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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腿上這個明媚笑著玩槍的女人實在讓他無法抗拒。
五爺不得不承認她提出的“地下關係”打動了他,他心裡又覺得這種女人根本就不會成為別人的弱點。她本身就是危險的存在。
他捏著倪胭的下巴抬起她的臉,正視著她的眼睛,沉聲道:“保護好自己。”
倪胭笑得肆無忌憚:“我不僅能保護好自己,還能保護你。”
倪胭湊過去,伸出小巧的舌尖沿著五爺的唇線輕緩地舔了一圈。五爺的唇形很好看,輪廓清晰分明。倪胭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就想這樣沿著他的唇線舔上一圈。
舌尖舔到他的嘴角,鑽進去。
倪胭在心裡倒數三二一,決定當她數到“一”的時候,這個該死的臭男人還不回應她,她就一巴掌扇過去。
倪胭覺得自己在他身上已經很有耐心了。不過這個男人倒也值得她耐心一點。
還好,她數到“二”的時候,五爺捏住她纖細的腰身,回應了她的吻。
倪胭彎起眼睛,像個得逞的小狐狸。
她從五爺的腿上起身,狡猾地笑著:“我要上班了。”
五爺皺眉。
倪胭彎下腰,用手指去擦她留在五爺唇上的口紅,慢悠悠地說:“你這個大老闆知不知道我少唱一首歌,大都會要少賺多少錢?”
“大都會?”五爺輕笑了一聲,“送你了。”
倪胭皺起眉,嗔了他一眼,不太高興地說:“不行!你忘了咱們可說好了只做地下關係,不讓別人知道。”
她把五爺從椅子里拉起來,抓起他放在桌子上的禮帽塞給他。她把五爺往外推,一邊推一邊說:“走走走,你先走。咱們不能一起走。會讓人起疑的!”
五爺站在門外,掃一眼滿院子的屍體,再回頭望著一身窈窕旗袍慵懶而立的女人。他笑笑,微微低頭戴上禮帽,轉身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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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胭去大都會的時候換了一身新旗袍。這條旗袍短一些,長度在膝蓋以上。那雙線條完美的長腿變得更吸睛。
“雁音!”阮鈞皓從遠處擠開人群走過來,揚起燦爛的笑臉,“你今天怎麼來這麼遲?我去兆熙公館等你,原來你不在家。”
倪胭“嗯”了一聲,“買旗袍去了。”
她沒說謊。五爺走了以後,她去了旗袍店取定製的旗袍。反正都已經遲到了,也不在意再晚一點。
百香蘭在舞臺上對她招招手。大都會的歌女們因為待遇實在太好,倒是沒有小舞廳裡互相欺壓的常見事兒。在大都會,誰來遲了誰不舒服了,別的歌手就主動上臺頂一會兒。
倪胭把手裡的兩個裝著旗袍的袋子塞給阮鈞皓,轉身去了後臺化妝登臺,然後一口氣演唱了三首歌。這還是她頭一次連唱三首歌,誰也不會介意她來遲,整個舞廳裡的氣氛被她帶動得十分火熱。
阮鈞皓坐在臺下目不轉睛地望著倪胭,眼中充滿自豪。看,這就是他喜歡的女人!
五爺在三樓的休息室,他將門窗開啟。倪胭的歌聲傳進來。他不需要下樓,就能猜到現在的她是什麼模樣。她的眼睛,她的唇,她囂張的德行。
倪胭連唱完三首歌之後換上了阿美,她去後臺補了個妝,摘了網帽,走出化妝間去舞廳。
看見倪胭,阮鈞皓燦爛笑著迎上去,說:“我有禮物想送給你!本來想去接你的時候送給你,可是你今天來晚了。”
“什麼東西?”
“看!”阮鈞皓攤開雙手,兩手空空如也。他右手打了個響指,伸到倪胭耳後。
“這兒!”他的手中憑白多了一支紅玫瑰。他紳士地彎腰,將紅玫瑰遞給倪胭。
周圍圍觀的人群爆發出一陣叫好聲。
倪胭接過來輕嗅,笑著說:“什麼時候學來的小把戲?”
阮鈞皓笑得有點靦腆:“剛學的。”
他才不要告訴倪胭他練了一天一夜。
倪胭將玫瑰的枝葉掐斷一些,把玫瑰戴進發間,她這個舉動讓阮鈞皓一陣激動,花再多的心思都值得了!他眼中的星河越發璀然。
“還能變別的東西嗎?”倪胭隨口問。
“當然能!”
圍過來看熱鬧的人更多了。
阮鈞皓伸出右手,證明手中是空的,然後右手握成拳。他深情望著倪胭,說:“需要一個吻才能變出來。”
圍觀人的笑著起鬨:“噓——騙吻!”、“滑頭啊你!”、“我也會變!雁音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