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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太后施完了針,又仔細詢問了一番太后,方笑道:“太后娘娘的腿打明兒起,可以改為三日施一次針,待再施足五次,便可以再不用施針了。只是待入了冬後,還是要多注意保養,日日以溫泉之水輔以藥材浸泡才是,但如今已經達到比預期更好的效果了,恭喜太后娘娘。”
太后滿臉是笑,“這可都是你的功勞,這幾個月以來,從春末到入夏,再到如今入秋,委實是辛苦你了,總算很快就不用再時常來哀家這仁壽殿,看哀家和你段嬤嬤這兩張老臉了。”
施清如忙笑道:“太后娘娘言重了,您老人家慈眉善目,就跟觀世音菩薩一樣,不止臣,誰又不愛看呢?只都不敢輕易來擾了您老人家的清淨而已。”
說完,低下了頭去,她道行到底差太后差遠了,說這樣言不由衷的話還能面無改色,毫無異樣,也只能低頭來遮掩了。
太后已呵呵笑道:“瞧這小嘴兒,多會說話。可惜丹陽這陣子也不進宮來陪哀家了,哀家實在悶得慌,偏哀家又不愛抹牌,你這丫頭又不讓哀家多禮佛,這時間也真是忒難打發了。”
段嬤嬤忽然插嘴道:“太后娘娘說時間難打發,奴婢倒是有一個法子,您老先聽聽可行不可行啊?您把幾家王府的郡主小姐們都傳進宮來,陪您住上一陣子,每日裡把郡主小姐們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不就既熱鬧又賞心悅目,既打發了時間,祖孫之間也可以多親香親香了?”
太后讓段嬤嬤這個提議說得來了興趣,“你這法子倒是不賴,說來哀家也好些日子沒見孫女兒們了。尤其廣陽,翻了年就要下降了,等嫁了人,哪怕她是郡主呢,也要侍奉翁姑,絕不能像當女孩兒時一樣的自在了,不趁現在讓她好生放鬆一下,與姐妹們多親香親香,這嫁了人可就沒這機會了。那就傳哀家懿旨,讓廣陽、老五家的恩陽進宮來陪哀家小住一陣,再讓老三家也送個女孩兒來吧,省得說哀家厚此薄彼。”
廣陽郡主是已故衛親王的獨女,因衛親王早亡,太后待其自來還算疼愛,在小輩中僅次於丹陽郡主;恩陽郡主則是安親王的嫡長女,因自小嬌俏可愛嘴又甜,太后也頗喜歡。
惟獨平親王沒有嫡女,但側妃生的庶女卻有好幾個,只不知這次他們家會選誰進宮來陪伴太后。
總歸這些都與施清如無關,她在一旁又聽太后與段嬤嬤說了一會兒話,不外幾位郡主小姐進宮後住哪裡,安排哪些人去服侍之類。
好容易等到一個二人說話的空檔,遂忙行禮告退了。
太后也沒多留她,只笑著讓人好生送了她出去。
施清如出了仁壽殿後,一直緊繃著的那根弦才鬆了下來,也漸漸回過了味兒來。
太后這個時候傳孫女們進宮陪伴自己,表面看來是寂寞了,也想念孫女兒們了,可那些孫女就沒一個是她親生的,她會真的想念就怪了,以往怎麼沒見她想念過,眼裡心裡從來只有一個丹陽郡主呢?
如今福寧郡主母子三人又幾乎在宮裡銷聲匿跡,算是徹底蟄伏起來了,可以太后和福寧郡主的野心執念,是絕不會放棄奪嫡的,只怕連那樣的念頭都從來沒有過……
所以太后這是打算把水攪得更渾,也挑得平親王府和安親王府明爭暗鬥得越發厲害,好讓自己的女兒和外孫漁翁得利嗎?
那於督主來說,也不算是壞事,甭管他們誰是蟬誰是螳螂誰又是黃雀,笑到最後的都只會是督主!
當晚,韓徵再次去了師徒兩個家裡用晚膳。
常太醫知道韓徵心裡有氣,氣施清如之前居然瞞著他張氏透過張雲蓉找上她歪纏之事,也氣自己幫著隱瞞他,這不是拿他當外人麼?
用過晚膳後,便藉口‘今兒累壞了,想早點兒睡’,一徑回了自己的房間去,臨走前,還向施清如投了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弄得施清如心裡好生緊張,師父他到底瞞了她什麼事兒啊?這不是坑徒弟呢嗎?
卻在韓徵的冷臉之下,只能訕笑著討好的問他:“可是我哪裡惹督主生氣了?你儘管說出來,我一定改。”
改不改得了先另說,至少她態度得先擺端正了不是?
如此問了韓徵好幾遍,他才終於冷哼一聲,說出了原因所在,“你這分明就是還拿我當外人,實在太讓我失望,也太讓我難過了!”
施清如聽得是哭笑不得,只得解釋,“這不是想著你那陣子忙得不得了,想等你閒了再告訴你嗎?誰知道你馬上就出了京,我就算想說,往哪兒說去啊?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別與我一般見識了吧,啊?”
韓徵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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