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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於身體無損,反而可在床笫之事中修煉壯大。莫非她教他的就是?
他望向她的目光頓時變了:這小騙子,騙得他好苦!若早知道……他何苦對她苦苦忍耐這麼久,還白白讓她看了場笑話。
他越想越是惱恨,不由恨恨地一口咬在她的玉頸上,在她吃痛的呻/吟聲中,將她緊緊抓在懷中,身下的進攻越發猛烈。
這一場歡喜無邊無際,朱弦只覺自己彷彿變成了捲入驚濤的一葉小舟,時而被拋上頂端,時而墜入谷底,感官的刺激到達極致,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在感受著他強烈的存在,他無窮無盡的熱情。
到得最後,藥性漸漸散去,累積的快樂太多,反而成了痛苦,她受不了地想逃離,卻被他強行拖了回來,禁錮在身下,咬著她耳朵危險地問道:“小騙子,這就是你說的修習了你的內功就不能近女色嗎?”
朱弦心中委屈萬分:她怎麼就是小騙子了,她又什麼時候說過練了她的內功就不能近女色?她還沒問他呢,竟敢偷練她的獨門內功。
謝冕恨恨道:“你說的沒錯,練了這功,要近也只能近你這小騙子的色。你欠了我這麼多債,今日就一併還了吧。”
她又欠他什麼債了?最關鍵的是,難道雙修竟連隱疾都能治好?她欲哭無淚地想著,很快便在他的熱情下再沒有工夫想別的了。
床楞吱呀,帷帳亂晃,一室春光正好。
*
好疼,腦袋暈暈沉沉的,全身彷彿被什麼碾壓過一遍,疼得她渾身都在發顫。
謝冕這個禽獸,就算為了證明自己,也實在太不知節制了。一開始藥性未解,她還樂在其中,到得後來,她一次次地想要逃離,卻被他一次次捉回。她丟盔棄甲,節節敗退;他卻高歌猛進,越戰越勇,直把她弄得眼淚汪汪,連連求饒。
但,她失策了,她的眼淚和懇求只會讓他更興奮,動作越發激烈。她這輩子都沒有這般受制於人過,在他兇狠的撞擊下簡直上天無門,入地無路,只能含淚承受他不知饜足的索取。他竟還有臉說,這些都是她欠他的!最可惡的是,他們修煉的內功,竟然真的是雙修法門,由於內力充沛,他的精力簡直是無窮無盡。
她越想越怒,等到聽到耳邊傳來女子淒厲的哭聲時,一時竟反應不過來。有人撲過來抱住了她,她正要把人拍飛,就聽到剛剛聽到的淒厲哭聲已近在耳邊,尖聲叫道:“小妹子,小妹子,你怎麼了?”
小妹子是誰?她愕然睜開眼,一時有些懵。
抱住她的是一個穿著天青色粗布襖,梳著兩條麻花辮的少女,水媚的眼,豐厚的唇,哭得聲嘶力竭的。見到她睜開眼睛,露出喜色:“你沒事?太好了,沒事就好。流了那麼多的血,我還以為你……剛剛你都沒氣了,你這孩子,嚇死我了。”說著眼淚又唰唰地流了下來。
朱弦卻是一愣,因眼前的這張哭得醜兮兮的面容實在熟悉,這不是丁香嗎?而且是年輕得多的丁香。可自己怎麼會被丁香抱著?還是說,眼前的只是一個和丁香長得很像的姑娘?
她腦子中一片亂糟糟的,忽然發現自己的手正按著劇痛的後腦勺,手下黏黏糊糊的,似乎有液體正在滲出。她將手拿到眼前一看,頓時呆住了,那手兒小小的,面板黑黑的,一看就是幼童的手,卻是鮮紅一片,赫然沾了滿手的鮮血。手腕上掛著的一串銀鏤水仙花絞絲鐲子已被壓扁,原本嫩嫩的手臂上也擦傷了一大片,鮮血淋漓,分外駭人。
她再看自己身上,小小的身子單薄纖弱,一身簇新的粉色廣袖留仙裙上沾滿了鮮血與泥土,顯得分外狼狽。
許許多多記憶一一甦醒:可憐的小小的魚郎,懷恨報復的周夫人,卑鄙無恥的謝晟,還有意外邂逅的鄭先生……她莫不是又來到了從前的魚郎的世界?
可這一次,怎麼沒有變作魚郎,而是成了一個莫名受到重傷的小姑娘?看這小姑娘的打扮,顯然出身富貴,怎麼會和丁香混在一起?
等等,這絞絲鐲子和留仙裙看上去好生眼熟,她試圖回想起自己在哪裡看到過這兩樣,卻覺腦袋一陣眩暈,身上也又是疼痛又是一陣陣發冷,一點力氣都使不出,顯然這個身體受傷不輕。
她心中暗叫倒黴:這種任人宰割,無力反抗的滋味可真不好。也不知道自己會在這具身體中待多久,該怎麼離開?而如果這具身體重傷死去了,她是會回到自己的身體中,還是跟著一起死去?
不管如何,在不知道後果之前,她不能冒險。橫豎以在魚郎身體中的經驗,最多不超過一日,她總能回去。現在,她至少要設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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