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第2/4 頁)
走回他面前。
費朗伸手。
倪胭垂著眸子瞧他的手掌。費朗的手很長,卻並不寬,掌心紋路清晰。食指戴著很寬的戒指,小指也戴了一枚尾戒。
倪胭輕輕哼了一聲,轉過頭去,說:“戒指涼。”
費朗立刻把手上的兩枚戒指扔到了海里,重新朝她伸手。倪胭抿著嘴,努力把笑忍住,“勉為其難”地將手遞給他。
費朗輕輕一拉,將她拉到腿上。他雙手扯著外套兩側衣襟,把倪胭裹進懷裡,衣襟包著她,順手扯了一下她身上的小短裙。
“冷不冷,嗯?”他問
倪胭將手心貼在他的胸前,再也不想忍笑,笑得明目張膽肆意明媚。她搖頭:“不呀,這不是有個火熱的胸膛嗎。”
費朗斜著眼睛瞥了她一眼,轉過頭望著遠處的大海。過了沒多久,他開始吹口哨。倪胭靠在他的肩上,合上眼睛安靜地聽著。費朗一定很又音樂天賦,不過他註定不能去擋什麼歌手。
費朗吹完一首曲子,開始吹第二首曲子的時候,倪胭開口:“哥哥,你在做心裡建設嗎?”
費朗嘴裡的哨子就變了個調兒,他皺起眉瞪倪胭,怒氣騰騰:“什麼鬼!我用做什麼心裡建設?不就是談個戀愛嘛,靠。”
倪胭在他懷裡仰著臉,笑意盈盈地望著他,問:“做好心裡建設了嗎?”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做好心裡建設了嗎?”倪胭笑著又問了一遍。臉上的笑怎麼瞧怎麼壞。
費朗咬牙切齒地盯著面前這張臉三分鐘,然後用力捏住倪胭的下巴,一口吻了下去,將倪胭得逞的笑吃進嘴裡。
不就是談個戀愛嘛。
兩個人分開的時候,費朗嘆了口氣,語氣不善:“別扒我褲子!”
他輕拍倪胭的臉,咬牙切齒:“大庭廣眾能不能注意點,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浪了,嗯?”
倪胭無辜笑:“我就是想看看你身上的紋身。嗯……誰知道你是不是紋了別的女人的名字,初戀呀、女神呀,心頭白月光什麼的。該不會是一個字母代表一個女人吧?”
“我費朗會在身上紋女人名字?”費朗像聽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你開什麼玩笑?”
他那張帥氣的臉上寫滿了“你腦子有病吧”的囂張樣兒。
“真的不是?”倪胭垂著眼睛看他腹部的紋身,指腹摩挲著字母,“要是讓我知道這些字母是別的女人的名字,我可不依。洗去都不行,我得拿著小刀子,親自把你這塊皮割下來。”
她神情嫵媚,語氣也是嬌嬌的,偏偏不知道哪裡透出一股子妖氣,認真的樣子一點都不像說笑話。
費朗愣了一下,扯起嘴角笑了一聲:“那可不成,沒皮沒眼看,醜死了。”
倪胭思索片刻,點點頭,蹙著眉勉強說:“也是哦,那樣就不好看了……”
表情糾結極了。
費朗瞧著她糾結的小模樣有趣,朝她的後腦拍了一巴掌,脫口而出:“真沒紋女人名字的臭習慣。”
他說完就後悔了。
幹嘛要跟她一而再再而三解釋啊!?
倪胭胳膊肘搭在他的肩上,湊近他的脖側,去摸他的左耳。費朗今天右耳戴了兩個耳釘,左耳只在上面戴了一個耳環。她湊過去,在他的耳垂咬了一下,認真說:“哥哥,我要你把我名字溫在耳垂上。”
費朗瞥她一眼,一副“你做夢”、“不可能”的德行。
倪胭一點不在意他臉上的表情臭。人長得帥,臭著張臉也能變成酷氣。
費朗轉過頭不看倪胭,隨意望向岸邊,然後不由皺起眉。倪胭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嫵媚地笑,問他:“你該不會是才看見我給你準備的驚喜吧?”
岸邊的一片樓裡全部熄了燈。然後一盞接著一盞不規則的亮起,最後亮起的窗戶組成了一句話——“費朗是嫣然的,誰都不許動!”
費朗“呵”了一聲。
倪胭做了一個假裝摸八字鬍的動作,問:“帥氣嗎?”
“又拿我尋開心。”費朗嘆氣。
倪胭急忙拿出手機拉著費朗合影,嘴裡說:“來來來,趕緊合影一張。半個小時貴的要命呢。”
她在鏡頭裡親費朗的臉,“咔嚓”一聲拍好合影。張片裡,費朗一如既往地臭著張臉,遠處高樓上的那句話一個字也沒擋住。
倪胭望著手機裡的照片滿意地點著頭,說:“真的很貴,你給我報銷。”
費朗又不可一世地“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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