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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散了。偏偏他的手抱著她,騰不出手去阻止她,只能感覺到他的衣襟被她越扯越開,若不是有斗篷遮著,簡直就無法收場。
他不由暗暗咬牙,今後且不論,他現在抱著的就是一個大大的麻煩。
周夫人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道:“你媳婦都這樣了,你確定還要繼續在這裡和我磨嘴皮子嗎?還是你自己搞不定,想留在這兒希望你大哥幫你解決問題?”
謝冕頓時面沉如水,察覺到懷中的朱弦越發不安分,他暗暗磨牙,顧不得再警告周夫人,帶著朱弦迅速離開了。
敬伯府中春宴兀自熱鬧,誰也沒有留意,一輛不起眼的黑漆平頭馬車停在敬伯府後牆根下,待主人進了車後,很快悄悄駛離。
馬車外表雖不起眼,裡面卻佈置得極為舒適,漳絨墊子,繡花軟枕,花梨木的小方几上擺著各式各樣的點心。只可惜,此時坐車的兩人誰也無心享用。
一進馬車,謝冕就試圖把朱弦安置在車凳上,哪知她柔軟的雙臂緊緊纏著他,怎麼都不肯鬆開,非但如此,探入他衣襟中的手兒越發不安分,已經不滿足於摩挲,開始揉捏起來。
謝冕倒吸一口涼氣,用力拉開她手,將她按躺在凳上,欲要抽身。她離了他寬闊的胸膛,焦躁起來,雙手緊緊抱住他的手,小臉胡亂地摩擦著,喃喃道:“魚郎,魚郎,別走,我好熱。”
想到她剛剛對謝晟說過一模一樣的話,謝冕的臉更黑了,欲要推開她。她急了,一口咬上他的手臂,丁香小舌毫無章法地舔舐著。
軟軟的舌帶來酥/癢之感,如電流迅速流遍全身。謝冕渾身的肌肉都繃得緊緊的,僵在那裡,推開她也不是,任由她也不是。她卻漸漸不滿足起來,拉著他手,去觸碰她弧度驚人的高聳綿軟之處。
他手指觸碰到那銷魂之處,如遭火灼,下意識地往後一縮,她不滿地哼唧了聲,抬起身追逐過來。沒有捉到他手,索性一把抱住他腰,臉兒直接貼上了他的小腹,胡亂拱動著。
這動作,實在是……謝冕身子僵住,呼吸陡然粗重起來。他剋制住自己的心猿意馬想要再次拉開她,她哪裡肯,緊緊地如藤蔓般纏繞著他,熱情如火。
他不由苦笑,她此時被藥物作用,神智全無,他怎可能敵得過她的決心?何況,這滋味委實銷魂。
她的動作越發大膽,玉手稍一用力,他的外袍頓時從腰間裂開,分為兩半。清脆的裂帛聲讓她稍稍抬頭,彷彿有些茫然,隨即喃喃道:“不對,是我熱,我拉你的衣服做什麼?”抬頭,眼波含媚,紅唇輕啟地抱怨道:“魚郎,你剛剛不是答應幫我脫的嗎?”
謝冕見她臉若芙蓉,目若春波,本是心旌動盪,待聽到她那句話,臉色頓時不好起來:她還敢說!揪著別人錯認為他,若不是他及時趕來,她是不是就要和別人共效于飛了?
作者有話要說: 叮,醋溜魚郎上線^_^
感謝小天使“懷谷”;“未亡人”;“”灌溉營養液,(づ ̄ 3 ̄)づ
第80章 圓房
謝冕心裡酸得厲害; 她卻渾然不覺他的怒氣與醋意,鬆開他,展開雙臂粲然笑道:“你快來幫我。”見他久久不動,她眨了眨眼; 忽然啪噠啪噠地開始掉眼淚; “你是嫌棄我嗎?”
謝冕大為頭痛; 她中的不是媚藥嗎,怎麼連情緒都波動得這麼厲害?他扶額道:“沒有的事。”
朱弦眼淚汪汪地道:“那你為什麼避我如洪水猛獸?新婚夜便那麼羞辱我,你就那麼討厭我?”
美人嬌泣,如海棠含露; 分外動人。謝冕覺得心都被她哭得疼痛起來,只覺自己該死之極; 柔聲對她道:“我怎麼會討厭你?在這世上,我最喜愛的人便是念唸了。”
“真的?”她眨巴著眼睛問。
“千真萬確。”他恨不得把心都掏出來給她看。
“那你為什麼不願和我親近?”她皺著眉,思索片刻,恍然大悟; “我差點忘了,我的魚郎有隱疾,不能和我圓房。”
謝冕一顆心被她弄得忽上忽下的,一時因她的哭泣心痛難忍,一時聽到“我的魚郎”四個字心甜如蜜; 一時又黑了臉,誰告訴她說他有隱疾的?他明明是因她教他的內功心法……
她說完那句話卻好似清醒了幾分,猛地向後退了些; 急聲道:“有沒有冷茶?讓我喝些,或者用冷水澆我,許是有用。”
他倒了一杯冷茶給她,她就著他手咕嘟嘟一口喝盡,晃了晃腦袋,臉上紅暈稍稍褪去,定定地看了他片刻,露出笑容:“魚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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