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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您可以看大理寺的調查結果,還有……當晚那幾個刺客被扭送京兆尹,就被人給殺了,這不是有人做賊心虛,是什麼?”
“又不是我殺的,憑什麼怪到我的頭上?”鳳子軒理直氣壯地反駁道。
“誰不知道,軒弟和京兆尹過往甚密,人在京兆尹的衙門死了,那何銘第二天還找了幾個市井流氓去冒充刺客,是為誰遮掩,不言自明!”鳳子璜冷笑著道。
鳳子軒卻辯解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誠王兄如此極力要將這盆髒水潑到我的頭上來,居心何在?”
“夠了,吵吵吵……一天到晚就知道吵,你們兩個能不能消停一點,朕的頭都快要被你們吵炸了!”皇上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終於出聲喝止了二人的爭吵。
鳳子軒和鳳子璜同時道:“兒臣知錯,請父皇息怒!”
“息怒?朕也想息怒,可是你們時不時地就要惹出點兒事兒來惹朕生氣,叫朕如何息怒?”皇上也是頭疼萬分,這兩個兒子都是他的嫡子,他也都十分喜愛,可是偏偏這二人水火不容,明爭暗鬥這些年,從未消停過。
鳳子軒和鳳子璜沉默不語,都低著頭做出懺悔的模樣來。
皇上搖頭嘆息,問道:“子軒,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為何那谷千諾好端端地要告你買兇殺人?”
鳳子軒也是一臉憤怒,道:“父皇,當日您也見到谷千諾那個女子了,實在是刁鑽得很,想必是對當日退婚之事,耿耿於懷,加之兒臣近日又納了她妹妹為庶妃,使得她更加不滿,才有心加害兒臣!”
鳳子軒的話音剛落,鳳子璜就冷笑,道:“軒弟,此話不實吧?據我所知,當日大殿之上,父皇面前,那谷千諾可是為她妹妹求過情,還懇請陛下允許谷雲雪嫁給你呢,怎麼又說她懷恨在心?”
“哼,那不過是做戲給父皇看罷了,誠王兄不會真的相信她會那麼大度吧?”鳳子軒嘲諷地道。
皇帝見這二人又要吵起來,趕緊道:“夠了,你們二人就不要再爭了,來人,去把谷千諾和谷雲雪都給朕傳進宮來,朕要親自過問此事!”
鳳子璜頗為得意地看了一眼鳳子軒,彷彿勝券在握的樣子。
而鳳子軒也回以波瀾不驚地一笑,也似乎有恃無恐!
皇帝將此二人的反應看在眼裡,暗自搖頭,他已經年近半百,卻還未曾立儲,一來是因為當年登基之時曾許諾還位給先皇的親子
鳳之墨,而來也是因為在這兩個兒子之間舉棋不定!
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哪個都不想傷害了,沒想到卻使得他二人鬥得更加厲害。
正在皇帝頭疼萬分的時候,鳳之墨卻來求見了。
皇帝一聽,眉頭緊鎖,不悅地道:“他此時來做什麼?真是哪裡有熱鬧,哪裡就有他!”
可是鳳之墨既然來了,他也不能避而不見,只好宣他進來。
鳳之墨一進殿中,見鳳子璜和鳳子軒都跪在地上,便笑著向皇帝行了一禮,道:“臣拜見陛下,不知陛下緣何如此震怒?”
“還不是這兩個不爭氣的,又給朕惹了麻煩,晉王,京中這幾日的事兒,你想必也知道吧?”皇帝對鳳之墨明知故問的態度頗為不滿。
鳳之墨點點頭,道:“陛下是說軒王買兇刺殺公主千金的事兒?”
“我沒有買兇殺她!”鳳子軒不滿地插了一句。
鳳之墨朝他微微一笑,道:“軒王莫急,我不過是說說此事,並不是給你定罪,況且,我也沒有那個權力不是?”
語氣雖然輕鬆,但其中的責備和嘲弄,卻顯而易見。
鳳子軒惱怒地撇過頭去,這個晉親王平日裡總是笑嘻嘻,彷彿對誰都沒有敵意,可是他們都知道,這是最不好惹的笑面虎!
皇帝道:“晉王,你對此事有何看法?”
“臣只是一個閒人,無事倒是喜歡聽些小道訊息,京中近日關於此事傳得沸沸揚揚,可都是些不著邊際的話,皇上不聽也罷!”鳳之墨卻顧左右而言他。
皇帝皺眉,問道:“什麼傳言?說來給朕聽聽也無妨!”
鳳之墨看了一眼鳳子軒,這才道:“大家倒不是關心軒王有沒有買兇殺人,反而都在猜測軒王為何要殺谷千諾,所以說法倒也千奇百怪,當不得真,當不得真啊!”
鳳之墨笑著道,但是這話卻已經告訴皇上,鳳子軒買兇殺人一事,幾乎無人質疑了。
鳳子軒自然聽明白了,趕緊道:“父皇,這些都是好事者無中生有,胡說八道,父皇切不可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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