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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孫曉美看見鹽水瓶立刻激動了,她早就想去找個鹽水瓶了,可惜一直沒找到。
“這怎麼好意思。”柳妍雨沒想到這新來的女孩這麼大方。
“沒關係,你拿著用吧,我帶了好幾個呢,我怕這裡冬天冷特意讓鄰居幫我多找了幾個。”
“對啊,這裡冬天特別冷,雖然有燒炕但是晚上睡覺還是要捂冷被窩,如果有鹽水瓶不怕了,至少能暖暖腳。”孫曉美顯然是被冷怕了,心有慼慼地說。
“我那還有三個呢,等會兒再給你一個吧。”
“那怎麼行,我說說罷了。”孫曉美一聽墨然要給她鹽水瓶立刻搖搖頭。
“沒關係,反正我兩個就夠用了,你就拿一個吧,不然到時候我們一間屋子,我地被窩熱呼呼缺讓你睡冷被窩,那多不好意思,朋友之間不就是要相互幫助嘛。”
“好,我交你這個朋友,鹽水瓶我就拿著,這裡冬天實在太冷我都怕了。”孫曉美拍了拍胸脯說。
孫曉美拿著鹽水瓶去裝熱水,墨然把手上的半包老紅糖遞給她讓她順便再衝一碗紅糖水,雙管齊下。樂得孫曉美直拍著墨然的肩膀說夠意思,以後在這裡由她照著,沒人敢欺負墨然。
柳妍雨今年二十一,是個標準的美人胚子,三年前下放到這裡,據說她老公對她一見鍾情苦追了兩年才終於抱得美人歸。柳妍雨是家中麼女,上面有三個哥哥,家庭條件不錯。父母也都是讀過書的,算得上是書香門第,這從她的名字就可以看出來,如果是個沒文化的誰會起這種富有詩意的名字,大概都會叫美麗,翠萍,桂花之類的吧。
柳妍雨在家比較受寵,家裡就她一個女孩,下放到這裡家裡比較擔憂,時常會寫信或者郵寄些東西。她和丈夫結婚的時候家裡不同意,她硬是先斬後奏辦理了結婚手續,氣得家裡斷了半年得聯絡,最後還是父母狠不下心又恢復了通訊。
由於家裡人時常也寄些東西,柳妍雨的生活質量比其他知青好上很多。其他知青哪家不是幾個孩子,少的三四個,對的十來個都有,哪裡能時時刻刻惦記著某一個兒女,能偶爾寄些東西就算不錯了。
至於她的丈夫宋開明,從她們倆的言語中可以聽說,長相不錯會疼人,不過孫曉美似乎不太喜歡他,言語中會有下意識地牴觸。前兩天家裡來信說是父親病了讓他回家一趟,不知道什麼原因夫妻倆並沒有一起回去。
墨然走的時候,柳妍雨包了一小包紅棗和桂圓給她,說是感謝她送的鹽水瓶。
☆、第八章 張家
墨然回房間後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就拎著禮物跟孫曉美打了聲招呼往村西頭走去。 一路上碰見不少鄉親和知青,一看是生面孔大家不免多瞧了幾眼,還遇見了同車的石剛停下來打了招呼。
石剛聽聞她被安排在孫曉美和柳妍雨的院子,眼神不明原因地暗了暗,“孫曉美和柳妍雨為人都不錯,你們在一起一定能夠相處的很好,就是柳妍雨身體比較弱,聽說今天又病了。”
“沒什麼大事,我剛出來的時候已經好多了。”
“哦。”
石剛沒有多問,只是狀似不經意地轉移話題:“你這是去哪,還帶了酒?”
“去張懷逸張老師家,她和我爺爺是朋友。”
知青中也有人被安排到村小說當老師,正巧石剛同屋的男生就是,所以石剛也認識張老師。
石剛看她提著酒立刻兩眼放光,在這裡白酒可是高檔產品,特別是她提得這個酒得酒瓶相當漂亮一看酒知道是高階貨。其實她拿的也就是普通白酒,在二十一世紀不管酒好不好,那包裝酒瓶肯定都設計得相當上檔次,遠不是現在這種簡單的瓶子可以媲美。 說來石剛也是個好酒之人,現在喝的大多是農家自釀的米酒,白酒不容易買,而且看蘇墨然手裡提的,一看就知道是好酒。石剛覺得自己肚子裡的酒蟲活了起來,鼻尖似乎縈繞著絲絲酒香。他嚥了咽口水,真想現在就去張老師家討口就喝。同屋的徐翔也是老師,跟張老師關係不錯,他們倆也一起去張老師家吃過幾頓飯,不知道這次能不能去,說著就進屋就要去找徐翔商量商量。
從知青點到張老師家並不遠,幾分鐘就到了。進了院子看見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婦女在井邊洗菜,穿著很乾淨。
“請問張老師在家嗎?”
正在洗菜的華琴注意到有人進了她家院子,頭一抬就看見一個姑娘站在她家院子裡,手裡還提著東西。華琴打量了一下,發現不認識應該不是村裡人。
“老張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