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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簪點頭:“晨起他叫了個宮人傳話說的,奴婢便匆忙過去領了。”
蘇皎月心生疑惑,知道這裡頭定是有些什麼,便說:“那去把藥熬了吧,我現在就喝。”
月嬤嬤聽見是太醫院送的,雖不疑有他,但娘娘早晨才喝過湯藥,現在卻又喝,怕是多喝對身子不大好,她便勸道:“要不娘娘再等會,中午用過膳後再喝吧。”
蘇皎月抬了抬眸,若是她非要現在就喝,月嬤嬤定會多想,她便說:“也好,你先帶下去收著,午膳後再熬便是。”
玉簪點頭,應諾退下了。
***
宋景年到了慈寧宮,皇太后正喝著茶,見他來了,也吩咐宮人給他斟上,才說:“你父皇中蠱的事,可查出來了?”
昨夜才剛抓了張太醫入牢,還沒提審,怎麼會查出來。
他便說:“孫兒下午的時候會親自去刑部,約莫晚上便會給皇祖母答覆了。”
“哀家聽說,那張太醫原先說的是東宮內膳房出了岔子?”皇太后啜了口茶,不緊不慢道。
宋景年笑了笑:“張太醫受了他人的拾掇,誣陷東宮,倒是讓皇祖母擔心了。”
皇太后抬了抬眼皮:“可景瑜今日過來,卻說是皎月找了一個叫肖平的來指認,皇上才將那張之行關進了大牢裡去……可有這回事?”
自從宋景瑜提了法子,讓宋如瀾找道士回宮救了皇上的性命,皇太后對他就頗為寵愛起來。
本身他年紀在幾個皇子裡就最小,平日也討喜,每日請安說的全是哄皇太后歡心的話。再者他母后貴妃也是慣識禮數的,她竟還連帶著對貴妃也改觀了些。
當然,她最疼愛的,當屬皎月。
宋景年抬頭,皇太后也盯著他,像是要審視他臉上的任何波瀾。
景年雖是太子不錯,但歷朝也有太子謀害父皇的,數不勝數。
但他的神色極淡,竟給人一種淡泊名利之感,他輕聲道:“景瑜的話是真,可父皇關押張太醫,並不僅是因為肖平一人之詞。”
他頓了頓,說:“皇祖母想必也知道其中大概了,太醫院檢查膳房器具,都是醫士來做,孫兒也不知張太醫與我東宮何時有隙,竟只盯著東宮的東西,非得在裡頭尋出血跡來……昨夜父皇突然便喚了孫兒前去,實在突然,孫兒也沒能問內膳房話,今早才去問的,這才曉得,那罈子早便沒用了,只一直擱著,哪裡會有血跡?”
但皇太后抓了自己要的重點,又道:“你既是昨夜才知道的,皎月如何能立刻書信給了太醫院?”
問及此,宋景年忽然閉了閉眼,似乎不願提及這事,皇太后自然更好奇了,坐直了身子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月兒書信給太醫院,原不是為這事。”他嘆了口氣,“皇祖母可還記得那回狩獵,月兒受了些驚嚇,一直說記不得當時的事了?”
皇太后點點頭。
他就又道:“她昨日跟我說頭痛,似乎想起了些,我便要讓人傳太醫來看,可月兒顧慮著父皇病還未好,這事又早被壓下了,她若是再鬧出動靜,只怕惹的父皇生氣……”
皇太后忙打斷他:“她這是哪裡的話,皇上中蠱的事的確最是重要,可她在圍場裡差點出事,哀家也是絕對要查的。”
“皇祖母息怒。”宋景年說,“月兒自然知道祖母疼她,她便想著書信給個普通醫士,叫他偷偷過來,這樣不至於驚動他人,恰巧曾經肖醫士替月兒診過脈,算是認識,她便喚了他來。”
“孫兒當時已經去乾清宮了,不曉得後來的事,今日早起才聽月兒說起。”
“肖醫士為人正直,忍受不住自己的老師被利慾薰心,忘記醫德,所以才跟月兒說了罈子的事,月兒想著父皇乃禮賢下士之人,便勸肖平親自來跟父皇說。這才有了後來的事。”
皇太后半晌未說話,景瑜只說是皎月書信給了肖平,卻不知道信上內容,若真是為圍場的事,卻也說得過去。
那現在便只剩下一事了,她道:“皎月,是否真想起圍場是怎麼一回事了?”
聞言,宋景年放下茶杯起身跪下,動作突然,皇太后一頓,聽他有些忿恨著道:“皇祖母一直教導孫兒,待弟弟們要有兄長的模樣,不可因為身份更尊貴,就孤高自傲。孫兒一直謹記在心,自以為同景瑜也是壎篪相和,卻未曾想到,他竟會對皎月動了殺戮之心!”
作者有話要說: 用電腦看文的仙女,應該能發現文案有大大的變化了。。。。。。
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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