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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促成的。
那麼謝冕自己是怎麼想的呢?不管是朝歌還是暮舞,都不是他主動要的,可他也沒有拒絕。
只是……“五爺怎麼會想不起你們?”
朝歌和暮舞對視一眼,兩人都有些尷尬。還是朝歌開口道:“五爺已經許久沒有回過思齊院了,聽說……”她有些遲疑地看了下朱弦,見朱弦一副悠閒自在等著她說下去的模樣,吞吞吐吐地開口道,“五爺常年住在流芳閣。”
流芳閣,那是什麼地方?看朝歌的神色,似乎是什麼不好的所在。朱弦疑惑地看向朱媽媽。
朱媽媽臉色微變:“奶奶,那不是什麼好所在,朝歌姑娘也許是弄錯了。”
她點了點頭,“哦”了一聲,沒有再追問。
朝歌目中閃過一絲失望,卻不好再說。耳邊只聽得朱弦的聲音又問道:“西跨院的那位又是什麼來歷?”
那位總是謝冕主動帶回來的吧,當年直接導致了謝家與孔家的退婚。可奇怪的是,謝冕人都帶回來了,卻並沒有給那女子名分,孩子也沒上族譜,就這麼不明不白地讓人住了進來。
朝歌和暮舞搖了搖頭:“我們也不知。”
朱弦見問不出什麼,賞了朝歌和暮舞一人一對赤金鑲珠耳釘,打發她們退了下去。兩個美姬鬆了一口氣,只覺得五奶奶到底年輕,脾氣似乎很好的模樣。
朱媽媽跟著出去,過了一會兒進來,笑著對朱弦道:“奶奶,思齊院的下人要來拜見你。”
朱弦心知她剛剛是去敲打兩個美姬,也不在意,聞言撇了撇嘴,不耐煩地道:“媽媽,有你管束他們就成。我累了,可不想見他們。”身為思齊院的女主人,自然要負責起管理小院僕婦的職責。但朱弦連著折騰下來,早就疲累不堪,又在朱媽媽面前,忍不住撒起嬌來。
朱媽媽哄她:“他們等了一個早上了,您好歹見一見。回頭就可以休息了。”
朱弦當然知道這些事避免不了,笑吟吟地看著朱媽媽,笑容狡黠:“我去見這些人可以,你得告訴我流芳閣究竟是什麼地方。”
朱媽媽失笑:“我的小祖宗,我就說你怎麼突然拿喬起來。”
朱弦揚眉問:“你說不說?”
朱媽媽見她狡黠含笑,神采飛揚的模樣,心裡愛得不行,哪捨得拒絕她:“您想知道的事,就算我們想瞞著,也從沒瞞得過您啊。只不過那是爺們取樂的地方,怕說出來汙了您的耳。”
朱弦明白過來,不由紅了臉。心裡卻有些好奇:那個對自己的美色都無動於衷的傢伙,真的會在那種地方就換了一副模樣,如魚得水,逍遙快活嗎?
朱媽媽陪著她去見一院子的僕婦。
除了東西跨院裡服侍的下人外,其餘下人都過來了,以黃鸝、白鷺為首,另有兩個二等丫鬟,四個粗使丫鬟,兩個看門婆子,兩個雜役婆子。朱弦大概問了問每人的名字、職責,朱媽媽又勉勵並敲打了幾句,這才叫八角散了賞錢。
這邊才散去,便看到屋外人影晃動,八角出去看了下,高興地向她稟道:“奶奶,魯媽媽和石竹過來複命了。”
朱弦面上一喜,忙道:“快讓她們進來。”
新人成婚,新娘子的嫁妝是要提前一天送到男家,陳列在堂前供人觀看的。魯媽媽和石竹便負責過來看守並交接嫁妝。婚禮結束,魯媽媽和石竹還要負責清點並將嫁妝入庫,忙到現在才有空過來見朱弦。
魯媽媽是個矮矮胖胖的中年婦人,看起來慈眉善目的,實則十分精明能幹。她是朱弦的祖母丁太夫人為朱弦精心挑選的陪房,專門管著朱弦的庫房和陪嫁。
石竹則是朱弦幾個丫鬟中最穩重縝密的一個,行事素有章法,在朱弦幾個大丫鬟之中雖然排行最末,卻素得朱弦倚重。
朱弦問了嫁妝的情況,笑著向兩人道了“辛苦”,一人賞了她們一對珠花,一對金錁子,放了兩人一天假,讓她們先回去休息。
朱媽媽看時辰不早,轉身去小廚房看白芷那裡忙得怎麼樣了。
喧鬧散去,室內又恢復了安靜。因昨晚睡得不踏實,朱弦有些犯困,斜撐在扶手上托腮假寐。
三七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見她的模樣,有些遲疑。
朱弦若有所覺,睜開眼來:“什麼事?”
三七道:“您上午讓我打聽的事有些眉目了。”
朱弦精神一振:三七當真找到了秋韶院和魚郎?
作者有話要說: 注(1):柳永《鳳棲梧》
下章終於可以穿回去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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