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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音樂關了!”林子跳起來,去摸費朗的頭,笑哈哈地說:“我的太子爺,你沒發燒吧?”
費朗煩躁地甩開他的手。
“真吵架了啊?”
幾個女人拋下自己的男朋友,一窩蜂湊到費朗身邊,一臉新奇。
“你送過她禮物嗎?”
“你有對外界公開你們的關係,給她身份嗎?”
“製造過小浪漫嗎?”
“知道她的喜好嗎?”
“她遇到困難的時候,有出手相助嗎?”
“在床上滿足她了嗎?”
這群女人嘰嘰喳喳,每說一句,費朗的臉就黑上一分。最後他黑著臉,把圍在周圍的女人推開,冷梆梆地說:“都回自己男朋友身邊去!”
他站起來,拿起一旁的外套,往外走。
林子在後面喊他:“費朗,到底咋了?”
費朗沒回頭,握著圓形墨鏡的手敷衍似地隨意揮了兩下,吊了郎當地說:“被女人甩了。”
包間裡頓時一片死寂。費朗走了很久,安玲才“臥槽”了一聲。
費朗一邊穿套外,一邊懶散地往外走,不再搭理身後這些人驚掉下巴的德行。
他把圓形墨鏡搭在鼻樑上,穿過樓下喧囂的人群,走出大門,初冬的冷氣迎面而來。冷風一吹,他腦子頓時清醒了不少,不由就想起了那群女人剛剛嘰嘰喳喳的問題。
“你送過她禮物嗎?”
“你有對外界公開你們的關係,給她身份嗎?”
“製造過小浪漫嗎?”
“知道她的喜好嗎?”
“她遇到困難的時候,有出手相助嗎?”
“在床上滿足她了嗎?”
呃……他好像一個也沒做到?
費朗“嘖”了一聲,咒罵了一句:“她不配!”
抬頭,他猛地看見倪胭懶洋洋地倚靠著他的車。
天氣越來越冷,她還是穿的那麼少,白色風衣裡面穿著紅色的連衣裙,裙子的長度沒有蓋住膝蓋,露出一雙筆直修長的雪白大長腿。
她抱著胳膊,慵懶地靠著車身,望著遠處發呆。風將她的棕色長卷發吹得凌亂,讓她瞧上去更顯幾分蕭瑟。
費朗忽然抬手,甩了自己一個巴掌。
一側是一家紋身店。費朗又看了倪胭一眼,轉身進了紋身店。
他歪著頭,動作粗魯地扯下耳環和耳釘,說:“老闆,給我在耳垂上紋個字母。”
費朗從紋身店出來的時候,倪胭已經不在那裡了。費朗站在車旁環顧四周,搜尋她的身影,一無所獲。
他又狠狠甩了自己一個巴掌,咬牙啟齒:“讓你賤!”
他重新走進紋身店,黑著臉說:“我要把剛剛紋的字母洗掉。”
“啊?這才剛剛紋上。確定嗎?”老闆有點懵。洗紋身的人多了去了,可這還是他頭一遭遇見紋上去才剛剛五分鐘就要洗去的。
折騰啥捏?
“你確定要洗去嗎?”老闆又問了一聲。
費朗摸了一下自己的耳垂,黑著臉轉身走了。
老闆撓了撓頭:“這小夥兒長得這麼俊,咋精神不太正常捏?”
費朗開車回家直接去了車庫。他頭幾年愛玩車,還是專業賽車手,車庫裡名車羅列,不知道能讓多少愛車人士流口水。
他在羅列的車子裡找了一會兒,才終於找到以前過生日時羅嫣然送他的那輛藍色跑車。
第72章 豪門繼兄〖17〗
鍾沐躺在床上輸液; 冰涼的藥液從血管灌進他的身體。他合著眼,瞧上去就像睡著了一樣; 小護士輕手輕腳地退出去,將房門給他關好。
他並沒有睡,房間裡沒有其他人,他也沒有睜開眼睛; 而是安靜地躺在床上,回憶著和倪胭接觸的一幕幕。明明這次回國後接觸的次數並不多,可是每一幀都成了濃墨重彩的一筆。她的笑,她的淚; 她的每一個眼神,還有她柔軟的唇和淡淡的香味兒。
後悔嗎?
不。
事到如今; 鍾沐怎麼還會不明白她的那些眼淚恐怕都是假的。
這些年; 他心靜如水看透一切; 喜怒哀樂這些情緒離他很遠。一個看破了生死; 並且隨時都準備迎接死亡的人,又能有多少憤怒。
這件事情打亂了他向來的冷靜自持。他的愧疚是對費朗; 他的糾結是對倪胭的迷茫疑惑。
她到底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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