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硌人。
他突然說:“皎月,我喜歡你。”
他呼吸太燙,蘇皎月有一瞬間的耳鳴。
她聽到自己心跳聲很快,胸口像是有一道光牽扯而過,拉得心跳隨之上下。
宋景年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勾了勾嘴角,跟她表達心意,他不緊張,但是兩個人挨的很近,他卻能清晰感受到她心跳的速度。
這原本不在他計劃之內。
上一世她那麼冷淡,甚至是惹得他怒其不爭,他才會花了那麼長的時間等她主動。
但現在他後悔了。
時間太短,他和她還沒幾年光陰呢,寥寥就一世了。
所以這次他讓著點,他先說,等她慢慢適應。
蘇皎月心裡的感覺就有些複雜了,她思路還停留在那綠釉罈子上,不知道他怎麼突然就談及了其他。
他這麼突然,倒讓她覺得,他很有知恩圖報以身相許的意味。
她頓了頓,記起自己爛熟於心的話,緩緩道了出來:“一滴水只有放進大海里才永遠不會乾涸,一個人只有當他把自己和集體事業融合在一起的時候才能最有力量……”
……
宋景年忍了很久,還是笑了出來。
來這裡這麼久,蘇皎月是第一次聽見他這麼開懷的大笑。
笑夠了,他鬆開手,正經嚴肅地看她,說出話來又帶著些捉弄的意味:“蘇皎月,你以為我是一時興起?”
他連名帶姓地喊,也是第一次。
宋景年眼神太炙熱,她不敢看,兩個黑溜溜的眼珠到處亂轉,就是不看他。
宋景年真的嚴肅起來,伸出手將她的臉捧好,固定住,然後慢慢說:“本來想說讓你和我在一起,又顧慮到節奏太快你可能不適應,所以我只說……我喜歡你。”
他說第二遍,看著她眼睛,裡面似乎情誼滿滿。
蘇皎月動了動唇,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她不瞭解宋景年,確切點說,她只知道宋景年,卻不知道宋景年身子裡的“他”是誰。
當然,他也不知道她。
所以她說:“你喜歡是蘇皎月,還是我?”
這話問的其實有些含糊不清,但她知道宋景年能明白她的意思。
他確實明白了,便說:“如果我喜歡的是蘇皎月,初見你那回,就該表白了。”
他手還放在她臉上,發燙的溫度傳到她骨子裡,說不觸動是假的。
蘇皎月看著他眼睛。
宋景年給她的印象不差,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可能是他第一次給她熬湯藥,或者說平日裡若有似無的幾句關心,最重要的是那次狩獵,以及狩獵回來後發生的事。
她和宋景年認識也有好幾個月了。
她想了想,試圖著把他的手放下,看了眼門口,問:“你是什麼時候過來的?”
宋景年頓了一兩秒,蘇皎月以為他又是不說,隱隱有些生氣:“你說了那樣的話,又不坦誠其他,前面的話我便都是不信的。”
他笑起來,翹起的唇角弧度剛好:“在戰場上。”
戰場上?
難怪,他後來對邵惠然那麼冷淡。
她是在原太子去了戰場後來的,那宋景年算的上是前輩。
看她不說話,宋景年很坦誠地問:“還有什麼問題?”
蘇皎月抬了抬眸:“你是醫生吧?”
宋景年心裡微跳,沒說話了,只點了點頭。
蘇皎月含笑道:“其實這個我早知道了,你也從未在我面前隱瞞過。”
熬湯藥說維生素蛋白質什麼的,太明顯了。
宋景年看到她笑,又想伸手去撫她臉,想了想還是忍住了,就又問:“沒了?”
蘇皎月點點頭:“你和我一樣,現在相當於重活一世,過去的都不大重要了。我問你的前兩個問題,也不過是想確定一下而已。”
“那你呢?”宋景年忽然問,“你什麼時候過來的?你的職業是什麼?”
其實時辰已經很晚了,照往常,宋景年早便催她去歇息,只是今晚兩人剛從一件事中脫身出來,深夜縱然深,卻都沒有睡意,機會又很好,適合敞開心扉。
蘇皎月笑了笑:“我比你後一些,你去戰場後,我才來的。”
“原太子有個妾室,你見過的,但像我們這時代的人,都追求一雙人。”像是突然有了知己,蘇皎月多了幾分宣洩的意味。
“怎麼說呢,我不好在背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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