論伺候他那是真體貼。
再說白野睜著眼睛一直盯著房頂瞧,煤油燈早都熄了,烏漆嘛黑的啥也瞅不見。可不知為啥,他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只要一閉上眼睛,腦子裡便出現一個手裡攥著擀麵杖眼睛惡狠狠的丫頭,想起晌午蘇秦那潑辣樣,他心裡像火燒一樣的滾燙滾燙的。活了十幾年,這還是頭一次有這種感覺,他心裡有幾分小興奮又有幾分小失落。如今他大概也想明白,自己這患得患失的模樣,大概就是喜歡了。白野忍不住嘆了口氣,自己怕是喜歡上那個丫頭了哩。可是,這是為啥呢?白野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越想心裡就越發難受,直到最後他困得眼皮都開始打架了,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白野起了個大早,沒等薛氏起來,便自己動手煮了稀飯,胡亂吃了兩口,便拿著他自己製得弓箭往後山去了。
蘇秦剛把早飯做好,她爹孃便起床了。看見廚房裡冒著熱氣,還有點奇怪,等進了屋一看,心裡可樂壞了,只是高興之餘又有點心疼,那語氣中就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責怪:“秦丫頭,你身子好利索了沒。咋不在床上多躺一會,早飯等娘起來再做就行了,你咋還動手了呢!”
蘇秦才不是那瓷娃娃呢,哪就那麼嬌慣了,只衝著她娘道:“娘,我身子早就好了。晚上睡得早,醒的自然就早了。做些早飯又不費啥力氣的,你就不要操心了。”
“你這話說的,娘不操心你操心誰吶。甭說你沒嫁人,就是你嫁了人,娘也沒法放心呢。這是咱家的寶貝疙瘩,咋能不操心哩!”李氏這話半是打趣半是認真。
蘇秦才不管她娘是打趣逗樂還是說真的,心裡頭一熱,覺得自己還真是好命,竟然穿越到這麼一家子人裡了。這封建古代,有幾個不重男輕女的,她娘也就罷了,偏她爹也是少見的好男人。只看她娘十幾年沒能給蘇家生個兒子,她爹還一如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