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第4/4 頁)
一種悵然的感覺。
懷道住持拍了拍雪無的肩,笑著再問:“昨天晚上做什麼去了?”
雪無低著頭,雙唇微微張開,似想開口,又轉瞬抿緊,“噗通”一聲直接跪下。
一副認錯領罰的模樣,偏偏什麼都不說。
慧無躲在門後,眨巴著眼睛偷偷地看著。
懷道極輕地嘆息了一聲,撫著長鬚道:“雪無,你的心不寧。”
“請師父責罰。”雪無俯下身來,額頭搭在交疊手背。
“去佛祖面前跪著,直到心靜為止。”
“是。”
慧無驚得捂住自己的嘴。七師兄被師父罰跪?都怪自己被師父的桂花糕哄騙說出下山時遇到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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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胭斜躺在樹上的枝杈間,慢悠悠地吃著果子,神情悠閒。至於她傷了的小腿早已恢復了光滑細膩,沒留下半點痕跡。
白石頭向來清冷的聲音裡難得染上了幾分笑意,道:“我還以為你會直接睡了他,沒想到只是扒了他的衣服。”
倪胭笑笑,道:“喂喂喂,人家可是清心寡慾的和尚。哪能上來就這麼刺激,要是刺激大了,他直接來個愧對佛祖羞憤自殺可怎麼好。小小戲弄一下先。”
白石頭沉默了三秒,才開口:“可是……他是一個和尚,不懂男女之事。”
“嗯?”倪胭沒聽懂。
“咳,”白石頭輕咳了一聲,聲色中染了兩分笑意,“我是說,你雖然只是扒了他的衣服。可是待他醒來見自己衣冠不整,許要胡思亂想,沒的也以為有了。”
“這麼可愛的嗎?”倪胭驚了。
她又輕快地笑起來,丟了果子連連擺手,笑著說:“不行,不行,我得回去瞅瞅他。”
她回到山洞的時候,雪無已經不在那裡了。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穿著。她身上只披著一件寬袍,可謂是真的衣冠不整。這個樣子,恐怕進不得桑玄寺的大門。
倪胭想了想,只好等天色黑下來,才悄悄潛入桑玄寺,她尋找了片刻,找到雪無的房間,站在他的窗外,見他端坐在書桌前抄經書。
這不好好的嗎?
倪胭笑笑,轉身悄悄離開,現在還不到再見他的時候。
她在山下鎮子裡的客棧訂了間房,安生躲了起來。一躲就是三個月,每日別說是客棧,連房間的門也懶得出,一日三餐都是讓店小二好酒好肉地送上來。
至於她為什麼要躲三個月,理由實在是難以啟齒。
當日她只是靈機一動,順手弄傷了自己的腿方便找機會讓雪無抱著她。可是她不想一瘸一拐裝個瘸子。
多醜啊!
三個月後,也就是她離開皇城半年,她走出客棧,發現這天下竟真的變了樣。她走到一間茶肆,一邊喝著難喝的茶水,一邊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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