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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說,這事情鐵定成的。那丫頭,做夢都想叫蘇秦進咱白家的門呢!”
白如林笑了笑,不知咋的就有些羨慕自家弟弟來,想起他家兒女成群,再對比自家,那一瞬間,許久沒能想起來的事情,突然湧入腦海。“哎!”
“大哥,你咋的了,咋突然嘆氣,白野的親事,你莫要擔心,咱這村裡就數白野最為出挑,這親事肯定好說的。”白如海也知道自家大哥的日子不好過,可個人有個人的命啊。
“如海啊,這一眨眼都過了十幾年了,白野都到了要娶親的年紀了,如果他弟弟不死的話,今年也十四歲了吧,比白蓮還大一些呢!”白如林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有些哽咽。
白如海實在沒想到白如林會突然提到白野的弟弟,不知道該怎樣勸他,兩兄弟就那樣靜靜的並肩走著,是啊,如果白用不死的話,和白蓮差不多大了。那孩子打小就是個機靈鬼,可才活了不過四五歲的年紀,就死了。這是他大哥永遠的痛,也是他白家忘不掉的傷痛啊。“大哥,這事情都過了十年了,你就忘了吧!”
白如林沒說話,這事情咋能忘呢。每一次想起那孩子的臉,他都恨不得一頭撞死,可是他不能,還有白野等著他操持你我。“如海,我咋能忘呀,那是我的兒子啊,是白野的弟弟。”
白如海知道,甭說是白如林了,就是他自己,一直都記得那孩子的笑臉。“大哥,白野還在,往後咱啥都不看,就看著白野過日子。你咋都得想開一些,等白野成了家,你抱了孫子,這心裡就會好受一些的。”
接下來兩兄弟都沒有再說話,白用那是白家的禁忌,尤其是在白奶奶的面前,那是鐵定不能提的。
白如林回到家的時候,白野正在院子裡擺弄那些土豆,“白野,甭忙活了,爹同你說點事!”
白野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他爹道:“爹,咱家的土豆好像少了!”
“啥?土豆咋會少的,咱家見天有人,咋可能招賊呢?”白如林說到這,看見薛氏豎著耳朵聽他父子倆人的談話,心裡還有啥不明白的,“少了多少?”
白野心裡又豈會不知道,只是他不是那心地善良的人,啥事情都往肚子裡咽,自打他從白奶奶家搬到家裡住的那天起,他就已經想好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了。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任人捏扁揉圓拖著兩條鼻涕的小娃子了,也不會再忍受那些欺負了。“一麻袋,大概一百來斤!”
白如林轉過頭,聽不出喜怒道:“說說吧,這一百來斤土豆你弄哪裡去了?”
“他爹,你這話是問我呢嗎?”薛氏張大嘴巴,一臉吃驚的問了一句。
這樣的事情不是第一次發生,薛氏那手段他也清楚的很,眼皮都沒眨一下,又問了一句:“不問你問誰,你給我說實話,這土豆你弄哪去了?”
所謂的死鴨子嘴硬,說的就是薛氏這樣的,“他爹,你冤枉我幹啥?我咋知道這土豆到哪去了呀?”
“甭給我廢話,你要是再不說實話,我就大嘴巴子抽你了,你到底說不說啊?”之前因為想起二兒子的事情,白如林心裡悶得難受,誰知道一回到家就聽到白野說這家裡好好的土豆少了一袋子的事情,不用想也是這薛氏乾的好事。要說白如林為啥這樣想,實在是因為這個薛氏幹過太多這樣的事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家賊難防
這種場面白野見過太多次,已經見怪不怪,一般這種情況,白野都選擇搬個小馬紮坐在不起眼的地方,靜靜的看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也猜得到,不去勸更不去拉,就眼睜睜看著事情按照預想的一樣發展下去。自己做出來的事情,後果當然要自個兒承擔。
“他爹,你到底叫我說啥,我說了這事情和我沒半點關係,你咋一點都不相信我呢!”薛氏聲音裡已經帶了哭腔,看著白如林的眼神裡也滿是祈求。
白野看見他爹的面上有些鬆動,狀似不經意的說了一句:“娘,咱家成天到晚就你一個人在家,這土豆是咋沒的你真的不清楚?”
薛氏狠狠的瞪了白野一眼,咋呼道:“白野,你說啥呢,你這話的意思就是這土豆是我偷得,是不是?”
“娘,你咋這樣說呢,我可沒這個意思,我這不是隨口一問嘛,你別急啊!”白野揉了揉趴在他腳邊的小黑狗,那話說的再平淡不過,可是聽在薛氏的耳朵裡可就不是一樣的意思了,這兔崽子存心挑事情啊!
“他爹,你甭聽白野胡說八道,他這是存心挑撥呢!”
白如林看了眼白野,又看了眼薛氏,兒子到底是親生的,“我今兒個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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