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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會對你不滿意?我也是看五郎實在不像話,想讓飛花幫你一把,把五郎的心留在家裡。”原本她也沒想著這麼早提出的,可五郎這才新婚多久,就又出去鬼混,可見這丫頭空長了一副漂亮面孔,攏不住五郎的心,是個沒用的。
朱弦沒有說話。
許老太太道:“成不成你就給句話吧。你要臉皮薄,不好意思說,等五郎回來了,我自己去和他說。”
也就是說,她就是不同意也沒用。朱弦心中一嗤,想了想道:“既然祖母這麼說了,等五爺回來了我問問他是怎麼想的,就怕委屈了許妹妹。”
許老太太見她沒有直接應承,反而抬出謝冕,反倒露出滿意之色:“你知道以五郎的想法為重,那就好。五郎是個孝順孩子,待飛花也一向親厚,絕不會委屈了飛花。”
朱弦:“……”當著她一個正房的面說夫君不會委屈未來的小妾真的好嗎?許老太太這麼不會說話,胡亂行事,謝家的內院是怎麼保持這麼多年不亂的?
而且,她說謝冕待許飛花親厚?朱弦咬了咬唇,想到謝冕對自己的小意溫存,臨走前一日放肆的侵略,想到他一貫的行徑,心中沒來由地升起惱恨,莫非他待哪個女孩兒都是如此?也罷,且等他回來,看他要不要收這個“好妹妹”做妾。
許老太太還待囑咐幾句,簾子外忽然傳來小丫鬟的稟報聲:“太夫人,五爺身邊的小廝掃雪過來了,說有要緊事找五奶奶。”
許老太太一愣,五郎不是宿在外面的嗎,怎麼突然派貼身小廝回來?必定是出了什麼要緊事。她對朱弦道:“我們出去看看。”
掃雪跪在地面,稟報道:“五爺有要緊事,特命小的回來,請五奶奶隨小的出去一趟。”
許老太太訝然道:“出了什麼事?”
掃雪低著頭不敢說。
許老太太的臉色沉了下去:“究竟是怎麼回事?”
掃雪看了朱弦一眼,面露猶豫之色。
朱弦道:“有什麼事你只管說吧。”
掃雪期期艾艾的道:“五爺在流芳閣和康王起了衝突,打起來了,結果被正好路過的衛大人抓個正著。”
許老太太失聲:“他怎麼會和康王起衝突?”
掃雪低聲道:“康王非要月容姑娘陪酒,五爺不許,就……”誰不知道流芳閣的花魁花月容是謝五的禁臠,誰都休想染指。康王仗著自己的身份強要行事,結果可不是捅了馬蜂窩?
“後來呢?”朱弦的額角突突地跳了起來,追問道。
“衛大人把五爺和康王都押到了他的衙門,說要上本彈劾。五爺想起五奶奶和衛大人是親戚,請五奶奶趕快過去幫著求個情。”
許老太太急聲問道:“哪個衛大人,是那個鐵面無私,與世子並稱為京城雙壁的衛大人嗎?”
掃雪道:“正是右副都御史衛無鏡衛大人。“
許老太太詫異道:“五郎媳婦和魏大人怎麼是親戚?”她想了想,忽然反應過來,朱弦的伯母也是出身越王府的。她問道:“衛大人出了名的不近人情,五郎媳婦去求情會有用?”
朱弦解釋道:“衛家舅舅曾經欠我一個人情。”
許老太太露出喜色:“既如此,五郎媳婦速速前去,再遲了,五郎怕要吃苦。”又一疊聲地吩咐人去叫馬房套馬車,再顧不得先前的話題。
朱弦應了一聲,也來不及回去收拾了,帶著八角和石竹直接往外院而去,上了備好的馬車,徑直駛出敬伯府的大門。
掃雪引著馬車向前,朱弦揭開簾子向外看了一眼,突然察覺不對,這個方向似乎不是往御史臺而去。她問掃雪道:“這是去哪兒?”
掃雪笑嘻嘻地道:“自然是去見五爺。”
朱弦冷下臉來,對八角使了個眼色。八角會意,伸手對掃雪招了招。掃雪不虞有他,探頭過來,笑著問八角道:“姐姐有何吩咐?”
八角一把擰住他的耳朵,突然發力,把他整個人都揪入了車廂。待掃雪回過神來,已經被八角硬按著跪在朱弦面前了。
“奶奶。”掃雪匍匐在地,哭喪著臉喊了一聲,不敢再掙扎了。
朱弦手裡端著一杯熱茶,慢慢地啜著茶,沒有說話。掃雪跪在那裡一開始神情還算平靜,漸漸的,額上開始滲出汗來,一滴滴滾落。
朱弦沒有說話,倒是她身邊剛剛抓他進來的八角開口道:“你這是帶著奶奶去哪裡,還不老實交代?”
掃雪苦著臉道:“奶奶想知道問小的一聲就是,何苦嚇唬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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