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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讓你去查施氏那小賤人的靠山,你是怎麼查的,你要是一早就查出來那小賤人的靠山就是韓廠臣,本宮打狗看主人,又怎麼會有方才那場事?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本宮養你何用!”
德公公苦著臉,小聲道:“都是奴才辦事不力,都是奴才的錯兒,求娘娘責罰……”
今兒起來皇后娘娘才交代了讓他去查那施醫官的靠山,之後他根本來不及安排下去,鄧玉嬌便攛掇著皇后娘娘,把人給弄來了鳳儀殿,他哪裡來得及知道施醫官的靠山是誰啊?
可此刻這話他卻說不得,也惟有直接認錯了。
鄧皇后怒聲道:“知道自己辦事不力就好,回頭自己去慎刑司領十板子,不過若你能將功折罪,這十板子便不用捱了。”
德公公忙道:“奴才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還請娘娘吩咐。”
鄧皇后滿意的點點頭,“你去給本宮查施氏,任何雞毛蒜皮,都不許放過了,查她與韓廠臣到底是什麼關係,也查她與蕭琅到底是什麼關係,辦得好了,本宮自有重賞,要是辦得不好,就休怪本宮不念舊情了!”
第一百一二章 醒醒吧
韓徵帶著施清如小杜子沈留一行人出了鳳儀殿的大門,這才覺著心裡那口氣稍微順暢了一點。
他側身吩咐小杜子,“好生送了你施姑娘回太醫院,讓常太醫給她弄點祛疤的藥,這幾日也別進宮了,就在家安心將養,待痊癒了再進宮也不遲。”年輕輕的小姑娘,要是臉上留了疤,豈不是白玉微瑕,一輩子都得遺憾了?
卻是話沒說完,餘光就看到施清如不知何時,已是滿臉的淚,心口不由又悶痛起來,大腦還來不及發出指令,嘴上已先道:“怎麼哭了,痛得很厲害嗎?”
施清如沒有說話,眼淚仍是止不住。
小杜子見狀,忙小聲道:“乾爹,傷口這麼長,肯定痛得很厲害啊,何況無緣無故的,就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打人不打臉,擱誰心裡能不難過的?兩廂裡夾擊之下,可不是要哭嗎?依兒子說,還是先別送姑娘回太醫院了,直接帶去咱們司禮監,再請了常太醫過去,給姑娘治療吧,不然太醫院上上下下那麼多人,可教姑娘的面子往哪兒擱呢?也不能逢人就解釋,是鄧玉嬌沒事找事兒,仗勢欺人吧?”
關鍵把施姑娘弄去他們司禮監,乾爹好歹也能多與她相處一會兒了,這可是幾個月以來,兩人之間的第一面,就這樣連話兒都沒單獨說上一句,就又分開了,不知道下次見面得是什麼時候?
那怎麼可以!
小杜子才不會眼睜睜看著那樣的事情發生,明明他乾爹心裡就是有施姑娘的,不然方才不會他一說一拖,就又改變主意,趕來了鳳儀殿,他乾爹下定了決心的事,別說區區一個他了,從來就沒人能扭轉的好嗎?
等到了鳳儀殿,見到施姑娘臉上的傷後,他乾爹更是霎時釋放出了濃濃的殺氣來,也就是施姑娘的傷雖看起來可怕,但說到底其實只捱了一巴掌,皇后娘娘又到底對他乾爹有過提攜之恩,他乾爹又自來唸舊情,——不然芝蘭怎麼可能只捱了他一頓巴掌,事情便就此作罷了,他乾爹鐵定會要了她的命,殺雞儆猴!
至於施姑娘,別人可能沒注意,他卻是看得真真兒的,他乾爹剛進去時她眼裡那一瞬間的光亮,簡直能灼瞎人的眼。
而且他覺著那光亮還不是因為他乾爹終於趕到救她了,而是因為她終於見到他乾爹了欣喜的,之後她的眼淚也並只是類似於才受了欺負的小孩兒終於見到了自家大人的那種委屈的淚,而是……總之小杜子雖說不明白,心裡卻自問再明白不過了。
那他當然更要為二人制造機會了,不然就他倆那口是心非,一個比一個別扭的勁頭,他不定得什麼時候才能改口叫“乾孃”呢!
韓徵聽小杜子說完,見施清如還是不說話,只是流淚,心裡更不是滋味兒了。
都怪他到得太遲了,不然她又何至於受這樣的委屈,有哪個女孩兒家不在乎自己容顏,又有哪個女孩兒不在乎顏面的?
她受了那樣的委屈,卻不吵不鬧,只是默默流淚,已經夠懂事了,卻也更讓人……心疼了。
猶豫片刻,韓徵到底還是鬆了口:“那要不,你先隨本督去司禮監?”
施清如忙含淚點頭,眼裡的歡喜幾乎要溢位來:“好,我隨督主去司禮監。”
方才韓徵進來那一刻,她固然有自己終於得救了,不會再受辱了的慶幸,更多卻是欣喜於自己時隔幾個月,終於再次見到了他,哪怕是以她一點不喜歡的方式與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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