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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來。
他當下便心一動,這些日子楊豔菊老是在家碎碎念,對他也看得緊,根本沒機會出去和何玉蘭幽會,正想去他們常見的地兒畫一個記號時,小兒子趙至武搖搖擺擺地從院子外進來。
他嘴裡含著一小塊糖,吃得津津有味,趙愛國皺起眉,正要追問是誰給他的,就見對方給了自己一張紙條。
上面只有三個字,字型娟秀,很熟悉:老地方。
趙愛國看完後微微挑眉,這個小浪/女還真會打聽事兒,這麼快就知道楊豔菊不在家了,不過當他的視線觸及趙至武時又嚴肅問道,“誰給你的?”
趙至武今年才四歲,就是個小屁孩,他指了指院門外,“是三花給我的,說是請假條。”
三花是他們對門住著的小女娃,在沒讀書的時候,跟著何玉蘭學了一些日子的字,是個很乖巧很懂事的孩子,何玉蘭常藉著讓她送“請假條”的事給趙愛國送兩人的通訊。
趙愛國臉上浮現出笑意,暗道何玉蘭還是這麼小心仔細,而此時趙至文已經做好飯了,父子三人吃完飯後,趙愛國如往常一樣給大兒子輔導了一下功課,然後把人趕回房間,自己燒水洗了澡,找了件乾淨的衣服穿上,然後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等著時候。
雖說天黑了村裡沒啥人轉悠,可有些小子就等著天黑後拉著自己的物件去外面偷偷說話,萬一被瞧見就不好了。
所以趙愛國和何玉蘭晚上的幽會又選擇下半夜那個點兒,那時候連村裡的狗都放鬆警惕了。
而另一邊知青所的何玉蘭同樣在洗澡打扮,看得和她同屋的李雨晴有些奇怪,“這大晚上的挑衣服做什麼?”
何玉蘭翻了個白眼,“我明兒穿不行嗎?”
李雨晴不再說話,上床後翻過身背對著她。
說起兩人的矛盾也與文澤才和趙愛國的相似,只不過何玉蘭是自己沒比過李雨晴被刷下來的。
文澤才雖然人混賬,可學問在知青所卻是前面數一數二的,要不是有趙愛國那一招,還真可能做老師。
讓三花送信的確實是何玉蘭,她今兒在村裡轉悠,聽趙大飛和別人說閒話,說那楊豔菊脾氣也夠大,兩口子就拌了下嘴,就氣得回了孃家,說今兒晚上不回家住了。
這可把她樂壞了。
兩人等到點兒後,都小心翼翼地出了房子,然後一路摸黑往後山走。
而楊豔菊和三個哥哥也正準備出門。
楊大嫂見有星光在,也不是太黑,不想讓他們帶火把,多費柴火,所以道,“這裡去後山也就一條路,還挺寬敞,就不用帶火把了吧?”
接到眼色的楊二嫂連連點頭,“再說你們這大半夜的去,還帶著火把,讓村裡人看見了還以為你們上山了呢。”
為了看這個小姑子要搞什麼名堂,三個嫂子一直熬到現在也沒去睡,雖然沒從楊豔菊嘴裡問出她到底要去後山做什麼,不過既然帶著她們的丈夫去,就得小心點。
楊豔菊皺著眉頭想了想,也是,文澤才那個混子還不知道是不是說著玩呢,要真是上天的指示,就是不打火把也能看見的,於是四人也摸黑往後山走。
而文澤才和趙大飛已經到了小竹林,此刻等躲在一個隱蔽地地兒等著呢。
“文哥,你說他們能來嗎?”
他說的“他們”是指楊家兄弟。
文澤才拉了拉衣服,別看是初夏,這生產隊四面環山,晚上還真有幾分涼意,“就是不來,咱們不也是人嗎?到時候等他們辦完事兒咱們再出去抓人。”
“啥?為啥要等他們辦完事兒?”
趙大飛有些震驚,也有些猥瑣地問道。
看不出來文哥還挺喜歡看人辦事?
文澤才深深地吸了口氣,咬牙道,“要是他們只是抱著咱們就衝出去,看見這一幕的就咱們兩人,除此之外就沒有證據了,就憑咱們兩人的名聲,村裡人能信?”
人家趙愛國可是老師!
他們兩人可是小混混。
趙大飛陷入了沉默,“不會信,說不定趙愛國還是潑咱們髒水,說咱們把他們硬拉出來的,然後胡說八道。”
“這不就對了。”
文澤才真覺得趙大飛的智商很捉急。
可還沒等他多喘兩口氣,又聽見趙大飛充滿疑惑的聲音,“可他們就算辦完事,也沒啥證據的。”
文澤才:。。。。。。。。
“你知道豬的大姐夫是怎麼死的嗎?”
“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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