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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自己話說重了,煩躁的撓撓頭嘆了口氣,一屁股又坐回車上,甩了小毛驢一鞭子,直挺挺的朝著前方的空氣說,“我不是說你。”
溫欣看著他那樣子,越看越可愛,直接又上去給了他臉蛋兒一口,可能是最近懷孕了荷爾蒙的影響,溫欣最近看著他家小土狗特別的可口,一天三頓的都想上去啃一口解解饞。
“嘻嘻哈哈……”
被啃了的小土狗認命的擦擦臉上的口水,偷摸看看周圍,見沒人看到心才踏實了,聽著自家媳婦銀鈴般的笑聲,紅著臉蛋兒駕車往陽石子生產大隊走去。默默的接受了自己的生死掌握在小媳婦手中的事實,再也沒敢說話了,說不過說不過,除了被吃豆腐就是被吃豆腐。
王大力一會兒就接了人過來,溫欣又叫了劉悠悠和林靜張青兩個,幾個女人坐著毛驢車,趙勝軍趕車,王大力帶著小黑子,騎著腳踏車,一行幾人往王家屯去了。
現在是過年期間,來表演的是市裡面來的表演隊,這時候不只是陽石子,十里八村的人都是農閒時間,又是大過年的,尤其有時間,因此那劇院裡圍的全都是人,趙勝軍怕擠著自家媳婦兒,在前面開路,好不容易才把幾人送進去,這次她們沒有上次那樣的好位置了,坐在最後一排,等待劇目的開始。
七十年代樣板戲當道,溫欣掏出家裡的瓜子來與旁邊的小黑妹兒和其他幾個知青分吃,一邊討論著今天演什麼樣板戲,可是直到那報幕員一上來,幾個知青都有點傻眼,因為這個舞臺劇的名字叫做:送子下鄉。
溫欣手裡的瓜子放在嘴上忘了磕,轉頭看向旁邊的劉悠悠,劉悠悠看著眼前的劇目,兩人都是一臉茫然。
溫欣是看過劉悠悠之前為了去陽山市借調寫得劇本送子下鄉的,因為比之之前的那部送郎參軍更好,劉悠悠對於送子下鄉寫得更加貼近生活也更加感人,畢竟她就是一個真實的從大城市下鄉來的知青,有生活體驗。
縱觀王家屯兒演出的整部戲劇,整個套路基本上都是按照劉悠悠的劇本框架,在其中加入了許多樣板戲的舞蹈元素,背景音樂也換成了洋氣的手風琴,但是整個構架都是按著送子下鄉的套路來的,但是報幕前編劇的名字確是一個溫欣問所未聞的名字。
幾個人心思複雜的看完了整個戲劇,不明所以的小黑妹沉浸在那段手風琴音樂中,大眼睛忽閃忽閃的似乎在記調子。舞臺劇演的特別感人,在場的很多人都哭了,特別是到這附近下鄉的知青們,更是哭的稀里嘩啦的,劉悠悠也哭了,但是她的眼淚更復雜,溫欣沒有問。
回去的路上,劉悠悠擦了眼淚,路上的話多起來,好像什麼都沒發生,毛驢車趕到了知青宿舍門口,臨走時溫欣拉了拉她的手,想安慰她兩句,但是劉悠悠轉過頭來卻笑了笑,雲淡風輕的說,“什麼都別說,我都懂,起碼證明我還是挺有才華的不是嗎?”
溫欣笑笑,“當然,是金子,總有一天會發光的!他們擋都擋不住。”
第97章
日子過得平淡而真實; 陽石子過年基本沒什麼餘興節目,基本都是你來我往的走親戚,從初一一直到年十五; 趙勝軍家的親戚你來我往的在各家竄來竄去。趙勝軍家裡的人來了一撥又一撥,農村的輩分亂七八糟; 溫欣天天就是跟著王德花在家認親戚; 各種輩分大的輩分小的,叔叔爺爺侄子侄女兒的; 鎮上來的,隔壁村裡來的,家裡一天天的熱鬧的不行。
大家大老遠的來了; 不能幹坐著; 一般坐在家裡嘴裡吃著嚼活; 盤著腿坐在炕上就要嘮嗑; 嘮嗑的話題基本就在幾家人身上轉,但是轉來轉去基本都轉到溫欣這個小媳婦身上,她今年剛嫁到趙勝軍家,又第一年就懷了孩子; 這話題的焦點毫無疑問的就落在了溫欣這個小媳婦的肚子上了。在農村,兒媳婦懷孕了,沒有什麼比這更好的談資了。就短短的這幾天,溫欣的肚子被趙勝軍家親戚中的各路據說是百看百靈的能人異士看了個遍; 大家分析的角度也是各有不同; 從溫欣肚子的形狀; 肚子的大小,到溫欣的飲食,溫欣的面板狀態,害喜的程度,甚至溫欣的舉止行為進行了全方位的分析,但的出的結論卻並不統一,有男有女說啥的都有。
對於孩子的性別無論男女溫欣都是一笑置之,對於農村這種落後的重男輕女的思想狀態,溫欣知道跟他們講是講不清楚的,白費口舌。但是王德花可把這群親戚的話很當一回事,在結論上一家人爭論一番,最後歸根結底的表現形式大凡就體現在晚餐的質量上,舉凡說了溫欣懷著男胎的,王德花晚上必定好生招待,好酒好菜款待著,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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