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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疑,只不在這事情上多做糾結,“要說那蘇家丫頭倒是個少見的好閨女,你瞅瞅人家今天說的那些話,可真是在理的很。白野吶,好女不愁嫁,你要是有啥想法,千萬別藏著掖著,不然好瓜都叫別人都摘了去。”
“奶奶,你這話是咋說的,人家一個好好的姑娘,咋到了你這裡,就成了好瓜了吶?你可快別說了,我心裡有數的很!”白野是看出來了,今兒個有關於蘇秦和他的事兒是講不清楚了。
天一擦黑,白野便從廚房後鍋裡舀了熱水,提著水桶回了自己房間,隨便擦了擦身子,還等他把髒水提出去,就聽到薛氏在院子裡喊:“白野,你洗好了沒,磨蹭啥哩,趕緊出來吃晚飯。”
白野懶得搭理她,不慌不忙的收拾好自己,這才提著髒水桶往外走。等他把髒水提出去倒了,回到堂屋裡後,那大碗裡的菜已經見了底,只剩幾片綠油油的菜葉子粘在碗底。從廚房裡添粥回來的白如林一看薛氏那婆娘將菜吃了個乾淨,臉色就有些不太好看。“你這婆娘是餓死鬼投胎吶,這才多大會功夫這麼一大碗菜就被你吃了個精光,你叫白野喝風啊?”
薛氏嘴裡塞得滿滿的,廢了好大的力氣將嘴裡的玉米餅子嚥下肚,一臉委屈道:“如林吶,我看你端著碗走了,以為你不吃了哩。白野回來的晚,我剛才喊他吃飯他也不理我,我心想他多半是在娘那裡吃過飯了,哪裡想到他還空著肚子哩。白野吶,鍋裡還有玉米糊糊,晚上剛烙的餅子還有兩張,你湊合著吃一點唄!”
“白野,菜櫥子裡還有一碗紅燒肉,你端過來吃了吧!”
“那哪成啊,那是留著明天晌午吃的,都給白野吃了,明天晌午吃啥哩!”薛氏一聽白如林讓白野去吃紅燒肉,聳拉著臉,嘴角拉得老長了。
白野才不理她,一把拿起桌子上的兩張玉米餅子,伸手接過他爹手裡的玉米糊糊,轉身就往廚房裡去了。他今個晚上還就得吃那紅燒肉了,讓這眼皮子淺的婆娘耍心眼。
“你這吃獨食的懶婆娘,白野是我親兒子,不把他吃把哪個吃,要不是你把一大碗菜都啃乾淨了,白野還沒這麼好的伙食哩。我看你下次還敢不敢耍心眼,過幾天安生日子,別給我找事行不行?”白如林與薛氏一個炕上睡了十幾年,哪能不知道她那心裡的那點小算盤。
“白如林,你這是嫌棄我了是吧,早幹啥去了,我不就吃了碗菜嘛,你至於嗎你。咋的?這是不想過了,有本事咱倆和離?”薛氏就見不得白如林這護犢子的模樣,按照她心裡的想法是,她累死累活的伺候這爺倆十幾年,咋就換不得這爺倆一點感激呢。
白如林還真就不怕薛氏說這樣的話,看著她認真道:“和離?你想的倒美,你要想走出我白家的門,只能是被我給休了,和離?你白日做夢呢吧”
在廚房裡吃飯的白野,一聽堂屋裡的倆人越說越難聽,忍不住將碗筷一撂,大聲嚷道:“還讓不讓人吃頓安生飯了,我是外人還是怎麼著,連幾塊肉都吃不得了,不把我吃把哪個吃?”說完這話,白野瞪了薛氏一眼,大步流星的往自己房間去了。
白如林聽見白野關門的聲音,再想了下白野那句不把我吃把哪個吃的話,心裡一陣狐疑,這婆娘該不會偷偷摸摸把家裡的東西往親兒子親閨女那裡送呢吧。“看什麼看,真不想過了啊,還不趕緊去刷鍋洗碗呢啊!”
薛氏見白如林真動了怒,怕他性子上來真動手,慌忙將碗筷收拾乾淨就往廚房裡跑。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白如林瞥了眼一臉討好的薛氏,沒好氣道:“快別笑了,怪滲人的,有啥事就直說。”
薛氏聽了白如林的話,慌忙往正坐在炕沿上的白如林身邊挪了挪,等緊挨著白如林坐好以後,放低了聲音說道:“如林,白野如今也不小了,這親事也沒個著落,你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啊?”
白如林眉毛一挑,原以為薛氏頂多是看上哪家娘們身上穿的花衣裳或者哪家小媳婦新打的耳墜子之類的,卻沒想打薛氏一開口竟是為了白野的親事。“咋突然提起白野的親事了,你想幹啥?”
薛氏白眼一翻,不依道:“如林,你這說的是啥話,我好歹也是養了白野十幾年的,這些年可打過他罵過他一回。那可是比親兒子親閨女都疼呢,哪裡就是突然想起來的,打從白野十二歲以後,這事我就一直放在心上呢。以前不提那是沒碰到合適的,眼下可就不一樣了!”
“眼下有啥不一樣的?”
薛氏神秘兮兮的往院子裡瞅了一眼,回道:“白野心裡有人了哩!”
“啥?你說啥?白野心裡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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