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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準不明所以地看向雲莎莎。
雲莎莎愣了愣,急忙扭頭看向倪胭,拼命給倪胭使眼色。
倪胭給了雲莎莎一個安心的眼神。她起身,說:“你們聊,我上樓換身衣服去醫院看望哥哥。”
倪胭雖然理直氣壯地拒絕回答厲準的問題,但是她這次回來的確是因為她不能離開太久,否則厲準一定會去調查她。
花笠可是A+++的通緝犯。在倪胭的任務沒有完成之前,可不能讓花笠丟了他的小命。
厲準為許洄沿哥哥挑選的醫院自然不會差,絕對不可能出現病人憑空失蹤而不被護士發現的情況。倪胭推開病房的門,果然見原主許洄沿的哥哥安靜地躺在病床上,一側的治療儀器發出滴滴噠噠的細小聲音。
倪胭走到病床邊仔細瞧著許洄河的臉。
兩張一模一樣的臉,究竟哪個是真的許洄河?
那場造成原主父母去世、許洄河重傷的意外真的只是意外?
碰巧只是長得像?
不對,許洄河只是個很平凡的人,如果只是碰巧長得像,花笠又怎麼知道許洄河?
倪胭上次來看望許洄河時就向許洄河的主治醫生詢問過他的情況。這一次,倪胭親自將手搭在他的心口,感受著掌心下的心跳。
躺在床上這個真假不知道許洄河的確是因為內臟受損而導致的昏迷。
“洄沿?”韋子耀抱著一捧花,推開病房的門。他在看見倪胭時,眼中迅速攀上驚喜。
倪胭轉過身來,微笑地望著他:“又來看望哥哥了嗎?如果哥哥知道你這麼關心他,他一定很開心。”
“朋友一場,應該的。”韋子耀走進來,用帶來的花束換掉窗臺花瓶中枯萎的花。
倪胭想了想,試探地問:“子耀,在你眼裡,我哥哥是個什麼樣的人?”
“話不多,不是個爭強好勝的人,卻是個默默努力的人。對身邊的朋友也很關心,很善良。之前有一次在靈脩學校組隊進行野外實戰測訓,他為了幫我甚至替我擋過暗器。”韋子耀望著病床上的許洄河,說到曾經的事情,臉上不由帶了笑。
“還有這事?哥哥居然都沒有跟我說過呢。”倪胭坐在床邊,拿起一個蘋果來吃。
韋子耀點點頭,說:“他總是不太愛說話的。”
倪胭搜尋了一下原主的記憶,原主的哥哥的確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人。倪胭心神一動,忽然想到了什麼,她抬眼望向韋子耀,笑著說:“以前哥哥很少跟我說他的事情,你能多跟我說說他在學校的事情嗎?他居然替你擋過暗器,什麼暗器呀?他當時受傷了嗎?嚴不嚴重?”
韋子耀抬手比劃了一下,說:“學校特製的暗器,大概就是手指長的短箭。傷在腹部,不重,擦著身體射過去的,雖然傷口挺深,但是隻是皮肉傷。”
“哦……”倪胭應了一聲,慢悠悠地吃著蘋果。
韋子耀抬起眼,靜靜望著她。
“等下……送你回家?”韋子耀說。
倪胭搖搖頭,側過臉望著病床上的人,說:“不了,我想多陪陪哥哥。”
韋子耀眼中的失望一閃而過,他很快將眼中的失望收起來,說:“洄河很快就會醒過來的,你不要太擔心了。”
“我知道。謝謝你。”倪胭衝韋子耀笑了一下,便轉過頭始終望著床上的許洄河,沒再理會韋子耀。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韋子耀縱使再想陪著倪胭,也覺得自己留在這裡恐怕不太方便,不捨地離開,一步三回頭。
韋子耀一走,倪胭立刻收起臉上的表情,她迅速解開許洄河身上的衣服,去尋找可能出現的疤痕。
他腹部的面板完好無損,沒有任何疤痕。
倪胭直起腰,轉身大步往外走。
她很快趕到安頓花笠的地方,花笠身上的傷很重,而且中了一種奇怪的毒,縱使有倪胭用妖力護他心脈,他的情況也不太好。
倪胭站在床邊彎下腰來去解他身上的衣服,衣釦一粒粒解開。想殺花笠的人很多,他在做的事情想必也危險重重,他身上這些陳舊的疤痕就是證明。
倪胭視線下移,落在他的腹部上。果然找到了韋子耀說過的那道疤。倪胭指尖撫過他腹部上的道疤痕,她的心沉了下去。
花笠忽然扣住倪胭的手腕,猛地用力一拉,倪胭一下子伏在他身上。倪胭抬眼,望進花笠灰色的眼底。
“妹妹為什麼要脫哥哥的衣服?”花笠語調輕緩,似笑非笑。
“摸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